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我對自己說我不會再讓這個女人受到傷害。
臨走的時候我留下了一張字條;這樣一個女人,我真想為你撐起一片沒有委屈的天空。
回來的路上,看著過往的車水馬龍絲毫感覺不到這一是深夜,只有暗藍的空中稀稀疏疏的幾顆星星才知道這已是深夜了,我感到自己很可笑,為那張字條感到可笑,不過,我知道,我并沒有做錯。
第二夜,仍是那個酒吧,仍是那個女人,拿著那張字條問我:是你留下的吧。
我沒有說話算是默認,她說那個男人也說過會愛她一生一世,不過她沒有相信,她從來不相信有錢的男人,事實那個男人在她懷孕后留下一筆錢就不再露面了,她沒有去找那個男人。
她很冷靜。
我問她;你恨過那個男人嗎?
她的回答讓我很佩服:沒有愛何談恨。
我想那男人也一樣。
我也終于改變了先前的想法,原來ml并不一定愛,像這個女人一樣,只有初吻才是愛。
這樣一個女人和這樣一個男人做愛便是ml不會有其他的什么理由,如果有也只能說是喜歡這種銷魂的感覺而已,男人抗拒不了能夠讓自己銷魂的女人,而女人也抗拒不了能夠給予榮華富貴的男人,也許這就是互補。
我和這個女人也算是這樣認識了,她真的是一個很好的女人,類似平凡的的女人就像華麗中可以一眼認出的女人卻不是華麗的女人。
我沒有對她說很多,因為我始終明白我是一個另類的男人。
她沒有問很多,因為她明白,她會知道的一切,會發生,發生過的一切也早已是過去。
從酒吧出來仿佛是另一個世界的脫產又重生了另一個世界,回憶起那個女人總是涌上心頭絲絲的不忍。
這樣的一個城市會有多少個另類,,我甚至不知道,我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另類。
想起這個女人,又想起了蕭嵐,不知道蕭嵐現在怎么樣了,又有一點思念了。
回到住處,輸入了關于這個女人的點點眷戀,雖然知道有些對不起蕭嵐卻是情不自禁的眷戀。
秋風漸涼,看一些高大的梧桐樹那枯干的身軀,也不禁有些心疼,對于上海的這些景象我的確是有些喜歡的。
咖啡廳里花上十二塊錢就可以買滿滿的一杯伊蓉咖啡可以坐上一下午,找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看窗外紛紛的落葉,匆匆地人群,這些時候地感覺上海人重視匆匆忙忙地,都是同一副表情。再看有些人在這個咖啡廳里看報,上網,聊天,真的是一個很好的場景。
日子一天一天地這樣過去,還是在每個夜里那個女人會來喝一杯,不過可以看的出并不是來買醉的,上海女人很喜歡喝一種叫KAP的酒,而她卻從來不喝,我問她為什么不喝,她說并不市每個人都適合KAP的。
我很驚訝:“你一直都是這么冷靜么/?”
看見她苦澀的一笑,我突然感覺自己說錯了,想起了那晚買醉后的這個女人,不知道可不可以用冷靜來形容,可我卻能看地出這個女人的從容不是每個女人都可以做到的,至少我是這么以為的。
她從來不說自己的以前,知道了她的名字叫朝北,她的母親愛上了一個BJ的男人并且懷了孕,但是這個男人回到了BJ結了婚而新娘子卻不是朝北的母親,傷心之余她嫁給了自己青梅竹馬的一個男人,并且給自己的孩子起名叫朝北,她希望自己的孩子會去北京發展,這件事是在朝北的母親過逝以后他的父親告訴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