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喜想了想,看了看秦太尉,對皇上說:“啟稟皇上,當初您賜我金牌讓我來為宋宴說親,我們可是有言在先,只要兩人情投意合就會成全,當時太后也是在場的”
太后一聽這話,火上心頭,自己當初本就有心為難她,沒想到皇上有意偏袒,現在這樣的情況真讓她無言以對,不過:“話雖如此說,可是秦大人剛剛說的宋家小子也上秦家說過提親一事,我想你這個媒人也是在場的,難道現在要出爾反爾不成?”
歡喜輕笑了聲,無懼太后的威懾,道:“太后,您也說了,宋宴是上秦家說了一下提親的事,可是宋家二老并不在場,大家都知道,婚姻之事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能算數,恐怕秦大人所說宋宴當初承諾之事并不能作數吧!”
秦太尉被堵得啞口無言,看來他們真是太低估對手了,當初總覺得以雨菲的容貌定能將楚家女兒比下去,沒想到這個‘袁良秀’竟有如此手段,讓那宋宴對楚家小姐癡心一片,就連最后雨蝶是的計謀都被她打破,不僅沒能順利逼迫宋宴去雨菲,還讓他和楚家小姐患難見真情,他真是嘔血!
太后也氣得不輕,但她沒有表現出來,她知道今天是不能讓雨菲嫁給宋宴了,不過她也不能就這么輕易放棄,牽起唇角,她道:“其實也沒什么,皇上你看既然宋家小子答應了秦家和楚家,那讓她們共侍一夫如何?”
皇上看了看宋宴,心中知道太后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讓楚家和宋家聯合,現在將秦雨菲送到宋家也是想牽制宋宴,可是自己怎能答應?他看著歡喜道:“良秀,你認為呢?”
歡喜不想說好,可是想在自己如果說出自己的想法,定將太后得罪的死死的,以后于她也沒有一點益處,可是看了看自己身旁的宋宴和楚千雪,他們是她一手撮合的,如若為了自己的利益,讓他們一輩子痛苦,自己是萬萬做不到的,她真要開口,卻被玉承簫搶先了。
玉承簫不贊同的盯著皇上,趕在歡喜開口前道:“皇上、太后,這件事本就是二擇一的,如果讓宋宴講秦雨菲也娶進門,豈不是告訴世人秦家的姑娘不好嫁,臣想著以雨菲小姐的才貌定不會愿意與人平起平坐,所謂妻子一人足以”
皇上就知道玉承簫不會不管他的小妻子,這樣自己也該表示表示:“愛卿說的有理”又問太后:“母后覺得如何?”
太后牙根簡直要被咬碎了,現在自己只能說好,不然就會像玉承簫說的那樣,秦家的姑娘掉價了,看了一眼歡喜,太后在心里道:總有一天我會把這筆賬討回來,她哼了一聲:“就按皇上的意思辦”
皇上哈哈一笑,道:“那朕今日就賜婚,宋宴與楚千雪良才女貌,天作之合,這日完婚,袁良秀特為他們二人的金牌媒人,良秀你可還有什么要說的”
皇上金口一開,歡喜的心也落地了,她看了身旁眉頭緊皺的玉承簫一眼,道:“良秀有事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