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當中一個開始約會,慢慢的淡出這個朋友的小圈子,絲絲心酸的感覺在友情之中,大伙相處的日子越來越少,能說道一起的話題也越來越少。
但當事人卻絲毫未察覺,只知道每天都快樂,想到的只有他,他的所有就是自己的所有。
快樂或痛苦,一起分享生活中的點點滴滴。
電梯門打開的那刻,白哲瘦弱的臉頰映入眼簾。
兩人都有些愣。
一直以來,白哲為了抑制內心的情緒都刻意的避開祁昕,她生怕會忍不住跟她扭打到一起。
祁昕率先微笑一下,她從電梯里面走出來。
白哲面無表情,提步跺入電梯。
“你還是走吧,以你的能力到那里不能找到一份好事情呢,何苦這樣為難自己?”
祁昕見到白哲這副模樣,不得不說動了惻隱之心。
她跟白哲之間并沒有過多情感上的糾集,就算是同時愛上同一個男人,但是她們都是不知道彼此,起碼在祁昕的立場上她是不知道。
而三人之間的局勢并沒有電視劇那般糾纏不清,甚至連最起碼的當街辱罵對方的事情都沒有做過。
祁昕在毫無預兆的情況下就輕松取得了這場戰役的優勝。
雖然不知道郭鵬程跟白哲之前的關系處到什么狀態,現在郭鵬程已經屬于祁昕,這是全公司都知道的事情,白哲已經完全的輸掉,在隱藏中無聲無息的淹沒。
“走、、、?”緩緩合上的電梯被白哲輕輕用手擋住,她消瘦的臉頰再次出現在祁昕面前。
“我為什么要走?我干嘛要走?你覺得自己有能力讓我的女兒接受你?我會把自己的家庭拱手相讓給你?你的厚顏無恥也該有個限度。”白哲的語氣很平靜,靜到可以感覺四周布滿殺人的寒意。
“真傻、、、”白哲隨著電梯合上留下冷笑。
祁昕沒有出聲,她只是定定的愣在那里,耳旁不斷環繞白哲的那些話。
她只覺得心里有些難過,莫名的難過。
她可以接受白哲是一個愛慕郭鵬程的女人,接受一個像自己幻想能進入到郭鵬程家庭的女人。
可她不能接受郭鵬程的家庭是有白哲的一部分。
她之前不斷的告誡自己,郭鵬程是離異的男人,自己的愛是正常的,并沒有介入到任何人的家庭里。跟他在一起并沒有傷寒到別人的家庭,更沒有去奪取任何人的家庭。
“真傻、、、”
一雙溫暖的大手從背后攬過來,溫暖熟悉的氣息在耳邊飄蕩。
郭鵬程一直都在祁昕的后面,白哲所說的話他每一個字都清清楚楚,白哲就是當著他的面說出這些話,她覺得自己已經快承受不住這種壓力。
她真的想走了,她來到郭鵬程的辦公室就是說這件事情的,但是她萬萬沒有想到會遇見祁昕,祁昕會說出那樣的一句話。
在委屈與痛苦的夾縫中生存,已經把她壓榨的快干涸。
當白哲看見郭鵬程出現在面前,她多希望郭鵬程能說句話,哪怕說句安慰的話也行,但是他什么都沒有。
對啊,或許白哲已經習慣了他的冷漠。
她跟他怎么可能在一起,至始至終都只是一廂情愿,哪怕為他生兒育女也改變不了兩人的關系。
記得二十年前的那天。
那個男人出現在她面前,年輕時候的他很帥很英俊,總是上翹的嘴角顯得高高在上。
他不喜歡她,她也看不慣他。
他們經常為小事情打架,她每次都打不過他,有次被他不小心推倒墻壁撞破了頭,但是她不哭,她跑過去死死的咬住他。
那一年的那一天,他成她的哥哥,她成他的妹妹。
兩個離異家庭組成回來的一個家。
他非常的叛逆,整天不回家,跟流氓在外面混,跟人家打架。
他進拘留所,她偷偷的從家里偷錢出來,然后編謊話把他贖出來。
后來他開始努力讀書,本身就很聰明的他成績一路飆升,十九歲那年他考上了本市的重點大學,也在那一年的那一天,他把她推倒在了床上。
十五歲的她長的白白凈凈,身材高挑,楚楚動人。
十五歲的她什么都懵懵懂懂,但是她卻不拒絕他。
就這樣兩人開始了漫長的旅程。
他對婚姻對家庭有陰影,但是他需要女人。
他跟她在一起只為了發泄,但是他從來沒有去找過別的女人。
結束漫長的學習生涯,他開始在社會闖蕩,或許幸運之神降臨在身上,他一路都是幸運的,但是他跟她在一起卻一直都未曾幸運過。
漸漸的他不想再這樣跟她生活,雖然他們沒有任何的血緣關系,但在名義甚至法律上他都是她的哥哥。
他們不斷的分手,然后又復合。
甚至他們曾想過要生一個孩子,奇怪的是他們一直都沒有。
還記得當她趴在他身上嬌氣的問他,想要生男孩還是女孩?
他微笑的回到,生個像你一樣漂亮的女兒就可以。
那時候很幸福,真的很幸福。
后來,他查出他因為曾經受創而致使生育能力不穩定,致使受孕的能力微乎其微。
他痛苦,他把她趕出家門,讓她走。
但是幸運之神一直都很眷顧他,她懷孕了。
然而一個人的好運終究會走到頭的時候,他們滿懷高興的回家給兩老提起自己的婚事,兩老當場就懵住,如此違背倫理的事情怎能接受的過來。
吵架,天天吵架。
他執意自己的想法,不管同意與否他都要娶她。
孩子順利臨世,果真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只是為了這個家已經沒有那么溫馨。
老父以死相逼也勸阻不了,想不開的老父選擇了自殺,老母傷心欲絕緊隨其后,留給他們的僅僅只有他們兩老的離婚證。
帶著愧疚一直活在痛苦之中。
他開始厭倦了這種生活。
他想逃避內心的譴責。
他在迷茫中尋找絲絲溫存。
這時候祁昕出現了。
熱戀中的男女,頭腦都特別的傻。
郭鵬程三言兩語又把祁昕哄的一愣一愣。
明白的告訴她,白哲最后真傻的意思是說她輕易的就相信那些話。
吃完晚餐,郭鵬程打算帶祁昕出去走走,但祁昕覺得自己有些不舒服推辭,簡單的在公司外面的咖啡廳小坐一伙后,就各自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