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了一天的西湖,雖然沒有逛完,確實有些累了,便回去了,但是在這個時候,我卻發現,我迷路了,看著到處的十字路口,還有哪些相似的數木,我真的徘徊在了十字路口,不知所措,想想也好那就隨便走吧,也許還會誤打誤撞回到住處,就這樣漫無目的的走著,看著夜間的杭州,雖然這不是在市區,但也是別有一番風味,走著,我看見了一家叫“兩岸咖啡”的咖啡廳,駐足在這里,我總感覺這里會有故事發生,徘徊在門口,看見由一個穿一件白色長裙的女孩,一頭長發,向我走了過來,頓時心頭發熱,不知所措,她走過來,問我站在門口為什么不進去,我本想說我迷路了,只是在這里看一下方向,但是本著男人的面子,我說門前徘徊我在想要進去是先邁右腳還是先邁左腳,還是兩只腳一起邁。聽了我的話,她笑了,笑的是那么羞澀,我想起了詩人宋偉的一句詩,“無奈楊柳淺笑風。”
那就兩只腳一起邁吧哪只也不吃虧,她的話打斷了我的浮想,我們便一起進去了,她一進去便在一架鋼琴前面坐了下來,原來她是這里的鋼琴師,我找了一個靠著鋼琴的位子坐了下來,要了一杯伊蓉咖啡聽著緩緩流入耳中的鋼琴曲,雖然我對鋼琴去不會欣賞,但也是煞有其事的細細品味,先前聽過肖邦的鋼琴曲,只覺其中傷感的韻味頗多,聽著她彈奏出的曲子與肖邦的曲風頗為相似,我也便了猜到了些許的事情,沒有仔細的欣賞鋼琴曲,只是品味在彈鋼琴的人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不知道她彈了多久也不知道我想了多久,曲罷終了,她來到了我的面前,她問我如果有時間可不可以一起出去走走,欣喜若狂的我卻說了一句你有心事,我還有事先走了,便急匆匆的結賬出了門,走在路上我心里很亂,求之不得的邀請我卻拒絕了,但是我覺得我應該這么做,這時我腦海里浮現出了四個字:欲擒故縱,一絲壞笑滑過了臉龐,另一邊鋼琴女子木然的看著窗外匆匆逃出的我的身影,臉上也閃過了一絲無奈,她不知道這個匆匆跑出去的男人是怎樣的一個人,但是他確定這個人,并不是像別的男人一樣無故的搭訕,想方設法的討好這個漂亮的女人,她的臉上也劃過了一絲笑意,不過兩個人的笑確實決然不同的,前者是得逞的笑,后者則是欣慰的笑,計劃,無意中制定的計劃卻在悄然的按部就班的實施。
轉了不多久,回到了住處,躺在床上,腦海里浮現出了彈鋼琴的女子,優雅的身影,彈鋼琴時的專注和只有自己內心才明白的情感,結合了鋼琴曲流露了出來,讓人心疼,讓人憐惜,只是見了一面便有了這種感覺,也許真是愛了。
不知道這位彈鋼琴的女子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是什么職業,看著很年輕的模樣,而我想來咖啡廳彈鋼琴也不是她的第一職業吧,不知道今晚的拒絕該不該呢,明天她還會去嗎?不知道今晚的拒絕會給她留下什么樣的印象呢?太多的不知道,驅使我明天一定還去。
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就是睡不著,起身看著窗外的夜景,雖然沒有上海那么繁華,但是身為天堂城市確有一番滋味,就好像整個西湖都倒映在了這座城市的上面,煞是美麗。沒有喧嘩的鬧事,沒有耀眼的霓虹燈,只有一絲很難讓人感覺出來的清靜,一根煙快要燃盡,我也有一絲的困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