山神廟正門口吳俊一把拉住鄭麗的手深情的說道:“我不要你色誘,以后有我在就不需要你付出。你可以告訴他們,我在這里他們一定會來的。”鄭麗感動的點了點頭說道:“你還是看好你的靈兒,那丫頭表面順從你,就怕她自己偷偷跑回來幫你,還有張家兄弟也不能讓他們受到什么損失了。有我們兩個人的犧牲就足夠了。”說完鄭麗一點腳尖伸出櫻唇在吳俊臉頰上輕輕一印。
“阿俊,我們想好了。我們兄弟不能連累父母。我們剛才商量了一下,一會兒回去就讓我父母去鄉(xiāng)下住幾天。等安排好他們二老,我們就回來幫你,消滅山賊這樣好事絕對不能少了我們兄弟。”張龍見吳俊送鄭麗回來,首先說了他們?nèi)齻€剛才商量的結(jié)果。
吳俊看向周靈兒,只見周靈兒也點了點頭。吳俊臉上這才露出了笑容,高興的說道:“那是自然,鄭麗的話也不能都聽,也得讓你們兄弟經(jīng)歷一下真刀真槍的場面,這樣你們以后才能夠更加刻苦的練習武藝!”吳俊一轉(zhuǎn)頭看著周靈兒說道:“至于靈兒嘛......”
“相公,我聽你的,我和舅舅他們一起躲起來,等你這里都解決完了我才出來。”話是這樣說,周靈兒心里多加了兩個字“才怪!”他和張家兄弟的想法一樣,把舅舅一家安排好就回來參加剿匪,絕對不能讓自己的相公一個人面對太行山賊的五大高手。看著吳俊受騙后的滿意笑容,周靈兒心里得意極了。幾個人商量了一下明天在山神廟誘殺王發(fā)和尤禮的事情以后張家兄弟和周靈兒都離開山神廟回范陽了。
吳俊看著遠去的三人,心里始終不能平靜。這是可是九死一生的買賣。他們?nèi)齻€一個是自己的妻子,另兩個是自己從小玩到大的好兄弟,絕對不能讓他們受到傷害。還有鄭麗,這個歷經(jīng)磨難的可憐女人把希望寄托到了自己身上。她不止是希望自己能為她報仇,自己還是她重獲新生的希望。“絕對不能讓他們四個人任何一個人受到傷害。”吳俊嘴里反反復復的嘟囔著這一句話。
夕陽西下,吳俊經(jīng)過反復權(quán)衡之后,終于做出了決定:單獨行動。趁天色將黑混進范陽城去,然后把盛智和蔣君他們一網(wǎng)打盡。收拾好自己的行囊和武器,吳俊離開了山神廟直奔范陽城。
范陽城內(nèi),吳俊家的廢墟旁,吳俊一個人偷偷的在這里徘徊。這里本來是他的家,現(xiàn)在連家都沒有了。吳俊在廢墟里翻找著什么東西,什么也沒有找到。自從兩年前大火之后,他家能用的東西早就被左鄰右舍拿回去自己用了。
“什么東西?”吳俊腳下咯了一下。蹲下身來,吳俊翻找著,原來是一塊圓盤似的石頭,這讓吳俊想起來當年自己調(diào)皮的時候,被父親罰的情景。別人吃飯盛菜都是用盤子,父親只給了他這個扁圓形的石頭。就算洗干凈了那也覺得別扭啊。以前一直嫌棄,今天再次撿起這塊兒石頭,吳俊心里有了不少安慰,這也算是父親留給他的一個念想吧。
兩年了,為什么這個廢墟還在。縣城里差不多寸土寸金,不論是官府還是附近的百姓不可能讓這樣一個廢墟一直存留著。吳俊想不通這個道理,索性就不想了。先到父母墳前看看,這次在范陽動手,萬一有什么閃失,以后恐怕就沒有機會了。
本來進城想直接動手的吳俊,一想起父母只好再次出城。在出城的路上,找了一家自己很少露面的店鋪買了點水果和冥紙當祭品。吳俊來到父母墳前,擺好祭品,然后雙膝跪地。想想自己一時的沖動救了楚鳳卻給自己家?guī)砹藶?zāi)禍,讓父母慘遭橫禍,更連累了靈兒家。后悔的心情讓吳俊淚流滿面,更對太行山賊充滿了仇恨。自己要是不把這群太行山賊連根拔起,以后還不知道有多少百姓要家破人亡妻離子散呢。想到這些,吳俊的恨意越來越濃。本來他想等到后半夜才行動,現(xiàn)在看著自己被毀的家園父母雙亡,吳俊一刻也不愿意再等下去了。馬上行動讓他們付出他們應(yīng)該付的代價!
