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北之巔,地下之屋內(nèi)。
看著毒翁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自己,月夕嘴角微動;“怎么了?我身上哪里不對嗎?”
“沒事,只是......”毒翁搖頭。
“是不是需要我身上的某種東西???”看著毒翁的眼神,月夕懷疑地問。
“月夕真的是很聰明?!倍疚厅c頭。
“要什么?毒翁前輩請說?!痹孪﹄m然疑惑,卻也不吝嗇。
“想要救醒他們,需要三樣?xùn)|西......”毒翁比出三個手指頭,說。
“......”月夕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毒翁,示意他繼續(xù)說下去。
“第一:仙之氣,現(xiàn)在有雪蛙在,就有了。第二:極北之巔以寒聞名,我們就需要找其相克的事物,不過這個我們也有了,火靈草。至于第三嘛......”毒翁還是揪著月夕看,語間停頓半分。
“和我有關(guān)?”月夕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可是,只要她能做到的,她絕不推脫。
“神之水......所謂的神之水,其實就是神人身上流動的血液,月夕是圣女,天之命,即神之血?!倍疚陶f著,看著月夕。
月夕點頭:“既然三種需要的東西都有了,我們馬上就可以開始了。”
“還是不行,等等吧……”毒翁如有所思地搖搖頭,才說道:“你看這兩個小東西還困著呢!或許是剛剛耗費了些靈氣,不對……”
聽著毒翁欲言又止,月夕問道:“又怎么了?”
“這混沌陣法本身是不需要耗費很多力氣了,可是,我剛剛看慕云的脈象,分明就是因為靈氣已盡,是不是在月夕施法期間,發(fā)生了什么狀況?”毒翁如有所思地想著,繼而又說:“對,肯定是你施法的時候,沒有把握訣竅,從而耗費了不少靈氣,而慕云也定是為了幫你后續(xù)靈氣,才會氣盡身不亡。”
“是吧!我在施法的時候,感覺到自己身體的靈氣被強大的旋風(fēng)抽干了一般,這陣法只是我神識中的幽魂,其實,我也是不太懂這陣法的妙用?!痹孪貞浿约菏┓〞r候的情景,點了點頭。
“這就對了,若不是這千年雪蛙,怕是月夕也是回不來了。雪蛙本是仙之氣充盈,在你施法的時候,因為沒有運用心無法之大法,雪蛙也耗費了不少靈氣,才會這么累。你看,它們在你的身上睡得多香……”毒翁說,半玩笑,半認真地說著。
“呵呵,看來,它們還是我的救命恩人呢!”月夕撫摸著雪蛙晶瑩剔透的背部,咯咯地笑著。
“好了,現(xiàn)在沒事了。等到它們休息好了,我們在設(shè)法救醒他們吧!”毒翁說。
“嗯,好。”月夕點頭,然后才開始問:“毒翁前輩講講你們?nèi)耸窃趺磥淼竭@里的吧!”
事情已定,現(xiàn)在就來了解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吧!
