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中午12:09分,我所乘坐的飛機準時降落在H市的國際機場。
一下飛機我就感到一股熱氣撲面而來,已經是十月中旬了,B市的人們都穿起了秋裝,而這H市卻是酷暑當頭。聽本地的人說這時就算涼爽很多了。我是一點都沒感覺到,還好我早就查詢了一下天氣,不然我就變成烤白薯了。
出閘后我就四下尋望宇文敬德他們,現在并非旅游的旺季,所以機場人也不多,可是我怎么也沒看見他們的身影。
我還在四處找尋時,就聽一個聲音喊:“我在這,在這兒!”往那邊一看,居然是韋忱。
我推著行李過去,韋忱接過去后跟我說:“走吧。”
“等等,怎么就你一個人?宇文敬德他們呢?”
韋忱神色閃躲的說:“那個我忘了告訴大薯了,今天想起來后又找不到他人,所以就只有我自己來接。”
我疑惑的看著韋忱,這個理由太牽強了,甚至是漏洞百出,還想繼續問些什么,韋忱趕忙說:“哎呀,別問了,反正有人來接你就是了,大家還等著你呢!”沒辦法我只好先把話埋在肚里。
韋忱自己開車來的,把行李放到后備箱,啟動車朝居住的飯店開去。在車上時,韋忱問:“怎么樣?熱不熱?”
“嗯,還好。不過幾個小時溫差太大有點讓人接受不了。”
“那是一定得,我經常在B市和H市之間往返,都習慣了。你這回能呆多長時間?”
“也就是把攝制完成吧。怎么了?”
“哦,要是有多點空余時間,我帶你轉轉H市。H市有很多著名的小吃,還有很多風景區,我怎么也算是半個H市的人,還能給你當個免費導游。”
“我看還是算了吧,就算有時間我也不找你當導游。”
韋忱不解的看著我:“為什么?”
“就你這張臉,我要跟你在一起出去玩,保證第二天娛樂版的頭條寫著‘明星韋忱與一女子游玩,行為親密,疑似女友’這樣的條幅,然后再擺上一張人臉模糊的照片,我就出大名了!”我狀似驚恐的說。
“啊!哈哈哈......”韋忱樂不可支,笑得渾身亂斗。
我納悶的想,有那么好笑嗎?嚴肅的說:“看車!拜托,你是司機,我的小命還在你手里攥著呢,有點職業道德好不好,要不我來開吧,反正駕駛證都是通用的。”
韋忱忍了忍,憋著笑說:“不用了,你放心我車開的還不錯。不過,哪有你說的那么懸乎,要真那樣我身邊可能一個朋友都沒有。”
我不語,就算沒有那么夸張,也不愿意冒險。我又不想成名,搞的那么聲勢浩大干嘛。我倆一路閑聊,很快就到了飯店,這是H市電視臺指定的住所。
進入飯店大廳就看見浩蕩的人群,余總、林亦軒、宇文敬德、樺綸等等都在這里。看見了我大家都迎了上來。
余總先上前握著我的手說:“薛總監,辛苦了!路上還順利吧!”
我跟余總客套后,林亦軒和宇文敬德他們都圍住我,林亦軒說:“當家,這是好長時間沒見了,大家都想你了!”
宇文敬德說:“可不嘛!想得我薯片都少吃好幾袋。”
樺綸說:“當家,你來怎么不通知我們一聲,要不是韋忱今天有事找你往公司打電話我們還不知道你今天來呢!你怎么跟我們還客氣。”
林亦軒他們也點著頭,我不解的問:“你們說韋忱往公司打電話才知道我今天飛過來,是這個意思嗎?”
宇文敬德說:“是啊,就在11:30分左右,韋忱給我打電話告訴我的,我這才通知大家的,可是去機場已經來不及了,所以我們大家才在這等您。”
我立刻氣憤的喊道:“韋忱!”
茱莉上前說:“當家,剛才韋忱把您的行李交給我,韋忱說他突然響起有點事要辦,先走了,等晚一些再過來。”
我氣道:“最好別讓我逮著他,不然我就把他扔到野外叢林去!”他們一個個看我發貨,卻又摸不著頭腦,只好互相干瞪著眼。
把我的房間安排好后,我簡單的梳洗了一下,余總就帶我去見H市電視臺的臺長,同時林亦軒和戚琪隨行。
驅車來到H市電視臺,沒想帶已經有人在那等候。我和余總下車,一個中年男人走上前,余總趕快介紹說:“這是電視臺副臺衡秦岳,這位是薛櫻總監。”
我和衡副臺握手,衡副臺和親善,笑瞇瞇的說:“薛總監,久仰大名啊,在在這一行大家都把你傳的神乎其神。今日能得相見,實感榮幸啊!”
