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開始跟藍泉俊實施這個計劃開始,祁昕在心底已經(jīng)把成城當作她的男人,那種感覺就連祁昕都說不上是什么,只覺得這個男人就是自己的,一定要想辦法從他從藍泉俊的身邊拉過來。
“沒有,不過說實在的,她倒是蠻適合我的胃口。”經(jīng)過今天兩人的相處,紫嫣給成城的感覺還是很好,起碼兩人很能聊得來,她還能跟他時不時的發(fā)下神經(jīng)。
聽到前面沒有兩字,祁昕已經(jīng)聽不完他的整句話,急忙問道:“那你們今天怎么看起來很是要好,就像一對小夫妻般。”
“有嘛,朋友玩的好一點有什么奇怪的,難道就沒有那種很唯美的純友誼關(guān)系嘛,我倒是覺得自己跟紫嫣就像是那種。”成城說著不免一笑,有一個能經(jīng)常跟自己發(fā)神經(jīng)的朋友這可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
祁昕心里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悲哀,“難道你對她就沒點什么別的想法?”
成城真不明白祁昕在說什么,反問道:“什么別的想法?非得說想法的話,我倒是覺得以后她若是嫁人了,我就少了這么一個玩的來的朋友,以前都是跟哥在一起,所以很少有什么朋友,現(xiàn)在覺得自己該去找點朋友了,但是礙于我這個有點內(nèi)向的性格很難入群,唉、、、想想以前是多美好。”
祁昕低頭沉思,每當人們遇到困難的時候就往往想起以前的美好,拿現(xiàn)在的苦難一對比,心中就有萬般的苦惱,失眠,借酒消愁,人生進入了黑暗期,做什么事情都打不起精神。
不光說成城,這世上到底有多少失意之人,恐怕這肯定是個天文數(shù)字。想當年祁昕何嘗不是如此,只不過她身邊有月桂,有陳曉,有顧青這一幫的好友相互扶持,一點一滴的走到今天這步。
有那個能敢說自己時時刻刻都順心,只不過是咽下所有的苦水笑臉對所以關(guān)心自己的人而已。
“他還是不能從藍泉俊的身上脫離出來,這種讓他日以繼夜的苦惱,說不定那天還就忍不住的跟月桂他們兩攤牌,該怎么辦?”祁昕有些迷茫。
成城拖著祁昕足足大半個小時,祁昕才解決好,然后又讓成城將她抱回病床上。其實時間過去那么久,祁昕已經(jīng)沒有了麻痹的感覺,但她還是讓成城這么做。
把祁昕放到病床上,蓋上被子,成城微微一笑,“休息吧,時間也不早了。”祁昕突然用手勾住成城的脖子,將他拉到自己的面前,輕聲說道:“能親一下我嘛?”
兩人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護士在此時推門進來,為了避免尷尬,護士敲了敲門,問道:“有沒有覺得那里不舒服嗎?”
聽見有人進來,祁昕趕忙松開自己的手,尷尬一笑,“沒有,只是手腳有點使不上勁。”
護士說道:“那沒什么,只是你沒有進食引起的虛弱,好好調(diào)理一下就沒事了。”護士查看了一下就微微笑著轉(zhuǎn)身而去。
好好的氣氛被淹沒,兩人又進入沉默期,祁昕給成城的感覺沒有紫嫣那樣自然,他想聊什么就說什么,毫無顧忌,但是在祁昕的面前他卻做不到這一點。
良久,祁昕見成城就像個木頭呆子,沒點反應,心中惱火,自己是個女人都不好意思一再的提出這樣的問題。
“那個、、、”祁昕忍受不了這樣的氣氛,想要說點什么,就在這時,電話突然響起來,拿過電話一看,竟然是郭鵬程來的電話,祁昕頓然欣喜。
電話一接通,還沒等祁昕吭出聲音,郭鵬程那邊就道:“祁昕,你們怎么搞的,怎么讓人把彭總打進醫(yī)院里面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現(xiàn)在在那里,馬上來給我解釋清楚。”
祁昕的心瞬間跌進萬丈冰窟,所有在嘴邊的話全都咽回肚子,委屈的道:“我在醫(yī)院里面,胃出血。”
祁昕期望郭鵬程聽見自己病了能安穩(wěn)幾句好話,打從心里她都不敢奢望郭鵬程能來探望自己。
那邊的郭鵬程頓了一伙,然后直接掛掉電話,一句話都沒有留下。祁昕望著自己的電話,揪著嘴,萬分的委屈,“那彭老頭住院了關(guān)我毛事,他就算死了也跟我沒半毛錢關(guān)系,人家都已經(jīng)住院了,你都不能說兩句好話嘛?我是你的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