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天沒有回到屬于自己的小窩,祁昕第一步踏進(jìn)門口看著黑黝黝的房間,心中愁帳,又要回到原點了,每天下班回來,安安靜靜的守在電話邊上等待著他的來電。
突然間感覺自己是多么的傻,這種無止境的等待到底要何時才能結(jié)束,就連祁昕都不知道,她已經(jīng)感覺不到那份等待的喜悅。
安安靜靜的躺在浴缸里面,手中的電話翻來翻去,除了幾個好友的可打之外似乎已經(jīng)找不到任何一個可以吐吐心酸的人。
無意間,祁昕撥通了成城的電話,良久、、、電話依舊傳來客服優(yōu)美的聲音。
“唉、、、”深深的嘆足一口氣,將身體淹沒在水里面。
失眠,嚴(yán)重的失眠,從來都沒有因為一個人一件事情而使自己躺在床上聆聽同一首歌一遍再一遍,直到天差不多亮了才昏昏沉沉的陷入夢鄉(xiāng)。
祁昕還在甜美夢鄉(xiāng)時,公司里面卻炸開了鍋,顧青怎么打祁昕的電話都沒人接,氣的她把公司里面的座機都快砸爛,噼里啪啦的咒罵個不停,而大家伙都垂頭喪氣的待在辦公室里面,沒有人出聲。
本來辦公室里面禁止抽煙,但此時煙霧彌漫,幾個男同胞懶得顧慮那么多,直接抽出煙灰缸。
祁昕從睡夢中蘇醒過來,手機還在放著那首歌,一看,已經(jīng)差不多十一點,上面卻有幾十個未接電話,急急忙忙的爬起來。
“怎么回事?”祁昕一路狂奔來到公司,推開自己部門的門口就聞到一股濃濃的煙味。
“我們還想問你怎么回事呢?”顧青見到祁昕進(jìn)門來就爆叫起來,對于這個工程,他們可是能拿到豐厚的獎金,原本現(xiàn)在的他們在動工的第一天都會到施工現(xiàn)場,現(xiàn)在個個都窩在辦公室里面。
見到祁昕進(jìn)來,幾個抽煙的人也不敢造次,把煙頭全熄滅。
不用想,祁昕都能明白,她的部門人全都在辦公室里面唯一的解釋就是她的人全都被撇開了。
“艸、、、”祁昕暴怒,直接就把身邊的辦公桌給掀翻,鋼化的玻璃散落一地,啷鐺鐺的響動,“大家放心,我一定要上面給我們一個合理的交待。”
望著祁昕踹門而去的身姿,在場的每一個都暗暗贊嘆祁昕的威風(fēng)凜凜,這才象是他們心目中的老大,值得自己尊敬的老大。
祁昕一路狂奔來到郭鵬程的辦公室,旁邊的秘書見到祁昕怒氣沖沖的跑進(jìn)來,急忙出來阻攔,厲聲道:“祁部長,郭總正在會客,有事你稍候。”
秘書當(dāng)然知道祁昕出現(xiàn)在這里的原因,要祁昕部門退出工程的文書還是自己下下去,辛辛苦苦種好的果樹,眼看果實成熟卻被人給摘了,任誰都憤怒。
“讓開、、、”祁昕冷冷的道,她可沒心情聽秘書這些死板的規(guī)矩。
秘書扯住她,“我知道你生氣,但是郭總真的在會大客戶,放你進(jìn)去,咋兩吃不完都兜著走。”
“沒有我祁昕咽不下去的東西。”祁昕一把將秘書推到了墻上,“嘭、、、”的一聲直接踹門進(jìn)去,叫道:“郭鵬程,你最好給我一個完美的解釋,為什么把我部門從工程撤下來。”
房間里面被祁昕這么一吼叫,瞬間有種窒息感,秘書在外面已經(jīng)癱坐在地上,想著自己的前程這下就真的被祁昕這個八婆給毀了。
郭鵬程眼中瞬間閃過一道寒光,但馬上就笑著對在場的另外幾個人道:“說曹操曹操就到,彭總,這位就是我剛才所說的祁昕,我公司的一大人才。”
祁昕一愣,郭鵬程還真的在會客,心里不免一緊,但隨即又變得無所謂,假如得道解釋,那自己怎么對得起手下的同仁,事到如今她可沒有什么擔(dān)心,大不了就是一走。
郭鵬程對祁昕招手,示意她過去。
既然有人在,祁昕也不能無禮,臉色十分不好看的來到了幾人的面前。
“來、、、給你認(rèn)識一下。”郭鵬程拍了拍祁昕的肩頭,“這位是剛從國外回來的彭總,這位烈女就是我們公司的祁昕。”
“你好、、、剛才不好意思,不知道你在。”祁昕擠擠臉上的笑容。彭總友好的伸出手跟祁昕握住,哈哈笑道:“我跟郭總認(rèn)識好久了,經(jīng)常聽他提起你,還真的是百聞不如一見。”
彭總拉住祁昕的手沒有松開,這讓祁昕有點不適應(yīng),感覺這老家伙的眼光中閃著某種將人看成無遮掩的神情。
“讓你見笑了,那我先出去,你們繼續(xù)談。”祁昕稍微使點勁抽回手,轉(zhuǎn)身假裝要走的姿勢。
“不了,不了、、、這次我來主要就是敘敘舊。”彭總的雙手握在一起道,“也算是作為一次考察,祁部長不僅年輕貌美,而且還那么能干,看來我們雙方的第一會談很快就能促成。”
祁昕很是反感彭總的動作,老是滿臉壞笑讓人十分的不舒服。
“那就最好了,希望我們雙方能合作。”郭鵬程笑道。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到時候再聯(lián)系。”彭總對自己的下屬擺擺手道。
郭鵬程想要留下他們一起午餐之后再讓他們走,但彭總還是執(zhí)意先回去,說等促成第一次高層會談之后再吃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