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家名為風和客棧的門前,一個臉蒙黑紗的女子牽馬快步走來,而此女便是那前來找秦新瑜的肖婉玉。
“客官,里面請”。當肖婉玉走至門前,一名店小二打扮的男子忙將肖婉玉手中的馬繩接過,向客棧右邊的馬廄牽去。
“謝謝”,見店小二牽馬欲走,肖婉玉輕聲答謝道。
店小二仍牽馬走去,似是未聽見肖婉玉說的話。
看向店小二的方向,肖婉玉微微一笑,提起手中的劍向店內走去。
肖婉玉進店內先是環視了一眼大廳,見屋內只有零零散散的幾人在吃飯喝酒,便走至大廳的右角落,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而店小二也跑了過來問道:“客官,要吃點什么”
肖婉玉聽后才恍然大悟,大廳本就是吃飯喝酒的地方,自己若只是坐在這里,想必會引來別人的猜疑。
“那你這里有什么好吃的”?肖婉玉打算先向店小二問些其它的。
“客官,你可是來對地方了,我們這風來客棧在整個藍月國可是最好的,不論您是那里人士,我們這里的大廚啊都能做出您家鄉的味道”,店小二吹噓道。
“噢”?肖婉玉故意裝作滿臉的驚訝,“看來我還真是來對地方了”。
為了附和店小二肖婉玉忙問道:“那你們店里最有名的是什么菜?
“當然是我們李大廚的拿手菜,鳳飛九天啦,這可是我們藍月國最有名的菜了”。店小二一臉的崇拜說道。
“哦”?肖婉玉聽后不由得有些懷疑,因為她早聽聞說,在藍月國最有名的菜式當數位于城中的一家名為風月樓,那里雖是風月場所,但有好多人卻不是為那風花雪月而去,而是去品嘗那里的美味菜肴。
而現在聽店小二說他店里的菜是藍月國最有名的,特才有些不相信。
像是感受到肖婉玉有些不相信,店小二似是一只被踩到尾巴的貓一般尖叫道:“我說的可都是真的,不信你問他們,店小二指向店內吃飯的幾名客人”。
肖婉玉看著店小二那一臉的亢奮不由的皺眉,心道:“這店小二也太過于激動了吧“。
“不信你問問,他們可都嘗過”。店小二在一旁崔說道
“不必了,信你就是了”。肖婉玉沉聲道。
店小二似是還想講些什么,但話到嘴邊就支支吾吾的說不清,畢竟,顧客是上帝。
“給我來一樣,鳳飛九天,在來兩樣你店里的特色菜,‘過了一會,肖婉玉吩咐道。
‘好的,請稍等’。店小二應聲道。
“等一下“,店小二剛走幾步,便聽后面傳來一聲,回過身,看向肖婉玉不解道:“客管,還有何事?”
“我問你,你店里是不是住了一位年約十七八歲,相貌清秀,腰間掛著一把古銅色彎刀的少女“。
店小二聽后眼神閃爍了一下,便笑道:“客官,我們這店里有規定,不得向外人泄露住在本店客人的事,所以,客官,您還是別問小的了。說完店小二裝作一臉的無奈。
見店小二明明知道卻不說,肖婉玉從懷里取出一定銀子放置桌上對店小二誘惑道:““你說了,這就是你的”
店小二看也未看桌上的銀子,語氣不善道:“請收好您的錢,若是沒什么事,小的這就給您上菜。說罷不給肖婉玉任何回答,轉身朝后廚走去。
“他怎么了“,看著店小二一副不善的表情,肖婉玉有些不解。
看著大廳內不斷地有人進進出出,卻未見秦新瑜的身影,肖婉玉不由有些心急。
“客管,您的菜”,冷冷的聲音傳來,將仍在張望的肖婉玉嚇了一跳,抬頭一看,竟是那名店小二,只見他正將菜放在桌上,一臉的冷漠,仿佛臉上寫著四個字,“生人勿進‘擺明一副拒人于千里的表情。
看到店小二連看也不看自己一眼,肖婉玉不由心想:“難不成是自己剛剛惹到他了”。
店小二剛將飯菜放置好,便見肖婉玉一臉疑惑的看著自己,忙瞪了其一眼。
額,肖婉玉不由得更加郁悶了,這店小二唱的是哪一出啊,自己又沒有招惹他,他干嘛對自己吹鼻子瞪眼啊。
“你這是”。。。剛開口問店小二,卻被從樓上傳來的一道女聲打斷。
“小東,我叫的洗澡水呢”?
