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這樣交代給了徐媚凌,除了上班還要學習什么貼身肉搏,想我薛櫻如此一無害的守法公民怎么竟然如此的凄慘。悲哀啊!
我們吃完早餐后,四位大少就開始就著報紙的新聞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閔雅坐在我旁邊安靜的聽著,我則是盤著腿托著腮亂想著,臉上還隨著所想的內容不斷變化著,不過我自己可沒意識到。
褚湛卿看我怪異的表情,調笑著說:“櫻櫻,你干嗎呢?玩變臉呢?”
褚湛卿這一聲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我身上,我鄙視的看看他們說:“你們懂什么,我這叫沉思。”
“別人沉思是腦袋在動,你沉思怎么是臉在動啊!你還真是與眾不同。”阮冷雄這個家伙一說話能噎死一票人。
我白了阮冷雄一眼,也沒回答,跟他們這樣的闊少解釋簡直就是浪費我的腦細胞。
“薛櫻,你大學學的是什么專業?”洛厙文突然問道。
“會計啊!怎么了?”
“沒什么,我給你找了幾本書,以后你要多看看,多學習,不斷的充實自己,最好能做到學以致用。”洛厙文邊說邊給洛行打手勢。
一會兒,洛行捧著一摞書走了過來,然后放到了我面前,我瞪大眼睛看著洛厙文說:“這,這都是什么書啊!怎么這么多啊!”
洛厙文逐本介紹道:“企業管理、市場營銷、期貨、股票、人力管理...”
沒等洛厙文介紹完,我打斷說:“天啊!我為什么要看這些書,而且還這么多,你想讓我考碩還是考博啊?”
洛厙文皺著眉說:“我不只看學歷,我更要的是真才實學,洛氏從沒有‘空降人員’,你是第一個,我不想讓其他董事抓住一些有的沒的,所以你不僅要學還要突出。更何況你與我們這些人的關系不淺,你也不想讓人在你背后說三道四吧!”
“關系?我與你們是什么關系。再說你洛厙文不是一向只做自己嗎,什么時候也注重這些表面的東西在乎別人的看法啦!”我挑釁的反駁著洛厙文。
洛厙文定定的看著我,閔雅在我旁邊偷偷拽了拽我的衣角,空氣明顯飄蕩這火藥味。
半響,洛厙文厲聲道:“我在乎,我比誰都在乎,所以你——薛櫻,不管你愿不愿意,我讓你怎么做你就得怎么做!”
瞧瞧,才剛和平共處了幾天,大少爺脾氣又上來了,就是看不怪他頤指氣使的態度,他洛厙文又不是太陽,憑什么叫我圍著他轉啊!
我嗆聲道:“不可能,我從來不對任何人言聽計從,難道你說的不對我也聽,你要我殺人放火我也做,我又不是你的傀儡,更不是傻瓜白癡。”
繞后我接著說:“再說,你讓我看的這些書,出了股票和人力管理我沒看過外,其他的書我全部學過,基礎理論也清楚,我不做無用功。”
聽我說完,閔雅和四少皆有些驚訝的看著我,我不高興的說:“看什么看,你們這是什么眼神,學過稀奇嗎?難道你們以為我只會做賬、看賬,數錢啊!”
褚湛卿說:“櫻櫻,為人謙虛點還是好的,話說的太滿容易招人恨哦!”
“切,我用得著謙虛嗎!雖然不可能每一個內容都記得很清晰但大體的理論我還是知道德爾,不信你們可以問啊!”
然后在接下來的一個小時里,四少就著這幾方面的書籍輪番的拷問我,我雖不是過目不忘,但總體上我還是非常明了的。
拷問完后,阮冷雄首先說:“不錯啊,這些內容你居然都能掌握,看來你也不是百無一用的花瓶啊!”