蔣家是范陽城有名的書香門第,蔣君也是一個文武全才的人物。不過知道他會武藝的只有太行山賊,范陽的百姓始終以為他就是一個文弱書生呢。而蔣君平時也會裝,那種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樣子已經(jīng)表現(xiàn)的惟妙惟肖了。再次進入范陽城的吳俊首先選擇了他家,除了因為鄭麗之外,最主要的是這個家伙是太行山賊中心機最深的一個。這樣的人物留得時間長是個禍害。
吳俊徘徊在蔣家的大門口,正想著看看用什么辦法混進去呢。這時就看見大門一開,走出來一位貌若天仙的貴婦人,身后還跟著兩個小丫環(huán)。吳俊一看是老熟人鄭麗,機會來了。吳俊把裹著布弓的當著拐杖,一瘸一拐的快步走上前去,用嘶啞的聲音喊道:“夫人行行好,給點吃的吧。”
鄭麗邊走邊想著心事,突然從路邊竄出來一個乞丐,真把她嚇了一跳。鄭麗想也沒有想就從衣袖里掏出了一塊小銀錠遞了過去。“夫人真是好人啊,可是我不想要銀子,我只想要吃的。”說完在鄭麗遞過來銀子的手上捏了一把之后,把銀子推了回去。
鄭麗一聽這個乞丐不要銀子只想要頓飯,還覺得奇怪,誰知道這個家伙竟然敢這樣輕薄自己。剛想發(fā)作的鄭麗,突然從乞丐的眼中看到那熟悉的眼神。鄭麗的雙眸里那憤怒的目光馬上閃爍出了喜悅的神情。
“哦,你想要吃的啊,好我給你安排。”迅速反應(yīng)過來的鄭麗轉(zhuǎn)過身來對身后的丫環(huán)接著做戲道:“春蘭,你和秋菊去廚房看看,有什么好吃的,端到客廳去。一會兒我就陪這位老人家回去吃。”春蘭和秋菊疑惑的看了看自己家的女主人。這位女主人心地善良,也樂善好施。但是從來沒有把乞丐領(lǐng)回家去吃的。
正在發(fā)愣的兩個丫環(huán)突然聽到鄭麗的聲音:“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去吩咐廚房!”鄭麗厲聲喝道。“是!”兩個丫環(huán)嚇了一跳趕緊返回府里奔向廚房了。
“我一看到你在這里出現(xiàn),我就知道你根本不愿意聽我的意見。”看著離開的丫環(huán),鄭麗有些難過的說道,他為吳俊設(shè)計的各個擊破的計劃是最完美的。可惜他還是不聽,自己和他相處了幾日,怎么就沒有發(fā)現(xiàn)他這么倔呢?
“不,你的意見我聽進去了,只是我想換一種方式。”吳俊低聲解釋道。“什么方式?”鄭麗一使眼色兩人來到路邊后著急的問道。“我說三小姐,能不能先帶我進去吃點飯,我都餓壞了。”吳俊用手一摸自己的肚子委屈的說道。
“活該,誰讓你不聽話的。”鄭麗嬌嗔道。“等這件事情忙完,我一切都聽你的好不好?”吳俊連忙哄著。
“真的?”
