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少看著薛櫻和韋忱共舞,華美的燈光,優緩的舞曲,和諧的步伐,高貴的服飾,再配上兩人精致的面孔,這無一不在告訴人們,這兩個人看上去有多么的相配,多么的融洽,多么的美好,簡直是男才女貌,天作之合。幾乎在場的所有人都被這美麗的場面深深震撼。
褚湛卿說道:“厙文,我實話實說啊,之前薛櫻說跟韋忱我還認為他們根本不合適,可是你看現在,該死的誰來告訴我,這被使了什么魔法,我覺得他們倆超登對的!”
洛厙文瞪向褚湛卿,褚湛卿立刻不再言語,可古晏安開口說:“以前我總認為沒有人能比我更適合當薛櫻的男朋友,甚至在感覺到韋忱也喜歡櫻櫻時我都覺得韋忱是不自量力。可是今天我第一次真心的覺得他們倆真的很相配,如果兩年前沒有那件事情,他們現在應該是另一種狀態吧。看來,我真的該死心了。”
其他三人沒想到古晏安會說出這些話,他們一直都明白古晏安從來沒有放棄過薛櫻,他一直在等,等薛櫻忘了那個人,可以坦然的追求薛櫻。可是從今天看來,薛櫻和韋忱都沒有忘了對方,甚至可以說忘不了對方,也許,這就叫命中注定吧。
我可不知四少此時在想些什么,我現在只想趕快逃離。
韋忱發現薛櫻很緊張,手心里都微微潮濕,心中無比得意的想,原來這個女人還是這么害怕與我接觸。然后韋忱雙手故意一用勁將薛櫻更近的靠向自己。
我感覺到韋忱突然用力把我帶近他,詫異的瞪大眼睛看著他:“你,你干什么?”
韋忱對薛櫻的反應很滿意,故意靠近薛櫻。我感覺到韋忱呼吸的熱氣撲在我的臉上,韋忱笑著說:“你眼睛瞪那么大干什么?不認識我啊!你沒注意到舞曲變了嗎?當然要改變一下舞姿。”說完雙手都;摟在了我的掩上,把我的呃另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韋忱這么一說我才注意到不知什么時候華爾茲變成了曖昧的慢曲,那情意綿綿的曲調悠然的飄進我的耳里。
看著我和韋忱的姿勢,讓我全身都不適應,可惡的韋忱又靠近一些在我耳邊吹著氣說:“你好像很緊張,是跟我跳舞緊張呢,還是跟任何男人跳舞都會緊張?”
我生氣的看著韋忱:“你要是覺得我很隨便,玷污了你總經理的身份,麻煩你放開!”我掙扎的想要掙脫開韋忱。
韋忱卻緊緊的摟著我絲毫不放松:“你休想這么輕松的逃開,千方百計的找各種理由躲著我,我偏要你面對我,看著我!你很害怕見到我,是嗎?你想不到我們會在這種場合以這種身份見面吧?兩年來,你有沒有想過我?”
我暗暗使勁想掙開韋忱,無奈他的力氣實在很大,我氣憤的說:“韋忱,你不要太過分!”
韋忱好笑的說:“你終于叫我了,我還以為我變得你都認不出來了呢!過分?這只是開始,你別忘了,我們以后可是合作伙伴,至少三年你都不能跟我撇清關系,我們有的是時間,你最好做好心理準備,因為可能還有更過分的事情呢!”
我恍然大悟道:“你讓暮伯伯找我為環保城作宣傳策劃,還非要我參與進來不可,其實這些都是你故意安排好的?”
“沒錯,你依然這么聰明,所以你注定逃不開!我們慢慢來,嗯,雪兒?”
