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樂山莊,將軍府,梁泊門是江湖上最有名望的三大門派,而在江湖中最讓那些武林人士所追逐的門派就是仙樂山莊,因為每一百年仙樂山莊的四大長老都會培養一名幻仙坐莊主,但也有人趁百年幻仙初成之際,派個路高手搶奪幻仙訣。所以仙樂山莊內外的防守可謂是一步一守衛。
初夏似乎就是煙雨天氣多,昨天還是晴空萬里,今天卻已是煙霧繚繞,特別是置于水中而立的仙樂山莊。
早晨,當第一縷光照向大地之時,位于山莊中最高的樓閣上便傳來咚,咚,咚,咚的撞鐘聲,響徹整個仙樂山莊,這意味著莊中的所有弟子到前廳集合,也說明了今天莊中將有大事發生,因為閣樓上的鐘名叫事警鐘,也就是說除非有重要的事可撞鐘,而閣樓上駐有八名武功高強的弟子,一般人是碰不到事警鐘的。
位于正中間的一座略微輝煌的廳舍就是仙樂山莊的大廳了,離事警鐘響起不到十分鐘,莊中的弟子便以立滿了整個大廳。
“人都到齊了嗎”?站在最高處的莊主秦海蘭問站在她旁邊的一個七詢的老人。
這個老人莊內的人都知道,她是五年前秦海蘭到外辦事,卻在回莊的途中遇刺,在她快要被奸人所害之時,多虧了良陽出手相救,特才保住一命,但在救的途中良陽遭到了奸人的偷襲,致使左臂筋脈被割斷,秦海蘭將她帶回莊中醫治,但左臂卻作廢了,后來便一直跟隨在秦海蘭的身邊,所以莊內的人常常看到她那一只胳膊無力的垂下,似是浮柳,而莊內的人對她是十分的尊敬的,不只是因為她救了莊主一名,而是因為她那高超的易容術,可以說是出神入化。
“莊主,除了前兩天被您趕下山的秦新瑜之外都到齊了”,老人恭敬的回答道:
“嗯”,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秦海蘭若有所思,但很快便回過神來,因為她沒忘記今天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宣布。
“我想大家應該都知道了吧,前任舵主楊林在五月十八號邀請江湖上的個大門派一起去斷心崖參加武林大會,而我派無一例外的也被邀請了”,秦海蘭字正元腔的說道:
整了整紅白相間的水云袖,秦海蘭舉步向下面的弟子沉聲道,“我會派西樂閣的六名弟子去前往斷心崖,而其他的人就好好的在莊內修煉,從今天開始任何人都不許出莊,違令者逐出師門,聽到了嗎”?秦海蘭厲聲道,冷冷眼神看向眾人,她心里明白,這個所謂的武林大會就是向著她們這仙樂山莊來的,而她所能做的就是走一步算一步。
“是,弟子一定謹遵師命”眾人齊聲道:
“嗯,好了,婉玉你跟我來,我還有話要跟你說,你們先下去準備準備”其她的人都退了吧,說完便轉身向后堂走去,而肖婉玉著緊跟其后。
“好了,都下去吧,暗樂閣那里要多加防衛,特別是藏書閣,如有發現什么就立刻稟報”。良陽在秦海蘭走后對手下的人囑咐道:
“是,屬下遵命”,說完便都各自回到自己的崗位,而沒有人看到良陽眼中那一閃而過的陰狠。
后堂內,秦海蘭坐在紅木椅上細細的品茶,在肖婉玉看來顯得是如此溫婉,與剛剛在前廳嚴厲的樣子簡直是判若兩人。
“還愣著干什么?快進來”。秦海蘭看到肖婉玉呆站在門不由得輕聲喚她進來。
“是”,肖婉玉回過神來慢慢的向秦海蘭走去。
“坐吧,”秦海蘭看著肖婉玉柔聲的說道。
“弟子不敢,師傅有什么話,徒兒站著聽就是”,肖婉玉恭敬地說道,畢竟她沒忘記小的時候秦海蘭是怎么詆毀她母親的,更沒忘記她是如何用烙鐵將自己的左臉燙傷毀容的,她以為就憑她這幾句柔聲細語就能讓她忘記她當年對她做的事,簡直就是妄想。
看著她在自己面前的樣子,和當年她將的她的母親殺死之前的表情一樣,安靜而深沉,就像是暴風雨快要來臨之前的寧靜。秦海蘭簡直想要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她,但那種念頭也只是一閃而過,因為她明白若是肖婉玉知道了,她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再見到她了。
