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瓊似乎很得意,旁邊的梁鵬拉了拉她,似乎是讓她不要再說下去了。而呂瓊的眼睛告訴大家,她還沒夠。梁鵬拗不過她,只能任憑她發(fā)泄。
袁凱看了一眼跟她一起進(jìn)來的男生,他的臉色變的更加難堪了,袁凱再看了看呂瓊,說:“這不可能吧?你不要嚇人啊,他要是把事情推到我身上,那我就慘了。”
桌上的其他人也感到很奇怪,這呂瓊難道知道袁凱是陪誰一起去的,知道她們的男朋友是誰?
呂瓊突然端起自己的酒杯,滿上,然后對著袁凱和陳靜說:“不知道跟你們說對不起還是說謝謝,因為誤會,我想盡千方百計拆散你們,但你們卻告訴了我一個事實,我一直被騙了很久,直到上次陳靜告訴我你只是幫你的朋友而已,真的,對不住了,陳靜,你的男朋友真的不錯,對朋友能那樣,以后對你也肯定不錯。”
袁凱有些聽不懂,但見呂瓊端起了酒杯,自己也只能恭敬不如從命,滿上酒,也喝了一杯,然后低頭問道:“陳靜,這到底怎么回事啊?不會想整我吧?”
陳靜看了看袁凱,再看了看呂瓊,低聲說:“不是針對你,但是今天這頓飯注定不尋常。”
呂瓊笑了笑,說:“怎么,難道那兩個女孩子沒告訴你她們的男朋友是誰?”
“她們干嘛要告訴我?她們跟我說也沒什么意義啊,難道是要讓我知道我是幫誰背的黑鍋?”袁凱有點不想再說下去了。
“呵呵呵,那你有沒有聽她們說一個叫曹然的人啊?”呂瓊問道。
她一說出這個名字,桌上很多人都看了看跟她一起進(jìn)來的那個男生。金丹看了看呂瓊,說道:“我怎么感覺你知道的挺多的啊。”
袁凱回憶了一下,似乎在哪聽過這個名字,袁凱也看了看那個男生,說:“我沒聽她們說她們的男朋友是誰,但她們認(rèn)識,還提過到曹然這個名字,但我不確定這是不是她們的男朋??????她們的??????”
袁凱再想了想,然后問道:“難道她們的男朋友是同一個人?”
呂瓊點了點頭,說:“對啊,而且是我跟她們的男朋友是同一個人。”
“那是過去式好不好?”梁鵬抱著她說道:“現(xiàn)在的是我,我的意思是你男朋友是我,她們的,我就不知道是誰了。”
袁凱看了看那個男生,猜到他就是曹然,想了想瓊玉跟學(xué)姐對他的怨恨,袁凱笑了笑,喝了一口酒,心想:這個呂瓊還真不簡單,在這把這男生羞辱死了,估計現(xiàn)在曹然再也不敢見到這桌上的任何一個人了。
呂瓊看了看袁凱,再看了看曹然,說:“你當(dāng)時不是告訴我,你只是看你的兩個親妹妹去做手術(shù)嗎,還告訴我陪著她們的男生就是她們的男朋友,我當(dāng)時好笨啊,你看見你的兩個親妹妹被同一個男的騙都無動于衷,我竟然沒有懷疑,搞了半天,原來你才是她們的男朋友啊,還害得我差點就把這兩個給拆散了。”
“不是沒拆散嘛,你就別哭了,也別想了。”陳靜說道:“現(xiàn)在你跟梁鵬在一起不是很好嗎,干嘛還想那些很痛苦的事。”
“對啊,別哭了,你這樣會讓梁鵬不高興的。”其他人也安慰道。
那個叫曹然的人站起來,說:“過去的事實在是對不住,看來這里不歡迎我,我先走了。”
“走?”呂瓊繼續(xù)說道:“今天我們大家沒走,你就不準(zhǔn)走,你要是敢走,我就把被你玩弄過的所有女生都找過來,我和她們一起打個條幅站在你們宿舍樓門口,罵你是個負(fù)心漢,是個花花公子,而且你找一個女朋友,我們就每一個人給她發(fā)一封郵件,讓她也知道你干過的事。”
袁凱看了一眼呂瓊,心想:這個女生的報復(fù)心里真夠重,這個曹然也是到了頭了。不過不太清楚他怎么會傻到跑來喝自己前女友和她新男友的酒。
“曹然,你就坐下吧,真不好意思啊,我騙你是來吃最后一頓飯,說是我不想讓我的好朋友知道我被你甩了,真謝謝你的好心,但你也別裝,你不就是想通過我多認(rèn)識幾個美女嗎,我告訴你,你的事情,我的好朋友們都知道了,在她們眼里,你不再是那個很聽話,很上進(jìn)的人了,你啊,以后老老實實的吧,小心碰到比我更狠的。”呂瓊又說了一大截。
曹然也看了呂瓊一眼,再看了看大家,無奈的坐了下來。金丹小聲說道:“這真是我們女生的榜樣啊,要是我們女生都這樣,估計沒哪個男生敢犯渾了。”
鄭海聽后,也小聲說道:“估計到那時候,男生都不敢找女生了。”
“同性戀。”金丹說道。
陳靜看了一眼曹然,說道:“真可憐,不過也是自找的。”
幾個人議論一番后,大家又開始似乎很正常的說話,吃飯喝酒,畢竟今天是慶祝梁鵬和呂瓊走到一起,高興一點還是好,飯桌上,呂瓊一個勁的對梁鵬好,使勁給他夾菜,擋酒。
袁凱看了看他們倆,向陳靜低聲問道:“他們兩個真在一起了,不會是為了氣這個曹然吧。”
陳靜看了一眼他倆,說:“應(yīng)該是真的,他們都在外面??????反正你知道的,而且他們倆本來就走的近,只是呂瓊以前老是對曹然戀戀不舍。”
袁凱看了看梁鵬,再看了看陳靜,說:“他以前追的不是你嗎?怎么跟呂瓊走的近了?”
陳靜瞪了袁凱一眼,說:“我說過了,我很少單獨見他,每次都叫上了別人,再說了,他們見過幾次,我怎么會知道,喂,你會不會也想曹然一樣啊?”
袁凱笑了笑,說:“我沒他那個本事,而且也不想有他的這個下場,太慘了。”
確實如此,曹然坐在桌旁,低著頭,不敢看任何一個人,估計他現(xiàn)在恨不得找個洞鉆了進(jìn)去,本來以為這會是針對自己的鴻門宴,沒想到這次倒霉的另有他人,唉,小子啊,還是不要作惡多端的好,早晚會摔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