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校的一個月就這么結束,天氣越來越涼,涼到心肝脾肺。
假期,我做了很大的決心要回到老地方,魏千聽我的,我們呢就是這么默契,有時候就很幼稚的想,他會不會就是我的守護天使。但是自從天上掉了一個餅砸中我之后我就沒有了這種想法,那天,我們在宿舍樓下討論回不回家的問題,突然,就掉了一個石頭硬的餅,硬是把我砸昏過去,真他媽的丟大了。我就覺得,回不回家是個嚴肅的問題,用腳拇指想想就應該回家,對于我們的討論受到了上天的懲罰,它派了一個餅前來消滅我,但是,不幸,我并無大礙、
回到家那天我去看了丁瑜,我看到她的手腕圓咕嚕的,我的心跟著咕咚一聲掉下了萬丈深淵,深不見黑。她用自己獨特的生活方式來維持現狀,我他啊媽還活的特自在,他們不知道在我燦爛的笑容背后是用誰誰的艱辛換來的。丁瑜語重心長的對我說,銘紫,辰陽來過,他想我道歉,他說他知道都是西禾在背后搗的鬼,但是很無奈,他很歉疚,他是逼不得已的,他說他欠了你的,這輩子都還不完。
說的,自我感覺夸張了,這輩子都彌補不了了,但是我還是在深深地后悔我覺得是我欠你的。她又說“你去看看他吧,肯定有事瞞著你,挺重要的,他曾經跪著跟我說對不起,但是我還是不能接受傷害我的人毀了我的一輩子還讓別人來跟我道歉,管個JB用,我想殺誰就殺誰,殺完了磨磨刀子,說聲對不起。
她越來越激動,突然繞回主題,她說“你去找他吧。”
丁瑜是我的背后盾,完全不讓西禾得意了。
隨后我帶著這些話在腦海里反復回想,我的去找他,我清楚所有的事情,就在我做了重大決定前往目的地的時候,火星撞地球,我撞西禾。
不是我撞,是她故意撞我的。
我們在一個校園里,每天看見她笑面如花的生活讓人作嘔,顯然,她偷聽了我和丁瑜的對話,她笑著說“喲,玫銘子,趕著投胎去干啥呢?
我幾乎都沒有理會,直接繞著走開,突然她喊道“你是急著想知道辰陽的事情,還是想急著知道魏千的病情?二選一,好姑娘,我給你解答。”
“病情?”我一頭霧水,她又在耍什么把戲?但是好奇心使我不能前行“什么意思?”我回頭還是決定所謂的病情。
她坐下來,就在醫院長長的走廊上,我也坐下來,她說“魏千其實很喜歡你,很喜歡,就像我喜歡辰陽一樣。”
我皺眉“說重點。”
“傻蛋,你們在一起這么久還不知道嗎?你知道為什么魏千隔一段時間就消失嗎?去他媽的比賽,去他媽的結婚。”
確實,他每隔兩個月就會消失好久,但是總是有理由搪塞更多人,包括我。
她看著我說“他得了腦癌,很小的時候就有,現在被你知道還不晚,他最多只能把你當個寶僅五年之久。”她邪惡的笑“然后沒了,沒了這個人,沒人記得他叫魏千,因為呢,他打算悄悄地離開。”她偷偷地在我的耳邊說道。我就像是被人點穴了一般動彈不了。
真的是這樣嗎?我笑了,現實真的不讓人失望,給了我這么多驚喜。
我含淚跑著離開醫院,卻沒發現這些話被躲在拐角的丁瑜聽見,恐怕她更難接受。
我找到他的時候在圖書館,他捧著一本書笑著看著我,準備告訴我一些探討的問題,我跑過去緊緊抱著他,他明顯被我嚇到,他說“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
我該怎么開口呢?我該怎么放手呢?就好像放手他就會像煙霧一樣,沒了。
我剛準備說什么但是硬給逼回去,突然他就倒下,我大叫,管理人員都嚇的團團轉,我嚇得大哭,我吼道,叫救護車,但是身邊沒人理會,我完全世俗所遺棄,我多怕他就這么毫無只覺得死了。我趴在他身上痛哭,我想起我們的點點滴滴,還記得他第一次說愛我的時候,我當做個笑話說給莫春丁瑜聽,騎電動車買早點給我不幸撞墻,柔弱的男子,真讓人心疼,若就這么離去,玫銘子該怎么生活,爆吊的現實我本該無力承受的。
我被拉開,是辰陽,他背著魏千匆忙下樓打的。我也跑著跟上去,他還并不強壯的身體馱著他搖搖晃晃,我只是蹲在路邊看著哭,對,沒錯,我沒用,除了哭就是哭,還是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