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告訴我,后來她到了一所高中學校教音樂,但還是很懷念最初來杭州時的第一份工作,所以沒事情的時候回來這個咖啡廳做一下兼職,但是很懷念家里的父母,所以心情一直不好。
原來如此,她又問我關于我的情況。
我是一個典型的山東漢子,也是大學剛畢業不久,一個業余的寫作者,慕名來到杭州,就這兒簡單的一句話介紹了我自己,知道我也不是本地人時卻有了一種異地遇鄉親的感覺,雖然我們彼此的家鄉相隔了幾千公里。
她又叫了一杯WERLEN。而我也叫了一瓶百威,就這樣喝著,結果跟我料想的一樣,她喝醉了,平時只一杯WERLEN就剩一半清醒的時候,兩杯下去可想而之,她讓我送她回家,求之不得的事,我故意考慮了一會便答應了,打車來到她的住處,麻雀雖小但五臟俱全,一個女人的單身宿舍確實收拾的井井有條,把她抱上床,看著已經睡著的她有幾分孩子氣,幼稚的臉龐卻透出幾分成熟,讓人憐惜,替她蓋好,一個惡毒的想法閃過我的腦海,卻是一閃而過,看著和純真的她,我不忍傷害,臨走時我在她的床頭上留了一張字條,“為你撐起一片沒有委屈的天空。”我就走了。
第二天,我去那家咖啡廳很晚,算著時間她快出來了我才去的,等她下班,看見我她很高興,拿出那張字條,問是不是我寫的,我默認的點點頭,她告訴我她很感動,我說沒有必要的。
她問我今天為什么來的這么晚,我聽后一愣,她知道我會去,我告訴她,我不是那種有能力可以天天去這種價值不菲的咖啡廳的人。
她說,你很誠實。
我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說一句我的誠實是實力決定的,我沒有實力,只能選擇誠實。
我們不約而同的走向了她的住處,我沒有想多只是送她回家而已,她給我沖了一杯咖啡,我說這種環境比咖啡廳要好多了,可以與你相對而坐,不像在咖啡廳只能遠遠的看著在彈鋼琴的你。
她笑笑默不作答,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坐了一會我說時間很晚了,該走了。
她問我小說寫得怎么樣了,我說剛一個開頭,后面的還在發展,不知道該怎么寫,她問我住在哪里,我說住旅館。
你可以搬到這里來,我這里還有一間房子可以給你騰出來,不過我要收房租,不過肯定比旅館要便宜的多,反正錢給誰都是一樣,還不如得我點外快呢。
我笑笑。你不怕嗎?
不怕,我知道你不是壞人。明天周末,我不上班,你把東西帶過來,我給你收拾一下。
我沒有說話,徑直走了,出了門我的思緒很亂,不知道該怎樣,但是我心里已經決定搬過去了。
第二天我起得很晚,也許是昨天想得太多了,中午的時候,我帶著不多的東西搬了過去,房間收拾得很干凈,給用的東西她也已經給我買好了,就這樣我們開始了算是同居的生活,房租她一個月收我100塊,我先交了半年的,我知道,她知道我,不收房租我不會搬來住,我很感激她的幫助。
平時她去上課我則是們在房間里寫我的小說,她下班后會幫我做好飯,飯后我會把我寫的小說給她看,而她也只會給我找一些我還么來得及修改的錯別字,晚上我們一起出去散步,談論一下我的小說,還有她的工作,周末一起大掃除,或者出去逛街,他跟其他女人一樣,逛的不亦樂呼,而我也是跟其他男人一樣,艱難的擠出一絲微笑說一句,一點都不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