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躺就是6天,我感覺頭痛欲裂,仿佛睡了整整一個世紀。
醒來是深夜,安靜的沒有一點聲音,我知道我在醫院。
回想起當天的情況,復雜的關系,我使勁拍打著腦袋,心里想著一句話想著是虛假的,然后哭出聲。
我不知道辰陽就在我的另一邊床上睡覺。
他連忙跑下來,銘紫,怎么了,你終于醒了,不舒服嗎?”
我說,哥,我頭疼。
沒有開燈,但是我知道他哭了,他說,對不起,都是我不對,然后使勁的把我的腦袋按在他的肚子上。
我感覺呼吸不暢,我說,哥,你抱得我好難受。
他連忙松開,我得打電話給我媽,她著急死了,好幾個晚上都沒有睡覺了,早上剛剛才回家,下午又來了,晚上我讓她回家了。
說到葉阿姨,我只能不做聲,無風不起浪,我不知道該不該相信辰陽爸爸的話,但是在我的心理,已經有了一個疙瘩。或者是這句話讓我在鬼門關轉了好幾圈。
我說,哥,別說了,我明天就回家。然后翻身睡到了側邊。
他打完電話就坐在我的床上,他說,回什么家,你就好好在著呆著,醫生說什么時候回家你就什么時候回家,我可不想再遇到什么事情。我氣憤,我已經好久沒有上課了呢。
他不理我,我直接蓋上被子隔絕了他。
過了很久,他說,那我去問問。
然后我聽見關門聲。
那時候,我14,辰陽15.相隔一個年地距離,我們之間隔得遠遠地,無論年齡,身份。
第二天我就回家了,躺在自己的床上醉生夢死,辰陽買了很多吃的喝的玩的堆在我的床上,我說,哥,你快把這些東西拿開啊,我看不見你了。
然后我看到的是魏千。
這讓我意外。
我順手拿起一個東西遮住了頭,我可不想外人看見,我說,我現在很難看,你快走開,不然會嚇到你的,此時我的頭上裹著很多白紗布,要多滑稽有多滑稽,他說,丑什么,你永遠都是最好看的,是全班全年級全校最好看的,然后拿開我手上的東西,我感覺像是沒穿衣服的站在他面前,一只手還在不停地拉著被子遮住臉,我說,你怎么在這里啊?
他說,我怎么不能再這里,我看看學校最美的女生傷的怎么樣了,有沒有毀容啊,好回去再選一個校花。
心里其實很高興,但是還是隨手拿起一個東西砸了過去,他一溜的閃開,剛開門的辰陽,不幸中招。
他捂住頭,生氣的走過來,我知道死罪可饒,活罪難免。我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然后爬起來躲在魏千的身后,魏千拉住了,說,欺負一女娃子算什么,算什么男人。
當時覺得魏千很男人呢,我在一邊瞎起哄,對對對,你算什么男人。
辰陽白了魏千一眼,沖身后的我喊,你算什么女娃,你也就一個男人婆。
魏千哈哈的笑,辰陽就不停地罵。
我氣得蹲下來捂住頭不做聲。
辰陽趕緊過來蹲著問我怎么了,我說,頭痛。
魏千過來說打電話。
在一起這么久了,辰陽說過,你銘紫屁股一厥,我辰陽就知道你拉的什么屎。當時說這話地時候,我感覺特別猥瑣。
所以現在這個情況辰陽葉知道我是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