“真的。”
“......”兩個人說話聲音越來越低,最后都不知道他們說些什么,最后只能聽到兩個人在那里偷偷的樂。
盛府是范陽城第一大府,雖然不敢說金碧輝煌那也是氣派無比。明天就是盛府老爺盛智的四十大壽了,府里府外到處是張燈結(jié)彩,熱鬧程度不亞于過年。府門口也不停地有有人進進出出,明天的酒菜都是由范陽的各大酒樓供給。為了保證明天不出意外,今天各大酒樓都送來為明天準備給客人吃的樣菜。
夜幕已經(jīng)降臨,盛府到處是燈火通明。明天正日子一到,范陽府的達官顯貴都要來拜壽,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所以今天盛智宴請的都是自家兄弟。特別是明天不能再露面的王發(fā)和尤禮是幾個兄弟主要敬酒的對象。
“我說老四啊,你看大哥都讓大嫂上桌了。你怎么還把弟妹藏著不讓看啊。你不會怕我和你三哥打她的主意吧。”一碗酒下肚王發(fā)開了腔。這個家伙,在酒席宴上看到了文靜的鄭家二小姐也就是盛智的夫人鄭艷,突然想起了更讓他心動的鄭三小姐。
“呵呵,老四我看你就不要否認了吧。鄭家三姐妹那是我們范陽最美的女人,想打主意的人可是很多啊。”已經(jīng)有了七八分醉的尤禮也接口說道。鄭家三位小姐中,老大鄭媚,人如其名,如遇那種妖媚的女人;而老二鄭艷是屬于那種溫婉賢淑的類型;至于老三鄭麗,是屬于那種清麗脫俗聰明伶俐的那種。更讓他們心動。
聽著王發(fā)和尤禮夸著自己的夫人,蔣君雖然面帶笑容,但是心里早就把王發(fā)和尤禮的祖宗十八代都罵遍了,當著自己的面就敢明目張膽的打自己老婆的主意。山賊就是山賊,永遠也變不成好人,怪不得大哥讓他們兩個蠢貨留守山寨呢。
“老二、老三你們不要胡說了。你們要是讓五妹知道你們這樣打她妹妹的主意,她不會放過你們的。”盛智看到了蔣君眼神里的不悅,連忙制止王發(fā)和尤禮繼續(xù)胡說。
一提五妹鄭媚,王發(fā)和尤禮眼前一亮,兩人那兩雙色迷迷的眼睛放出了光芒。鄭媚人如其名,可是極品女人啊,簡直媚到骨子里了。他們和鄭媚都有過一夜的情分,至今都難以忘懷。
“大哥,明天我不回去了。我好容易來趟范陽,一定要和好好五妹敘敘舊才能走。”王發(fā)改了明天回山寨的主意了,他要見鄭媚,說不定還能一續(xù)前緣呢。
“大哥,我也不想回去了。山寨已經(jīng)被吳俊那個小王八蛋給毀了,重整旗鼓也不在乎這幾天了。昨天我和二哥商量過了,我們也想學大哥一樣做一個鄉(xiāng)紳商賈。”和王發(fā)想法有所區(qū)別的尤禮這次被吳俊毀了山寨后來到范陽的,看到大哥和四弟的府邸又比兩年前壯觀了,而地位也是首屈一指的,想想他們兩個到現(xiàn)在連個家都沒有。所以他也不想做明搶的山賊了。
“不行!你們兩個已經(jīng)落了案底了。這個山賊你們只能繼續(xù)當下去了。”蔣君輕蔑的說道。當年結(jié)拜的時候,他就有點不樂意,覺得他們太粗俗了,今天看看他們又打自己妻子的主意,更是瞧不起他們了。
“我說老四,你怎么老是看我們兩個不順眼啊,我們不就是夸了夸弟妹嗎?”王發(fā)不悅道。
“二哥,我看你還是算了吧。人家老四現(xiàn)在是有名的大人物了,馬上要去長安參加今年的進士大考了,一旦成功那就是縣太爺了。你我兄弟兩個算個屁啊。”王發(fā)和尤禮兩個人看到蔣君老是阻攔他們,就你一言我一語的挖苦起蔣君來了。