呃?什么時候我又成為他們眼中的花瓶了?不過這可不是什么夸獎,明顯說我只有外貌毫無內涵。我斜睥了阮冷雄一眼,驕傲的說:“你才知道啊!本小姐可是才貌兼備啊,豈能輕易外露。”說完我還洋洋得意的笑著。
褚湛卿、阮冷雄和古晏安都無奈的笑了,洛厙文卻在這時給我潑了一瓢冷水:“大體上倒是清楚,卻不能清晰記憶,回去吧這些全部給我仔細記憶,還有你還要學會駕駛,同時除了掌握英語,盡可能的學習第二種外語...”
在這之后我就看見洛厙文的嘴巴不斷在動,不斷的吩咐這我要學習什么,掌握什么,做到什么,真不知道我到底是來工作的,還是來上學的。這個洛厙文不僅是個大魔頭,還是一個施虐狂,專門以虐待別人為樂,特別是對我,可惡...
等等,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出現錯誤了,剛剛我不是還在為不要學習而掙扎嗎?怎么一轉眼的功夫我就被帶到溝里了呢,就這么糊里糊涂的上了洛厙文的賊船!
我抱著一大摞書帶著一大堆的任務,毫無生氣的上樓刻苦,閔雅看我可憐兮兮的,非常夠義氣的說陪我一起用功。
我上樓后,阮冷雄對洛厙文說:“厙文,看你給薛櫻做這么多準備,她可能不理解,但我們可是非常清楚你的意思,難不成你還真要讓這個女孩成為‘骨干’?我可提醒你,她入社會的時間并不長,而且和咱們的關系也不深厚,你就不怕再有當年的事情發生?”
古晏安反駁說:“薛櫻和心姨不一樣,你不能把她們兩個人一同比較,這樣對薛櫻有失公平,更何況厙文也不再是孩子,他是我們幾個人中思維最縝密的,也是看人最準的,難不成你還質疑厙文?”
阮冷雄:“那又怎樣,當年洛伯伯也是看人精準,不還是犯了錯,誰能保證一輩子不會看走眼,誰又能保證這個薛櫻不會在以后背叛厙文。”
古晏安:“你怎么老拿當年的事情說事,現在與過去不同,不能總站在一個角度看問題。之前厙文也給了薛櫻種種考驗和刁難,她不也沒有動搖,這些都是我們有目共睹的。你明顯是對普通百姓有偏見,一棍子打翻一船人。”
阮冷雄:“有偏見又怎樣,難道不能有嗎!。多少人為了榮華富貴費盡心機、賣友求榮、背叛信任,你怎么就能那么篤定薛櫻這個女人之前不是在演戲,不是在以退為進來得到她想得到的。”
古晏安:“薛櫻根本就不是那樣的女孩,不要把特意接近你的女人跟薛櫻劃等號。”
褚湛卿聽了半天古晏安與阮冷雄的嗆聲,這是呵呵笑著說:“晏安啊,春心萌動啦!以前從來不見你為任何一個女人說話,這個薛櫻怎會有如此魅力,讓從來不近女色的你這么為她辯白。你喜歡她啊?”
古晏安此時咬牙切齒的說:“褚湛卿...”
褚湛卿:“怎么,我說中了,不然你急什么。喜歡就追啊,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古晏安臉青紅交加的說:“你...”
洛厙文再也聽不下去了,大聲的說:“夠了,你們說夠了沒有!”三人全部噤聲。
洛厙文平復一下情緒說:“我有我的分寸,雖然我有心想讓她成為支柱,但她能不能通過我的考驗,現在還是個未知數。值得信任的,我會倍加珍惜;想要背叛我的,我也會讓她付出代價。”
然后洛厙文轉向古晏安說:“至于你,不管是什么想法,你暫時都給我收起來。薛櫻目前不能跟我們有任何的曖昧情愫。就算你有,你也仔細想想你的家族是否會接受一個普通女孩。如果能,那么就看你倆的緣份;如果不能,從現在起你就給我離的遠遠的,不要讓我給你收拾結尾,你應該知道我會怎么做。”
洛厙文說完后,所有人都沉默了,各自沉思著。
然而我和閔雅在樓上看書,我就覺得眼皮在跳,心想那四個家伙肯定背后說我壞話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