“嗯,首先,我很確定,我們不是三個人,而是五個人。”毒翁說。
“哦,還有兩人了?”月夕疑惑,問道。
“這件事就要從你和慕云離開說起……就在知曉你和慕云掉進崖底后,我們就在這兒寄居,到處尋找下到崖底之路,可是,找尋了好多天,找到絕望……兩人就這樣掉進了崖底,后來,我就一直在這兒等了?!倍疚陶f了好半天,語氣有些憂郁,然后,才公布了結(jié)果。
結(jié)果就是------“敏將為了逃避,也把自己封印在了這極北之巔,就是在我們剛剛下來的那個旁邊。那尊被雪包裹的高高的雕塑就是敏將的本身了。那個龜族的小伙子,我讓他去打聽外界的情況去了?!?/p>
講完了故事,毒翁很沉侵其中,沒有醒來。
看著沉默的毒翁,月夕也是如有所思地進入了自己的思緒。
兩人各自思考,埋頭不語……
定是天下,或是人。這就是兩人思考的路線了……
說大:天下沉浮,黎民受苦,被龍族壓制……
說小:自己一干人等,連自己人都還沒有救活,更別說救心了……
救人不救心,白救啊……
故事很模糊,在記憶,顛倒了世俗。
記憶很煩亂,在回憶,顛覆了前世。
【第二天】
“你看,這兩個小家伙,休息好了,身體上那層薄霧,虛無縹緲,疑似無物?!倍疚绦χ?,看著活蹦亂跳地雪蛙說。
“好可愛,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么可愛的動物?!痹孪ρ┩芤彩菒鄄会屖帧?/p>
呱呱呱----呱呱呱---
呱呱呱---呱呱呱---
兩只雪蛙跳上跳下,好不快活,原來昨天是因為累了,一覺睡醒,一切又恢復(fù)到了原本的樣子。
在狹小的屋子里,和樂融融。
“我們開始吧!”......
“嗯,開始吧!”使命還沒有完成,做完這件事,自己也該離開這里了吧!
可是,他們沒有想到,這極北之巔之行,還沒有完......這都是命數(shù),誰都不知曉,就已經(jīng)開始了。
“嗯,火靈草,你先拿火靈草搗碎,然后,滴上七滴血......”毒翁講著,手一揮,一株完好的火靈草就出現(xiàn)在手中。然后分了少許給月夕,又寶貝地把多余的收了起來。
月夕沒有廢話,依序而行。搗碎火靈草,再咬破自己的食指,滴上了自己的血......
剛剛開始沒有什么奇異,可是,就在月夕的第七滴血滴在了火靈草上的時候,奇異發(fā)生了,火靈草自動和血液融合,變成了一碗火紅的汁液。
“好了嗎?”看著月夕沒有說話,毒翁走過來看......“好了,還愣著干嘛!”
月夕回過神來,端起碗,交給毒翁:“給。”
“你去引雪蛙過來,施上它們的仙之氣,我就開始為他們療傷了?!倍疚探淮?,也不知道自己在忙活些什么?只看他來回在屋里走動。
“好的?!痹孪c頭,看著毒翁在準(zhǔn)備要用的事宜,也不打擾,走到雪蛙的面前,說道:“小家伙,你們也睡足了,幫個忙可好。”
呱呱呱----呱呱呱---
呱呱呱---
一只雪蛙點頭,另一只也表示回應(yīng)。
“那,你們呢把你們身上的靈氣渡一些到這碗里來,我好幫我的朋友們療傷,可好?!痹孪χ肋@個不能強來,知道,這雪蛙是天地靈物,許是能懂人言,才慢慢地和它們溝通。
毒翁看著月夕在這邊和雪蛙講話,嘴角微笑,這要是讓他來,他還做不到呢!這個就是天緣,機緣,有緣......
呱呱呱---
呱呱呱---兩只雪蛙,一只為主,一只為輔,一個點頭,另一只也附和。
月夕高興地笑著說:“太好了,你們真是不一般的天地靈物啊!比人善良多了。”
聽到夸獎,雪蛙也高興地上下跳動。表示歡喜!
“我就知道你們能懂我的話,現(xiàn)在好了,先幫個忙,待會兒在帶你們出去玩兒。”這個是誘惑哦!呵呵。
呱呱呱---呱呱呱---
呱呱呱--呱呱呱---
靈氣進入碗里,那火紅的顏色頓時慢慢飄忽,在天空游蕩,匯成了一條血線,然后匯成一個圓圈,在碗的上方游竄。靈氣越聚越多,那紅色開始變得霧氣騰騰,在狹小的屋子里,形成了一道美麗的風(fēng)景......
月夕看著這一切,張大了嘴巴。
毒翁看著時機已到,雙腿盤膝,坐在了三具尸體的中央,開始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