“你們......”憤怒的蔣君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老四,你給我坐下。”看到蔣君要發(fā)作的樣子,盛智連忙喊道,看到蔣君坐下后,盛智轉(zhuǎn)過頭對著王發(fā)和尤禮繼續(xù)說道:“我說你們有完沒有完,老四說的對,你們兩個已經(jīng)露底了,絕對不能在范陽呆了。”盛智打斷了幾個馬上就要吵起來的兄弟。“我早就給你們兄弟安排好了,讓你們換個地方去過好日子。”盛智實在不愿意讓這兩個只會打打殺殺的兄弟壞了他和老四辛辛苦苦才建立起來的基業(yè)。
“讓我們兄弟去哪里啊?大哥,我們先說好啊,我們也要做你這樣人人敬仰的有錢人。”王發(fā)放下手里的酒碗高興的問道。還沒有等盛智開口,蔣君就先開口說道:“人人敬仰,那要靠自己。大哥這些年來修橋鋪路,樂善好施。你能做到嗎?我看你呀,不搶別人的就不錯了。”
“啪”一聲響把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王發(fā)把酒碗一扔拍案而起大聲喝道:“老四,你今天是不是要和我叫板啊?來來來,讓老子我領(lǐng)教領(lǐng)教你小子的功夫有多大的長進。”說完拉開椅子就朝院子里走去。
尤禮在一邊笑呵呵的煽風點火的說道:“老四,別怕他,跟他干!”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蔣君瞪了尤禮一眼也站起身來,他從來就沒有把王發(fā)這個莽夫放在眼里,就在蔣君剛要行動就聽盛智喝道:“老四,你給我坐下。這點事情都沉不住氣,你將來怎么當官?”盛智的一句話讓蔣君猛醒,連忙一拱手說道:“謝謝大哥提醒,小弟慚愧!”盛智沒有搭蔣君的話,而是從這大廳外喊了一嗓子:“老二,你給我回來。”
隨著王發(fā)再次進門,盛智怒道:“你還鬧什么鬧?要不是你兩年前毀了吳俊家,至于今天被人家滅了山寨嗎?”
蔣君一看機會來了,趁機落井下石道:“大哥,放火殺人對強盜來說沒有什么,最關(guān)鍵的是有些人傻了吧唧的還留下了自己的名字。”
“老四,你罵誰呢你!”本來看見大哥發(fā)怒,王發(fā)也不敢太放肆了,但是蔣君這樣一說,王發(fā)再也忍不住了,張嘴剛要反駁就聽見外面?zhèn)鱽硪粋€女人的喊聲:“相公!相公不好了!”
聽到這一嗓子,在座的都一愣,這是一個很熟悉的聲音。隨著大家的目光朝大廳門口望去,只見鄭麗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臨近大廳門的時候還差點摔了一個跟斗。正好坐在外側(cè)的尤禮連忙一把抓住了鄭麗的胳膊se迷迷的說道:“我說三妹子,有什么大事著急成這樣,別慌,一切有三哥哥我呢?”說完手就向鄭麗的臉摸了過去。
“老三!你太放肆了!”再次站起的蔣君臉上已經(jīng)流露出了殺氣。手里的酒杯也舉了起來,看來只要尤禮不放手,他的酒杯就會扔過去。
“老三,放手!坐下!”盛智面無表情的說道。現(xiàn)在任何人都猜不出盛智想什么。
“妹妹,你怎么了,怎么這樣慌張?”一直沒有說話皺著眉頭看著這些粗魯男人吵吵鬧鬧的鄭艷開口了。她不得不開口,這次的事情和她的妹妹鄭麗有關(guān)系了。當年她跟盛智也覺得有些委屈,但是后來盛智離開太行山來到范陽做了樂善好施的鄉(xiāng)紳,鄭艷也就隨遇而安了。只要不做什么山匪的壓寨夫人,就算做一個普通百姓她也無所謂。
“夫人,出什么事情了?不要慌張,一切有相公在,就是天塌下來也有相公給你頂著。”蔣君把鄭麗拉到自己身邊問道。他從來沒有看見過鄭麗這樣慌張,而她滿臉的恐懼,讓自己心理也有了不祥的感覺!
