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鵬程安靜的站在辦公室寬大的玻璃窗前,雙手抱在胸前,右手的食指漫不經心的擺動。
他在等待,是的,自己在等待,等待怒氣沖沖的祁昕,等待她帶著怒火來質問為什么要那樣做,他很享受那一刻的興奮。
一個成功的男人總是運籌帷幄的,當他從下屬的嘴中聽見祁昕這兩天的事情后,曾經有那么一秒他真的憤怒了,可那僅僅就是一秒,甚至連臉上還沒有浮現出憤怒的表情就煙消云散。
要掌控別人就要從心靈上一步一步的擊垮,直到毫無反抗能力的伏到在他的腳下,祁昕也不列外。
時間慢慢流淌而逝,郭鵬程依舊淡然的站在窗前,嘴角上露出妖異的笑容,喃喃自語:“這小性子可真是使得夠倔強。”
或許是郭鵬程的自信,或許是祁昕的看通。時間的拉鋸并沒有給兩人帶來相見的機會,直到下班,郭鵬程喪失了對自己的自信,祁昕沒有來使得他再也控制不住怒火。
當太陽完全消失在地平線的時候,郭鵬程憤怒的將辦公桌上的東西全都推落到了地上。
晚上當祁昕高高興興的領著大伙回到家門口的時候,發現大門口的手把出現了異樣,記憶中手把上面是沒有膠紙的。“難道那王八蛋換了鎖?”祁昕滿腔惱火無法在眾人面前表現出來。
“開門了。”手提大堆東西的顧青埋怨道。
祁昕聳聳肩頭,有些無奈。
“不要告訴我,你沒鑰匙。”顧青要奔潰。
“砰砰、、、”祁昕希望成城能在里面,事實往往與人違愿,良久都沒有聽見屋里面有任何響動。
“不會吧、、、”人群開始騷動,滿懷期待的不就是想見見那個人而已。
“打電話叫他回來?”
“對對、、、趕緊的打個電話。”
七嘴八舌的商議著,沒有人愿意白跑一趟。
祁昕無奈的拿過顧青的手機,撥通了一個貼在門框上面的一個號碼,簡短的對話之后,祁昕瀟灑的關掉手機,道:“等他回來還不如叫開鎖的快。”
做生意的人講的就是速度,十幾分鐘之后,門就撬開且換了個新的鎖芯,搞得大伙個個都面面相覷,難以理解祁昕此番舉動。
狐疑的走進這間撬開的們,直到看見月桂的結婚照之后,大家才松下一口氣肯定自己沒有加入入室偷盜的行列。
“月桂姐家的布置還真的別致寬敞。”中間大多數還在為房子奮斗的人感慨著。祁昕則在旁念念有詞的詛咒成城,房子甚是凌亂,沙發上的靠背上居然還掛著他的內褲。
茶幾上一堆散亂的零食。電視機還停留在某個游戲畫面上,多半是急忙出門又不想浪費進程而沒有關掉。
“哇、、、這游戲我也在玩,沒想到都到這里了,這牛-逼啊,老大,前面十五關的隱藏任務怎么過的啊。”游戲迷的大雄急忙丟下手中的東西就抓起手柄動了起來。
祁昕回頭看了一眼,游戲不是她玩的,“不知道,那不是我的。”又低下頭直接拿過垃圾袋把成城的東西丟進去。
顧青雙手抱胸站在她旁邊,嘿嘿直笑。
“你丫動下手會死啊。”祁昕惱火。
“難得見到這個動不動就叫鐘點工的家伙會幫人家撿內褲,這可難得一見的事情,我可要好好欣賞。”顧青擺擺手,就是沒有要動手的意思。
恨得祁昕咬牙切齒,看著那些正在竊竊私語的沒有一個有良心的家伙。
“唉,有了男人的女人就是不一樣,老姑婆都能變成俏丫頭。”顧青依舊酸溜溜的話語。
“你丫我要撕爛你的嘴。”祁昕忍無可忍的撲了上去。
房間祁昕也懶得收拾了,大家伙都能這樣坐下來毫無所鼓,她也就無所謂了。大伙正津津有味的看著大雄玩游戲。
“別玩了。”祁昕霸道的把游戲機給關掉。
“啊、、、”大雄慘叫一聲,“老大,我馬上就通關了,這可是要玩好多個小時才能打上來的啊,而且沒有存檔。”
“多大的人了,玩什么游戲。”祁昕從亂糟糟的碟片中抓起一張放進了碟機中,剛轉身回來就聽進那酥入骨髓的聲音。
大家直勾勾的看著寬大熒幕上一個女人坐在一個難得身上忘情的自我。
“珍藏版的蘭姐,瞧那身材,那聲音,曾經顛倒多少眾生。”人群中發出感慨聲音。
“嗯、、、嗯、、、好看嗎?”祁昕陰冷冷的問道,這可是她放出來的,現在這種情況可不好收場。
此時,門外傳來鑰匙扭不動的聲音,隨即“砰砰、、、”急促的敲門聲傳進來。
是忘記要換碟還是本能的就像觀摩,沒有一個人去碰那個電視機。
站在后面的滿臉通紅的設計師古力扶了扶眼鏡框然后狠狠的咽下一口吐沫,記憶力甚好的古力在婚禮上見過成城,可當房門打開之時,還是朦朧了一下,眼前的這個成城眼角裂開,絲絲血痕還隱現,嘴角創傷留下腫與淤黑讓他用舌頭定著口腔。
“你是誰?”看見有陌生人在自己家中,成城即刻擺出架勢。
電視機里還飄蕩著女人的嚎叫,看見如此一大堆的男男女女兩眼發著藍光的注視蘭姐,成城眉頭緊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