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厙文講出要我為洛氏付出的事情我久久都沒有說話,洛厙文面有難色的說:“櫻櫻,我......”
我擺手打斷說:“審問,你不用說了,我明白。我薛櫻雖然是個小人物,但也不是誰都能拿走我的命的,想對付我,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實力,再說現(xiàn)在的我可不是那么好欺負。”
“櫻櫻,你聽我說完,我的意思是......”洛厙文著急的解釋。
我再次打斷洛厙文:“厙文,你得答應我一件事,如果我不小心被小人害了,你要幫我好好照顧我的父母,保證讓他們安度晚年。”
“櫻櫻,你別......”
“答不答應?”我聲色厲荏的問。
洛厙文沉思了很久說:“好,我答應你,不管你有沒有事,叔叔阿姨我都會照顧好。”
我站起身來到洛厙文身前,狠狠的捶了洛厙文胸口一拳:“記住你說的話,這件事不許再提特別是在牧民呀面前,還有那三個人,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櫻櫻,從明天起我怕兩個人保護你,這樣......”
“不用,你這樣會打草驚蛇的,我薛櫻命硬得很,再說咱們現(xiàn)在只是猜測,做最壞的打算而已。”
洛厙文看似安慰的點點頭,他心里明白我也清楚,洛厙文既然已經(jīng)這樣說就是有了一點蛛絲馬跡,不然他怎會做出如此安排。
說實話,說到死誰都怕,我也不例外,讓我為了洛氏犧牲我是有些不甘愿,但是現(xiàn)在不是我辭職離開就能安然不恙的,我跟洛厙文已經(jīng)說一條船上的人,怎樣都脫不了干系,既然無法逃避那就只好勇于面對。
我和洛厙文寫上好,閔雅也上來叫我們下去吃飯,閔雅看我因為生病瘦了,特意多做了一些有營養(yǎng)的清淡菜肴。
正吃著飯呢,我手機突然響了,當時嘴里還嚼著脆棗也沒咽就接了起來:“喂,捏侯(你好),捏乃文(你哪位)?”
對方?jīng)]聽清:“啊?你說什么?”
他是沒聽清,我可是聽出是誰了,趕緊咽下嘴里的東西說:“韋忱,是我啦!”
韋忱虛了一口氣說:“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我打錯了呢,你剛才干嘛呢?”
“哦,沒什么,我剛剛嘴里吃的棗,誰讓你在我沒咽下的時候就打電話呢!”
“得,還成我的錯了。”
“呵呵,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你還好意思說,你這丫頭到了B市也不說給我打個電話報平安,還得我主動打,架子不小嘛!”
“(*__*)嘻嘻,我忘了,一下飛機光顧著跟朋友聊天啦,就把好多事都拋腦后了。”
“唉,不公平,我也是你朋友啊,太讓我心里不平衡了。”
“別不平衡,等你回來我請你吃大餐將功補過!唏溜,唏溜......”
“這是什么生硬?雪兒你又干什么呢?”韋忱聽到怪異的聲音不解的問。
“捉(粥)。”
“捉?捉什么?”
“是粥啦,蓮子百合粥,好好喝的哦!”
韋忱抓狂道:“你跟我說話的時候就不能不吃東西,都聽不清你說什么!”
我委屈道:“誰讓你在我吃飯的時候打電話!你知不知道我一直都沒吃東西啊!”
“那你為什么不吃?”
“還不是因為你,你說飛機上的東西由你還不一定合不合衛(wèi)生,說我吃了在嚴重了就不好了,我就聽你的在飛機上什么都沒吃,現(xiàn)在有東西吃你還不讓我邊吃邊將,太不人道了!”
韋忱略有尷尬的說:“哎呀,我都忘了,不好意思,我沒想到你這么聽我的話,值得獎勵。”
我翻個白眼說:“是啦,是啦,我最聽你的話啦!那你獎勵我什么?”
“你想要什么?”
我想了一會說:“別的我也不缺,等你回來給我?guī)?0袋那的板鴨就行。”
“20袋?你得吃到什么時候?再說那個板鴨很辣,你那身體能受得了嗎?”
