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肖婉玉走到二樓坐好后,姚水畫也走到了高臺之上,對著眾人微微一笑,瞬間臺下便傳來一浪高過一浪的尖叫聲,其中不乏女聲。
“婉玉,你為什么要救他們”?秦欣瑜不解道,因為她實在想不通肖婉玉救其四人的原因。
“若不出手,他們就會死”。肖婉玉輕聲說道。
“可是,又跟我們沒關(guān)系”。秦欣瑜嘀咕道,心中則在想,若是自己,肯定不會。
“欣瑜,救人本就沒有那么多理由。肖婉玉語重心長的說道,就像楊公子救我們,我救那四人,姚姑娘救我一樣”。
一旁楊銘聽到嘴角微翹。
臺上
十指芊芊,仿若盛開的雪蓮,一舉一動無不是美到極致,靜的,動的,冷的。
將食指放置唇邊,姚水畫的聲音似乎流水一般緩緩的拂過眾人的耳膜。
“風(fēng)月樓請大家來可不是看架的,楊公子,你說是嗎”?姚水畫看向楊炎故意問道。
楊炎一聽,臉不由的一紅忙應(yīng)道;“是,是,是我的錯。姚姑娘莫要生氣”。心中則在想,姚水畫好生厲害,這一句話便是要告訴眾人,來這里的人都是她請來的,誰都不可在此惹是生非。
微微一笑,姚水畫轉(zhuǎn)身對一旁的柳媚娘說道:‘柳媽媽,這一局不算了,就當是全體通過吧,將第二關(guān)公布出來吧’。
樓下這是歡聲一片,還未對出下聯(lián)便過關(guān)了,誰不開心。
一樓許大財人激動的緊了緊懷中的銀票;心道:‘又有機會了’。
二樓的絕色男子則是探究似的盯著面蒙黑紗的肖婉玉。
而肖婉玉也感受到了,卻是未敢抬頭,因為她明白,‘他的可怕之處就是他的眼睛”。
好的,柳媚娘說完便輕聲交道:“安源,出來’。
說罷便見一個長的和前面那個男孩長的一樣的男孩拿著一個卷軸出來,想必是雙胞胎。
‘打開’,姚水畫輕聲說道。
點了點頭,安源快速的將卷軸打開,展示給眾人看。
楊銘看了一眼三樓,并未有任何動靜,不覺猜測,是不是已經(jīng)走了。
而三樓其實已是空無一人。
當卷軸打開,眾人一看上面寫著四個大字“前世今生,眾人不覺疑惑,這是什么意思。
似是看出了眾人的不解,姚水畫解釋道:“每個人都有前世今生,若是誰能說的準,誰就過關(guān)’。
‘就算我們說了,你又怎么知道我們說的是對是錯’?二樓一名略微清秀的女子不解道。
‘這我自然有辦法’,說著至懷中拿出一顆黑色的珠子,看向眾人說道:‘這是我的一個朋友送我的禮物,他說這是一顆萬年蛇膽,可通靈,可以探出你們的話是真是假’。
‘真的有這么神奇’?楊炎不可置信的問道。
‘既然如此,倒不如有楊公子試一下’。姚水畫輕笑道,說罷便一個輕躍來到楊炎的面前,將手中的蛇膽放到楊炎的面前,眼眸含光。
“這,真的準”?看著面前的蛇膽楊炎又問了一遍。
‘楊公子試下不就知道了”,姚水畫說罷又將手中的蛇膽向楊炎靠了靠。
“怎么試’?
楊公子覺得自己前世或是今生是什么?姚水畫不答反問道。
想了想,楊炎微低頭對著蛇膽輕聲吐口道:“我前生是人’。
見蛇膽無一絲反映,楊炎不由問向姚水畫:“姚姑娘,你怎么戲弄我”。
微微露出一笑獰笑,姚水畫問道;不知楊公子剛剛說的是什么?
微愣了下,楊炎不明所以,卻也是實話實說;‘我說我前生是人’。
‘哦。難怪’。姚水畫故意拖長了尾音。
‘怎么說’?楊炎聽后不覺好奇。
而眾人則是一臉驚奇的看著兩人,連一旁的絕色男子也不例外。
“您說錯了,蛇膽當然不亮了”。
額,楊炎這下更不明白了,難道自己前生不是人。
“你前生是豬”,姚水畫略有深意的說道。
突然蛇膽發(fā)出一陣白煙,眾人不免好奇,在底下私語,議論著楊炎前生是豬的話題。
楊炎的臉上一片青一片紫,恨不能有塊地縫鉆進去。
‘呵呵’,掩面嘴笑,姚水畫看向肖婉玉那眼神柔的似是能滴出水來。
肖婉玉感受到了,不由的感到一陣惡寒。
水袖一擺,姚水畫輕輕一躍便來到了肖婉玉的面前,笑意連連。肖婉玉以為她是來找自己的,條件反射性的一下子站起來,走到秦新瑜的旁邊站著。
姚水畫看著不覺一笑,故意的來到楊銘的身邊,柔聲道;“公子,您也一試吧”。
一旁秦欣瑜憤恨的看著和楊銘靠得近的姚水畫,緊咬嘴唇,一言不發(fā)。
離得近了,楊銘只覺一陣幽香撲入口鼻,怡人心神。再一看近在咫尺的絕美俏臉,雖是不動心,卻是覺得美不勝收。
不愧是風(fēng)月樓花魁,當真是名至實歸。只怕是傾城傾國也不過如此。
覺得楊銘有些走神,姚水畫故意輕抬玉指在楊銘的眼前晃了晃,輕聲道:“公子”。
猛地回神,雖是未想到不當之處,卻也是俊臉一紅,而在外人看來,只覺得是楊銘也被姚水畫所迷。
“額,楊某失禮了‘,楊銘恭敬的說道。
“哦,可是將軍府的二公子”?姚水畫一聽反問道。
“正是在下”。
“果真是俊朗非凡哪,難怪身邊有美女相伴”。姚水畫看了看肖婉玉,以為其喜歡楊銘,不覺有些吃醋。
而這句話在眾人眼中則是以為姚水畫喜歡楊銘,不由有些失望。
秦欣瑜似是要說些什么,但被肖婉玉攔了下來,看著肖婉玉搖搖頭制止自己,秦欣瑜憤哼一聲,扭頭看向別處。
“姚姑娘誤會了,這兩位是楊某的朋友”。揚銘忙解釋道。
“哦,是這樣啊,姚水畫一聽忙道:“是水畫說錯了”,話鋒一轉(zhuǎn),姚水畫對著肖婉玉二人歉意的說道;“都是水畫的錯,還望兩位妹妹莫要生氣”。
‘我”,見姚水畫裝可憐,秦欣瑜剛想反駁卻被肖婉玉給攔了下來。
“姚姑娘嚴重了,不知者無罪,更何況我們是您請來的客人,答謝您還來不及呢”。楊銘忙說道。
而一旁可氣壞了秦欣瑜,而肖婉玉聽后也有些詫異,心道:“難道楊銘當真被姚水畫所迷”。再看向一臉氣急的秦欣瑜不免有些擔(dān)心。
(作者:新寫了一部作品《鬼王歸來》歡迎查看,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