“額”,只見店小二低聲嘀咕道;“怎么偏偏這個時候出來呀”.“等會就送來,你先在屋等著”。店小二忙用身體擋住肖婉玉的目光,對樓上的人應聲道。
聽著熟悉的聲音,肖婉玉不由的懷疑,再一看堵在自己面前的人,剛好將自己的視線堵住,不由得心里的疑慮更深。
站起身,剛想向樓上看去,一雙手擱在自己面前晃動,似是向阻隔自己的視線。
“走開”,肖婉玉將劍擱置店小二的胸前冷聲道。
“你先回屋,我就送來”,店小二不理會肖婉玉的威脅,仍對著樓上的人說道。
而這無疑不是惹到了肖婉玉,不管他是出于什么原因,但阻礙她和新瑜相見,她都不會手軟。
將劍拔出架在店小二的脖子上,再次說道;“走開”她就不信,他不怕死。
而此時店里的客人見到肖婉玉拔劍,一些膽小的就忙跑走,而一些膽大的則不約而同的聚在一個角落,似是想看戲一般,一臉的興奮和驚奇。
店小二看了眼肖婉玉眼中的陰狠,在低頭看了眼架在脖頸上的長劍,腿不自覺的顫抖,身子也開始不自覺地向下傾斜。
說實話,他也怕死,但是他不知道她是好是壞,但作為秦新瑜的朋友,他不得不保護她。
“小東,怎么了”?站于樓上的人也看到了不對勁,一邊問道一邊下樓,向其二人站立的地方走去。
肖婉玉聽見樓上的人向此處走來,左手唯一用力就將站在自己面前的店小二向一旁推去,而自己著完完全全的落入了來人的眼中。
只見來人一臉的驚叫道;“婉玉,走至進處便一下子抓住肖婉玉的手臂,一臉的不可思議道:”真的是你嗎?我沒有做夢吧”。
將劍放入鞘,肖婉玉微微一笑,道:“當然是我了,再說了,這大白天的你做什么夢啊”。
“那你怎么出莊了”秦新瑜一直記得莊中的弟子是不可以出莊的。
“來,我們坐下”,我慢慢跟你說。
“好”。
一旁的店小二看著此刻正在聊天的二人,一臉不可思議。心道:“她不是來找秦新瑜麻煩的”?而那一顆懸著的心也終于落了地。
卻原來店小二將肖婉玉當成壞人了。
而站在一邊等著看好戲的人見事情是這樣的結局,不覺得有些失望,都紛紛回到各自的桌前繼續吃飯喝酒,仿佛剛剛沒事發生一般。
大廳內一下子清凈了許多,肖婉玉二人的聲音也不由得降低了許多,怕是被別人聽見一般。
“你是說,莊主讓你接我回去“?秦新瑜聽了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后不由得疑問道。
“是,不過要先去參加武林大會”。
“那,我們今晚就走”?秦新瑜知道肖婉玉是心急之人,猜想她也不會在此處住下,便提前問道。
“不,我們明天再走”。肖婉玉否定道。
這一次出乎了秦新瑜的猜想,不由得疑問道:“為什么?”
“因為,,”肖婉玉剛要回答,卻從門外傳來一聲男聲,將肖婉玉的話狠狠地打斷。
“吆,這哪來的美人啊,來讓哥哥疼疼”。說罷是一陣讓人惡心的笑聲傳來。
肖婉玉緊瞇雙眼看向聲源看出,只見從門外走來一位俊朗的男子,身著一身月牙白的長袍,手中拿著一把折扇,白凈的臉上一雙囧囧有神的丹鳳眼直直的看著身邊的秦新瑜,眼中邪光異閃。
不可否認的,此男子絕對是個極品帥哥,但卻也是個不折不扣的se狼。
男子身后還跟著四名強壯的大漢,一身打手打扮,想必是這名男子的保鏢。
不由得肖婉玉伏在秦新瑜耳邊小聲叮囑道:“小心這個男子。
嗯,輕輕地應了聲,秦新瑜也一臉戒備的看向仍在向二人走來的男子。
見走得近了,那名男子便停了下來,站在二人的面前,一雙邪惡的眼神在秦新瑜和肖婉玉的身上游離。
“看什么”先開口的是秦新瑜,似是忍受不了男子的眼光,便大聲喝道。
“看美女啊”怎么,這也不行嗎?。男子一臉銀笑道,全然一副我想看誰就看誰的表情。
‘哼,婉玉,我們上樓”,似是懶得理男子,秦新瑜拉起肖婉玉欲向樓上走去。
“慢”。男子將手一伸攔住二人,霸道的說道:“本公子說了讓你們走了嗎’。說罷,身后的四名大漢忙將二人圍在中間。
“你想怎樣”?秦新瑜看著男子一臉的無賴樣憤聲道。
“怎樣,只要你們答應陪本公子睡覺,本公子就放了你們”。
“妄想‘。秦新瑜一口否決,恨不能將他的嘴撕爛。
肖婉玉看向店內,只見自從這名男子進來之后,廳內的客人全都如老鼠見了貓一樣,快速的離開,肖婉玉不由心想:“難道是什么有地位的人,再一看圍著她二人的四名大漢,武功和自己不相上下,思考了片刻,肖婉玉決定先靜觀其變,畢竟自己才兩人,而對方有五人,細細一看為首的男子也是個高手,若是動起手來,吃虧的只能是她們兩個。
男子趁肖婉玉走神,抬手快速的在臉上一抓,黑紗邊被抓到了男子的說中。
感覺眼前有異物閃過,肖婉玉剛回神,便覺臉上一涼,再一看臉上的黑紗就那么靜靜的躺在男子的手中。
“額”,似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男子一下子將手中的黑紗丟在地上,一臉厭惡的說道;“好丑,嚇死本公子了”,說罷還用折扇輕輕地拍打著胸膛,似是真的如他所說,嚇得不輕。
“婉玉”,請婉玉在旁輕聲叫道,臉上是一臉的擔憂。
“我沒事”,肖婉玉低身將地上的黑紗撿起來,動作緩緩的,而此時整個大廳內鴉雀無聲,將黑紗戴在臉上,眼中一片陰霾。誰都不知道她此刻想的是什么。
是恨又或者是無奈。
“你走,她留下”,男子見肖婉玉將黑紗蒙上才看向她,而說的話是那么的有理,仿佛全世界的人都任由他擺布一樣。
畢竟在他看了肖婉玉的那張臉后,已無一絲興趣。
(作者:曾有人告訴我,做自己,做自己想做的,那才是最開心的。
人都有許多無奈,而我的無奈應該就是我一輩子都無法做到的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