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北靜王爺既不妄自尊大,沒抬出王爺名號,偶就裝不知道吧。
“小女子林文玉,這是堂妹林黛玉。我們現居甄府。”黛玉兒在身后微微行了行禮。
“哦,可是任金陵省體仁院總裁的甄府么?”那水溶問道。
“對的。不知公子因何在此?”偶也問。
“不過因公干路過罷了。順道游覽前朝遺風。既見了二位姑娘,甄府也是要去拜會一下的。不如同路可好?”那水溶玉面臨風,自有渾然天成的清貴之氣。
“有何不可。水公子,請。”偶也落落大方。黛玉兒則拉了拉偶的衣袖。偶拉住她的手輕輕拍了拍,使眼色讓她放心。拉著黛玉兒就在那水溶身后繼續游覽。
一路,和北靜王水溶倒是話語不絕,氣氛融融的。
之后,分乘馬車回到甄府。
甄府早已得信,府里上下出來大禮迎接北靜王。甄府曾四次接過圣駕,所以迎接北靜王這都不在話下。水溶也是親厚謙和之人,教眾人免去了那些虛禮客套。在大廳見過甄寶玉及其父輩官員。細問了甄寶玉幾歲,讀何書,又贊賞幾句,說了些勉勵用功學業的話。留話以后可常去京都他王府聚會做客。之后就帶人告辭出府了。甄府老少恭敬的送至府外城外。
甄寶玉告辭謝恩回來,一臉疑問。“文玉,你和北靜王見面時說過些什么?”
“沒有什么啊。怎地?”偶看著他,又回頭拉住黛玉兒。
“那他為何邀我下月去他王府做客,又特的一旁囑咐我,若去他府時可帶上你同行?”甄寶玉幾分惱怒。
“我也莫名其妙,怎知他會這樣說?”偶吼回去。氣勢不能輸,要不就氣短了。
旁邊黛玉兒看著偶,卻又不好插話。只能看著那賭氣的甄寶玉。
“我才不要去,更別說你。”甄寶玉氣呼呼說道。“愛去不去,以為我想去么。少在我面前說這些閑話。”偶愛理不理的回他。黛玉兒看著偶們,只不時嘆氣兒。
“好妹妹,別郁悶了。姐姐可舍不得。別為姐姐煩心,姐姐自有分寸的。”偶又去哄黛玉兒。
“怎地這段日子沒見對我有這般好來。妹妹可是變心了么?”甄寶玉忿忿的走過來。
“又說甚渾帳話?我這心一直這般,何曾變過?”偶輕撫黛玉兒的發絲,看著她回答。
“看來不過是我一頭受罪。你本無心,也領會不了,回答不了我罷了。”甄寶玉幾分悲痛的走開了。偶忙拉拉黛玉兒,:“好妹妹,你去勸勸我玉哥哥。怕他癡病頑劣起來可不好。我才和他鬧了,沒面子去和他說話。你好好去說,他會聽的。”黛玉兒水潤眸子看著偶,搖搖頭去了。
偶這才呼了口氣,唉,累啊。誰的真情自有真心的人去消化。偶不過是在點化誰人,又被誰人所點化?何苦庸人自擾。偶輕挑眉毛,入房歇息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