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說:“我喜歡卡布里。”
她告訴我VERYPOOR和卡布里是一樣的。
我知道不一樣,卻不知道是什么樣的不同,所以我無話可說。
這樣的爭論,我會選擇無語,但是我知道我不會聽VERYPOOR的。
要不我們聽FOX吧。這時候他會找一首FOX我們一起聽。
其實我蠻喜歡FOX的音樂。
我們終于達成了共識,FOX的音樂真得很好,就像大海的澎湃,我卻總覺得大不過我的胸懷。
我總是可以看到那些穿著ONLY,CHEAK這些名牌衣服的貴族夫人背地里一些骯臟的媚影。我想聽FOX的音樂可以使我很任意的咒罵這些人,而無所謂道德倫理這些沒有人像遵守卻又不得不遵守的世俗理念。
我一直是這么認為的。
我一直有這樣的感覺,她會告訴我,如果你可以在黑夜中看到陽光,那么你的黑夜里將不會再有黑暗的存在。
黑的夜,冷的夜,冰的心,卻一直不在一個地平線上,相互的碰撞,有時候就像兩個不相和的正負離子,相互分離,這就是黑夜的陽光,永不相合,但是我還是為了這樣一個永不相合的離子不斷的尋找,又不斷的等待。
一個夜的黑暗,一個黎明的陽光,一個冷的夜,一顆冰的心。
我想過了不少,也放棄了不少。
過了不多久,她轉走了,只留下一張VERYPOOR的CD給我。
好久以后,我收到一封信,一封寄自英國小鎮的信,署名是她的名字KAVIL,還有一張相片,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女孩,她很幸福。而我也很寬心,在后來我們經常E-MAIL聯系,而我也經常收到來自各地的信,都是很幸福的模樣,很幸福,很幸福。
蕭嵐這里,在黑暗的路上,無人的天橋上,一家很小的便利店我們仍然買到了咖啡,坐在天橋上,看著車輛,有一種很輕松的感覺,還有旁邊的蕭嵐,一種很親切地感覺,就這樣,我們坐了一夜,直到看見了淡淡的亮光,我們飛奔回了住處,她回家,我回閣樓。
拉上窗簾,靜靜的回想昨夜幕幕,不知道這是什么樣的感覺。
不知道這是為什么,我總是想笑,是那種發自內心的笑。
有想起了蕭嵐的笑容,是那種很單純的笑容。
我拿起了吉他,播出些許的音符,感覺很好,卻沒有記錄,不想保存,卻想著永恒的記憶,不想忘卻這份記憶,真得想將這份記憶保持到最后,一直到最后的最后。
其實,我很怕寂寞,只有那個時候,戴上耳麥我才知道我不寂寞,置身其中,我不再孤獨,置身其中,我更加瘋狂。
有這樣的女孩,我會想到她,穿著一身黑色的牛仔,背一把黑色的古風吉他,在天橋上彈唱,我會這樣做,但是我更喜歡帶上耳麥聽我喜歡的搖滾,因為我喜歡。
我可以一邊走一邊看,卻總是看到模糊的背影。
走過去,看過去,聽過去,想過去,一路過去,總是很模糊,卻不清晰。
一次在路上,看到一個女孩,被一把黑色的古風吉他,我真的以為是kvail,有一種沖動,我想叫住她,但我沒有,因為我知道他不是,我喜歡看那樣的背影。
蕭嵐的路上,她低著頭,聽著那首她喜歡的音樂,在這個時候,在她的身后,我總喜歡看她的背影,這時候她會停下,告訴我一首很好聽的音樂往往是需要一雙靈感的耳朵,你過你能看到音樂里的音符,你就可以感覺到其中美妙,一定會的,我一直是這樣想的。
希望,我不知道有沒有一雙那樣的耳朵,不知道有沒有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