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就起來梳洗收拾好吃過早飯。打算拜見完老祖宗就出門。帶著榮兒來到祖母長房,進入房內,見那甄寶玉也在老太太身邊說笑。偶上前給老太太請了安,說了幾句閑話,正拜別打算走掉。被那甄老太太叫住:“文玉,先別走,你過來。”
偶只得停下走到老太太身邊。“你們都下去罷。”老太太讓退下了所有丫頭婆子。甄寶玉在旁邊對偶眨了眨眼,坐一邊椅子上去了。
甄老太太拉偶在身邊坐下,慈愛的撫著偶的頭發:“玉兒,又大些了懂事了。你該知道我們甄家的風俗,女兒之名,亦皆從男子之名命字不似別家俗套。就是全府上下也無太多繁瑣規矩。就是秉持巾幗不讓須眉,待人平厚仁愛的遺風。”偶聽的大有興趣,這甄家還真思想前衛。
偶笑著偎過去拉住老太太的手,被她握過去放在手心輕拍:“想你母親當年也是不讓須眉的,只可惜去的太早,沒能好好教導于你。可幸你自己除了身體怯弱,其他也讓人省心,大有你母親品性。寶玉都于我說了,現在連洋人的生意都做到我們大清來了,你既有這些個想法,我必會幫扶到底。要用銀錢的盡管找我來,只是別讓你叔叔嬸子知曉,又說我過于溺愛你們。”
偶朝甄寶玉看過去,他只微微笑著看著偶。
偶不由得喜笑顏開,抱住老太太連聲說:“好祖宗,好太太,您太可愛了,可真是文玉的大貴人。您老要什么好吃好喝的盡管說,文玉盡力給您老弄來。”老太太樂了:“這孩子,誰想你那些來。不過是怕你花銷緊,畏首畏尾太累太苦,提前給你安點兒心。我不疼你們疼誰去。”偶又在那邊抱著老太太撒嬌一陣。
甄寶玉則對老太太說:“好祖宗,你那般疼玉兒妹妹。也疼疼寶玉罷,這段日子天天上學,也容我兩日放松放松。”真會挑時候偷懶,偶斜眼看過去。“好罷,我去和你老子說。別把你讀書成個呆子,且歇息幾日吧。”甄寶玉就樂了:“寶玉謝過好祖宗。”
回過老祖宗,和甄寶玉一起出來,都覺得天高氣爽的。“好妹妹,這會子看你可怎么謝我?”偶笑的諂媚:“好哥哥,要什么吃的玩的和我說,保管到你手上。”
甄寶玉長身玉立衣袂飄飄的走在前頭:“誰要你那些來?我可不稀罕。”偶跟上去:“那要什么謝你?”甄寶玉回頭溫潤一笑,玉質生煙:“妹妹,你別隱我瞞我,多和我在一起。就是謝我了。”
于是,好幾天找柳湘蓮都有這家伙一路。出府都是走后門,又坐的分不清府邸的馬車,全身武裝齊整到得地方,由湘蓮親自迎接。偶看著這位于金陵繁華地段的三重樓宇,內部裝修已經漸漸到位。
一樓普通茶室兼戲院飯堂;二樓雅間茶室兼游戲棋牌廳有七政星曜為名,為太陽,太陰,鎮,歲,熒惑,太白,辰,各有三間共二十一間;三樓是貴賓廳以四余之星曜為名,為月孛,天首,地尾,紫氣,各有兩間共八間。樓上都有集會住宿功能。又請得榮國府的一品大廚監督菜品樣式味道,幫忙挑選訓練廚子。
湘蓮又招來幾個資歷深厚的帳務掌柜管理帳務,由我教了現在的簡潔透明的借貸記賬方法。這方法要清朝末期光緒年間才傳進中國,倒是我拿來先用了。要不那些古式復雜繁瑣的記賬方式,我是看不懂的。心里感嘆:“有實力就是氣勢不一般,這‘文景樓’重金打造,還怕在這富貴繁華鄉打響不了名號么?”只是還是要些宣傳攻勢方可奏效。偶們在那里審時度勢,又是一番大費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