“你管我吃到什么時候,除了我自己吃,還可以給我父母寄回去些,還可以送朋友嘗嘗嘛。我走的太急都沒買什么紀念品,還有等你回來我身體就好了,有什么不能吃的,你就說給不給我買吧?”
“買,買,買,我買還不行嗎,你下令了我哪敢不從。”
“嗯,乖啦,妹妹給你買糖吃,哦!”
“謝啦,好了,不聊了,快吃飯吧。記得過兩天到醫(yī)院復查一下,知道嗎?”
“知道啦,啰嗦,還有這邊下雪了,等你回來一起堆雪人!”
“下雪了!真好,行,我知道了,照顧好自己。”
“嗯,你也照顧好自己!拜拜!”
掛斷韋忱的電話我繼續(xù)跟桌上的沒事戰(zhàn)斗,一伸筷子只見洛厙文和閔雅都盯著我看,我瞧瞧他倆又看看我自己,奇怪的問:“你們干什么?我臉上有什么東西嗎?”
閔雅把叼著的筷子拿出來問:“櫻櫻,你給我老實交代,你是不是談戀愛了?”
“你病了,你哪只眼睛看見我談戀愛了?”
“兩只都看見了!”閔雅極其認真的說,我好笑的在她眼前一扇,表示她根本是開玩笑。
洛厙文突然發(fā)問道:“那個韋忱是那個明星?”
“是啊,他也是這次活動的代言人之一。”
“他喜歡你,是不是?”閔雅抓住話頭說。
“別亂說,我們只是朋友而已。”我解釋道。
“只是朋友?是朋友干嘛這么關心你,還管那么多連上飛機讓不讓吃東西都管。”閔雅不信的說。
“朋友也能關心啊,厙文也關心我,你是不是也懷疑厙文喜歡我?”
“切,不說算了,反正我覺得你們倆肯定有問題。”
我沒接閔雅的話,,反正我和韋忱時光明正大的,說說怕什么。當然閔雅是小迷糊,可洛厙文不是,他已經(jīng)覺察到這個韋忱跟我之間不只是朋友那么簡單。
休息兩天后我開始恢復工作,因為有了洛厙文的忠告所以凡事我都倍加小心,可是一切都很正常,沒有什么怪異電話啊,恐怖事件啊出現(xiàn),這著實讓我失望了不少,同時我也沒放松警惕,可令我沒想到的是在這個時候?qū)Ψ降墓粢呀?jīng)開始了。
那天我像平時一樣準時到了公司,我把戚琪和林亦軒叫到辦公室問一下今天的安排。
戚琪說:“上午九點半,您要到總部開季度會議;中午,寒楚冰總經(jīng)理安排了工作餐;下午兩點一家叫‘崛仁’的公司預約了您再‘西口岸咖啡廳’見面......”
我打斷道:“這家叫什么‘崛仁’的公司為什么約在外面見面?”
林亦軒解釋道:“哦,是這樣,他們給我們的理由是因為投資人的身份特殊不太適合在人多的地方拋頭露面,所以約在這家咖啡廳的一個包間里。”
我有些懷疑的說:“這個理由不充分,你們怎么可以這么草率的答應,誰接的這個訂單?”
戚琪說:“是一個新來的人員,因為當時我去了洗手間,其他的咱們的人都不在,這位新員工就自作主張答應了,我們也知道不合適,可是已經(jīng)答應了又不能拒絕。”
我琢磨了一會這個會不會是故意有人安排的,可是咖啡廳是公眾場所就算真有人別有用心,光天化日也不敢對我怎么樣。
“好吧,下不為例。”
林亦軒不當心的說:“要不,我再找兩個人陪您去吧,不知道對方這人到底是什么背景,您自己去我們不放心。”
我開始也是這么想的,可是萬一真是對方的人,他們幾個都不能自保,在無辜牽涉道里面就不好了。
我拒絕道:“不用,沒事的,能有什么事。好了,我會小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