鄭麗一把抓住蔣君的胳膊急切的說道:“相公不好了,火,到處都是火!”蔣君用手拍了拍鄭麗的肩膀用盡量溫柔的聲音安慰道:“夫人,別著急慢點說,什么火?哪里著火了?”“相公,是我們家,我們家著火了!”鄭麗用顫抖的聲音說道。
鄭麗話音剛落就傳來了一陣兒大笑。王發(fā)和尤禮笑的就快坐不住了。“我說三妹子,不就是一把火嗎?至于你嚇成這樣嗎?女人就是女人,永遠成不了什么大事。”王發(fā)看到蔣君家著了火,開始幸災(zāi)樂禍了。“是啊,我說三妹子,四弟家不是養(yǎng)著那么多吃閑飯的家丁嗎?讓他們救火啊!”尤禮剛才沒有調(diào)戲成,現(xiàn)在也想看蔣君的笑話。
“沒有事情,不就是一把火嗎?這些小事情,管家會處理的。來來來,你們姐妹先好好聊聊。”蔣君安慰完鄭麗轉(zhuǎn)過頭對鄭艷說道:“二姐,你陪陪她,我回去看看!”蔣君說的輕松,心里可是一點也不敢大意。鄭麗不是那種沒有見過世面的女人,一把火能讓她驚慌成這樣嗎?他還是決定回家看看。
“相公,你,你別回去。”鄭麗可憐兮兮的說道。“為什么?”蔣君有點犯糊涂了。“救,救火的人都死了。誰去救火誰就死!”鄭麗的話讓全場的人都震驚了。
“老四!別問了,仇家上門了!”盛智馬上感覺到問題的嚴重性。“是誰?這么大膽子,敢在范陽城鬧事!難道就不怕王法嗎?”王發(fā)怒氣沖天的喊道。雖然他和老四鬧點別扭,但是這個事情是挑戰(zhàn)他們太行山兄弟尊嚴的大事,也就直接影響到了他王發(fā)的面子。
“老四,你都得罪誰了?”剛剛坐下的尤禮發(fā)話問道,他現(xiàn)在心理也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的恐懼,現(xiàn)在這一幕和太行山寨何其相似,也是天黑放火,然后放箭殺人。可是他不愿意承認是吳俊追上門來。
“誰不知道我蔣君知書達理,從不和人口角,我能得罪誰?我看八成是你們兩個帶來的禍事。”蔣君埋怨道。
“老四,你欺人太甚,你自己得罪了人讓人家點了你家的宅子,怎么說是我們帶來的禍事?你還真以為你是什么秀才明經(jīng)啊,還不是和我們一樣都是山匪一個!”王發(fā)生氣了而且很生氣。
“你們幾個能不能不吵架?我聽都聽煩了。我告訴你們啊。”盛智話音還沒有落就聽見大廳外面自己的管家喊道:“老爺不好了,咱們家著火了。”盛智“噌”的一下就站了起來。要是說老四偶爾得罪個人還說的過去。而自己進了范陽這幾年可是一件壞事都沒有做過,那可是一個真正的好人。還沒有等盛智說話,盛府管家就踉蹌的跑了進來喊道:“老爺,后宅都起火了。所有的房子都著了。而且我派去救火的都被人射死了!”
“蹬”盛智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眼睛直愣愣的沒有說話,但是腦子卻轉(zhuǎn)個不停,這是誰啊,這么大手筆。我盛智的宅子那好大一片啊,加上老四的宅子,要是再不救火,整個范陽成恐怕就都著了!
在場的所有人都呆住了。他們和盛智的想法一樣,這個人手筆也太大了,這是要干什么?火焚范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