將手中的茶盞輕輕地放置桌上,秦海蘭輕飄了一眼肖婉玉淡淡的說道:“這次我派你們六個去,我不管途中發生什么事,但回來的時候必須只回來你一個”其余的都必須死。秦海蘭故意拉長了尾音,似是想看一下肖婉玉的表情,果不其然,肖婉玉聽到秦海蘭的話后不由得將眉頭鄒起。
你是說讓我在返回的途中將她們殺死?肖婉玉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嗯,秦海蘭輕聲應道,眸中近是嗜血的光芒。
為什么?肖婉玉大聲的質問道,“她們可都是你的弟子啊,你怎么能如此殘忍”。
“難道你不明白我們唯有扮豬吃老虎才能安身立命,在幻仙初成之后在坐收漁翁之利”而她們為了這個而死也是死的光榮。秦海蘭幽幽的目光看向肖婉玉似是萬把鋼刀插入胸口,讓肖婉玉有些喘不過氣來。
“那也不必用她們的性命來讓江湖中人相信我們仙樂山莊變得的不堪一擊,對江湖已經構不成任何的威脅”。肖婉玉喃喃道;
哼,秦海蘭重重的哼了一聲,然后拂袖而起,立在肖婉玉的面前,眼里滿是鄙視“,你和你母親一樣善良,卻又是如此天真,以為別人都那么好騙,我告訴你,那些所謂的江湖中人一個個都比猴還精,我若是不忍痛割愛耍些手段,他們斷然是不會上當的,不管要付出什么,我都不會讓仙樂山莊毀在我的手里。說到此處,秦海蘭將眼神從肖婉玉身上移至她的身后,肖婉玉知道她在看那一幅畫,畫中是一個穿著黑色大袍的俊朗男子,牽著一匹白身黑尾的馬兒踏雪而來,而正前面一棵梅花樹開得正艷。
圖中的人也不只是誰,肖婉玉只記得自從她懂事起,這面墻上就有了這幅畫的存在。
看著畫中的男子,秦海蘭有一瞬間的恍惚,仿佛那以前所發生的事情是在昨天,但回神看到肖婉玉那疑惑的眼神和她那長的和某人相似的臉時,她才明白,時間已經過的很久遠了。
“你和他長得很像,特別是眼睛”?秦海蘭對著肖婉玉調貧的說道:似是在說笑,又是在說某一個事實,就像是一個人抬頭仰望晴天的時候說,“今天天氣真好”
.額?肖婉玉錯愕的抬頭看向秦海蘭,不明白她剛才說的是什么意思。
“呵呵”,秦海蘭冷笑了一聲,便又轉身回到了紅木椅之上,拿起那已經涼卻的茶水輕酌了一口,而并沒有去向肖婉玉說明什么。
肖婉玉看向秦海蘭不免有些好奇,今天的她是怎么了,和往常似乎有些不一樣,特別是她剛剛的那些話,讓人摸不到頭腦。但幸好她不是個好奇的人,她秦海蘭不說,她肖婉玉也不問。
“好了,你下去吧,準備準備,明天就前往斷心崖”。秦海蘭左手撫眉似乎是有些疲憊。
見秦海蘭下了逐客令,肖婉玉想起剛剛秦海蘭和自己說的話急忙說道:“我是不會聽你的話,對自己的姐妹下手的,你還是放棄吧”,肖婉玉堅定的眼神緊緊的盯著那坐在紅木椅上的人,雖然已年過四旬,但那皮膚還是保養得很好,看上去不過是才三十歲,只是那眼角的魚尾紋硬是給那姣好的面容上平添了些許滄桑。
“你先下去吧,我再好好想想,等你到了斷心崖我在飛鴿傳書給你怎么做”。秦海蘭抬起頭看了一眼肖婉玉,而眼神則定格在她那被自己燙傷的左臉上。眼中愧疚之色一閃而過。
而與秦海蘭對視的肖婉玉則似是看到什么,卻又似沒看清,只因她的眼神變幻的太快了。
“是”,肖婉玉微微低頭沉聲道,便向外走去,剛走至門簾處便聽到里面傳來秦海蘭娓娓道來的聲音:“如果見到新瑜,切勿把她帶回來”。
“嗯”,輕輕的應了聲,也不管里面的人有沒有聽到,便自顧自的走開了。
而屋內秦海蘭看著簾外漸漸消失的背影,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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