我也客氣的回:“衡副臺客氣了,我也只是運氣罷了,是大家抬愛了,還勞您親自來接,我擔當不起啊!”
衡副臺:“誒,確實如此,不用謙虛,而且我們看了幾個小組分別拍攝的短片,可以說立意、取景都剪輯的相當完美,想不佩服都不行啊!”
然后衡副臺帶著我們一行人見了臺長,皆是一番客套之話,就不詳述了。丹田晚上又宴請了我,雖不用用酒談感情,可是意思一下還是不能省的。不過這意思一下也夠我嗆,本身我就不能喝,再加上到了洛厙文手下工作后,他幾乎限制我參加這種人情宴,有這事都讓別人代勞了,這不常喝的后果就是——我喝醉了!
林亦軒陪我參加的這場歡迎宴,別看林亦軒平時斯斯文文的卻是名副其實的海量,我的酒幾乎一多半都讓他擋了,他自己也喝了不少,居然什么事都沒有,那可是52°的白酒啊,外加紅酒和啤酒。厲害!
林亦軒把我扶上車,看我暈暈的,關心道:“當家,你沒事吧,早知道就不讓你來了,這要是讓董事長知道了,非得罵死我不可!”
我本就暈乎乎的,又聽林亦軒在我耳邊絮叨,不耐煩的一揮手:“怕什么!洛厙文要敢罵你,我就揍他!”林亦軒看我真是醉了,什么話都敢說,無奈趕緊讓人把車開回飯店。
飯店前面有個小廣場,廣場中央有一個七彩音樂噴泉。晚上飯店就會把噴泉啟動,五顏六色的水花伴著優美的音樂讓人賞心悅目。
我下了車后一股清風夾雜著幾滴水珠向我吹來,頓時覺得清爽了不少,然后我就為了更清爽歪歪扭扭的朝噴泉走去。
林亦軒看我走反了,忙拽過我說:“當家,走反了。大門在這邊!”
我的眼里林亦軒總是在晃,我一把按住林亦軒的肩膀說:“小林子,你老晃什么啊,晃得我頭都暈了。你以為我真喝多了,我知道門在哪,我要到彩色水那呆一會,涼快!”說著我又要向噴泉走去。
林亦軒趕忙拉著我哀求道:“姑奶奶,別鬧了!去什么水那,萬一不小心掉下去可怎么辦啊?求您了,回去睡覺吧!”說著就把我往回拉。
我使勁都得想掙脫林亦軒的后,可酒喝多了嗎,身子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我和林亦軒就在飯店門后拔上河了。
“你們這是干什么呢?排戲呢?”韋忱不知從哪出來,看見有兩個人在那互相較勁,看其中一個好像是薛櫻就朝這邊走了過來。
我根本就沒搭理韋忱,也不知道是誰說話,只知道要睜開拉著我不讓我去彩色水的手。
林亦軒聽見聲音,看見是韋忱,就仿佛是看見了救星一樣說:“韋忱,太好了,快幫幫我。當家喝醉了,現在不老實回去睡覺,非要去噴泉那。這萬一出點事怎么辦!快,幫一下,把當家拉回房間。”
韋忱聞到林亦軒的身上也有酒味,頗有些不是滋味的說:“你也喝酒了?你和薛櫻兩個人去喝的酒,看不出來啊,你和薛櫻關系不錯嘛!”也不知怎么的,韋忱的話中帶著幾分醋意。
林亦軒沒聽出韋忱哪不對,還一邊死拉著我一邊回:“你說什么啊!我和當家跟那些臺長副臺長吃飯來的,當家不能喝我當然得幫著擋擋,什么關系不錯,換誰也得幫當家擋酒。”
由于拉扯的時間長,力道就越來越小,林亦軒一走神我就掙脫了出去,差點摔了一個趔趄,我一邊穩住身子一邊向噴泉走去。
林亦軒沒拉住,頓時急道:“唉,當家,別往那走啊!哎,小心!”說完就又要追上薛櫻把薛櫻拉回。
韋忱一把抓住林亦軒說:“我去,你回去休息吧。看薛櫻那樣,要是不讓她去,她不會消停的。我看著她,你也喝了不少快去洗洗休息吧。”
林亦軒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問:“那能行嗎?”
這會韋忱已經向薛櫻走過去,回頭沖林亦軒說:“沒事,我會游泳。要掉下去我把她拉上來。”然后就再也不理林亦軒。
林亦軒看著韋忱的背影,嘟囔道:“誰說這個了,我是怕當家吃虧。唉,算了,韋忱應該不是那樣的人。”又看了一眼,才進了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