韋忱的話讓我不寒而栗,特別是他最后叫我“雪兒”時,我能感到這兩個字對他而言有多么諷刺,多么可笑,兩年后的韋忱像個惡魔,噬人心靈的惡魔。
韋忱看到我的驚恐,適時的放開手臂,紳士的一躬身離開了舞池,只留下惶恐的我怔在原地。
宴會結束后,四少不斷問我韋忱對我說了什么,我都沒說。說什么,該說什么,現在的韋忱已經變了,他這次回來應該只是來折磨我,報復我的,我還能說什么。
由于膺宸和遠大的首期資金全部到位,環保城也轟轟烈烈的開工了。兩天前我接到暮忠遠的電話,膺宸讓我將環保城的前期宣傳方案做出來,而且暮忠遠還告訴我以后關于宣傳方面的事情只跟膺宸商量即可,也就是說我將隔三差五的道膺宸去見韋忱,我想我的苦難日子來臨了。
對于這樣尷尬的將來我根本沒有心思去想,現在還是抓緊做方案吧。跟林亦軒他們幾次反復研究終于將方案擬定,按照約定的時間我讓林亦軒拿著方案去膺宸,結果不到半個小時林亦軒就回來了。
看著面前站著的林亦軒,我怪異的問:“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是不通過還是人不在?”
林亦軒郁悶的說:“都不是,我們連門都沒進去。我報了公司的名稱和緣由后,前臺小姐就說,總經理讓你們集團總經理親自前來,要不讓你就休想見到他!”
我咬牙切齒道:“他哪根筋不對啊,方案拿出來就看啊!”
“前臺小姐委婉的說,我們決定不了任何事情,說了不算,要是做更改,也做不了主。當家,我覺得人家說的也對。”
我瞪著林亦軒:“你哪頭的啊!胳膊肘向外拐!”
我左思右想,最后只好親自去了。
膺宸公司的地址倒是好找,前臺小姐也很熱情的讓我進去,問題是怎么沒有人來帶路,鬼知道韋忱的辦公室在哪!
“對不起,小姐,請問你找誰?”一個戴眼鏡的斯文男人攔住我。
“哦,我找你們總經理,韋忱。”
“請問你有預約嗎?”
“有,約得是上午九點半。”此時已經十點半了。
這個眼睛男客氣的說:“那對不起了,小姐你晚了一個小時,我們總經理不喜歡遲到,凡是遲到的人他都不會見,麻煩你請回。”
靠,架子比我還大,我還沒要求遲到的人都不見呢,他居然給我擺譜!
我繼續解釋著:“可是,可是他......”
沒讓我說完,眼睛男就打斷我:“對不起小姐,你的理由跟我說沒有用,即使我理解總經理也不會見的,如果你真的很著急,請另約時間。”
看這個眼睛男如此堅決不通情理,知道跟他耗下去也沒有意義,他也只是按規定辦事。我泄憤的邊往外走邊嘀咕:“死韋忱,臭韋忱,裝大頭蒜,氣死我了。知道我不能按時趕來干嘛還讓我來,我是洛氏老總都沒他這么牛,回去買個小人扎死你,哼!”
“請等一下。”眼睛男突然叫住我,我心想該不會我罵韋忱幾句被他聽見了吧。
我回過身看他,眼睛男上下看看我問:“我剛才聽見你說你是洛氏老總,難道你是薛櫻?”
咦,他居然知道我,馬上理直氣壯的說:“如假包換。”
眼鏡男突然興奮道:“真的?我終于見到活的啦!”
“啊?”
“不不不,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很崇拜您,您以前設計的方案我都很喜歡,我覺得你是這方面的天才。韋總交代了說您來了就讓您到他辦公室等一會。”
我看著突然180°大轉彎的眼鏡男,懷疑的跟著他來到韋忱的辦公室,屋里的裝潢很簡單,一切井井有條,沒什么特殊的裝飾,只有辦公桌上擺著一束滿天星。
“韋總別的什么都不喜歡,只喜歡滿天星,我問過他為什么,韋總說一大把的滿天星看起來像雪。薛總,請喝茶。”
我坐到沙發上問:“你叫什么?看你好像很了解你們韋總。”
“我叫何木森,我出生的時候祖母說我命理缺木,所以名字里就有好多木。我是韋總的助理,跟在韋總身邊有差不多兩年了,所以對韋總的生活習慣比較了解,這次韋總回國我也就跟著回來了。”
“也就是說韋忱一到Y國你就跟在他身邊?”我好想從這個何木森身上知道韋忱這兩年是怎么過來的,都經歷了什么,是什么造就了他現在的性格。
何木森搖搖頭說:“我不知道韋總什么時候到的Y國,只是從韋總聘任我當他助理到現在差不多兩年。”我有些失望的點點頭沒有再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