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男子內穿寫意花紋的淺米色圓領長衫,外披圓領寬袖白紗褙子,在前襟、后襟的下擺及袖口繪有書法和水墨蘭竹,白紗的飄逸和水墨的雅致完美的結合在一起,頭發高高束起。這么大冷的天,想必此人武功極佳。手上拿著一柄扇子,芷顏眉角抽了抽。
“請問公子是?”芷顏笑著問道。
“在下予北初,淮....”
“予公子,奴家有緊急事在身,若有緣下次再聚。”芷顏打斷予北初的話,淡漠的走過去。
予北初沒想到會被拒絕,搖搖扇子,笑著看她離去,意味深長。
隨著流蘇來到一大宅子前,匾額上寫著琉璃院,門上掛著寫有:男子勿入的牌子。芷顏笑了笑,想必是玲瓏那丫頭想出來的。
淡淡的絲竹樂傳來,芷顏推開門,只見中間一個很大的空場,兩邊皆是回廊和房間,正面便是學堂了。只見桌椅都被并到一邊,排舞。
芷顏也不擾亂她們,靜靜的坐在一邊看著。
只見玲瓏面前一展屏風,旁邊擺著筆墨,身穿長袖舞衣。中有兩人,分別扮為男女。后有四人枇杷、古箏、橫笛、蕭并奏。其余女子伴舞。那男子竟是皇帝般裝束,芷顏咯噔一下。
音樂漸起,只見一女子略帶沙啞的聲音響起:
“怡虹別院駐在煙雨樓前
停在臺階沒有攔住我越走越遠”
那男子與女子一副幸福摸樣遙指遠方,訴說衷腸,玲瓏長袖沾墨,舞姿靈動在屏風上灑下點滴墨水。
“醉了紅顏也罷斷了琴弦
你若是我會不會在凡俗之間癡癡留戀”
忽然驟風急雨,男女兩人手牽手被分開,依依不舍,女子留下兩行清淚,屏風上出現輪廓,芷顏淡淡看去竟看不出是和東西。
“這是一種厭倦,也是一種執念
荒唐的是我,只不過是區區等閑”
女子被迫害飲毒,面色蒼白狠狠一喝,不料卻嗆住了。頓時笑場。
“哎呀我說薈穎,你怎么老出錯啊,喝水都能被嗆到。好啦好啦,休息一下等下接著排練。”玲瓏喘氣嗔怒到。
芷顏輕輕咳嗽一聲,屋內眾人方才轉過頭看到她。除了玲瓏眾人均未見過芷顏,禮貌的笑了笑徑自找地方坐下。
“呀,紫煙你怎么來了。”玲瓏一瞧見她開心的跑過去準備來個擁抱,芷顏看著她那滿是墨水的衣袖連連后退,玲瓏干笑一聲放下手坐在她旁邊。
“你們這是在排練什么節目啊。怎么跟話劇似的。”芷顏笑著問道。
“《正德演義》啊。寫朱厚照的。”玲瓏將袖子下下來放在桌子上垂下。
“沒看過。那歌是什么歌,還蠻好聽的。”
“哦,是何老師的看穿,可好聽了,我唱給你聽聽。”玲瓏說罷也不待芷顏開口自顧自唱起來,不得不承認她聲音還比較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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