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誰?”前面的男子笑了,還玩味的圍著她走了一圈,把她身上大大小小都打量完了,才說“你是剛進山莊的吧?”
“你怎么知道?”金至言盯著他,她是進來不久??!
“因為我沒見過你?。 蹦凶余咧?,望著她。
“那我也沒見過你啊,你是那號人物啊?”金至言不甘示弱的問道。
“放肆!”男子未說話,反倒是他身后的侍衛(wèi)出來訓(xùn)喝著她。
男子一抬手,侍衛(wèi)便低下頭,退至身后。男子笑笑,“既然我們都未見過,那我們就互相介紹一下吧!我,景昊天!”
“金至言!”金至言也報出自己的名字,卻在心中想,景昊天,和景伯傲同姓,難道是他的兄弟………
“你是………”兩人同時問出口,卻又同時停住。
兩人相視而笑,氣氛頓時輕松起來,金至言說,“我是這山莊的仆人,剛進來不久!”
“我是景伯傲的堂哥,只是,你既然是個仆人,怎么這會這么清閑啊?”景昊天玩味的望著她。
“哦………那時因為我跟景伯傲去圍獵的時候,受傷了,所以現(xiàn)在不用做事!”金至言連忙解釋道。
景昊天玩味的笑容更深了,看眼前這弱不禁風(fēng)的小男孩,居然也能跟景伯傲一起圍獵,而且還直呼景伯傲的名諱,景伯傲的性格是出了名得冷淡,居然能帶一個仆人去圍獵,真是不可思議。
“你受傷了?在哪里???”從外面看她好好的呀,景昊天問道。
“哦!是肩膀啊,中了一箭,不過現(xiàn)在好多了!”金至言說完便活動活動受傷的肩膀,但剛一動她便痛的皺起了眉。她不禁扯開無奈的笑。
看她皺起了眉,景昊天關(guān)切的問道,“怎么樣,是不是傷口痛啊,我送你回去吧,受傷的人就要多休息!”說著就不由分說,扯起金至言未受傷的手臂就邁開了步子,一邊還問,“你住在哪里???”
金至言都未反應(yīng)過來,就被他拉著走,聽到他的問話,也如實的回答,“凌風(fēng)閣!”
景昊天馬上停住了腳步,“你住凌風(fēng)閣?”
“是??!”金至言渾然不覺有何不妥。
景昊天擰著眉,一語不發(fā),景伯傲是他的兄弟,他比誰都了解,以他的性子,這么多年從未讓人入住過凌風(fēng)閣,包括當(dāng)年他深愛的月兒,也沒有此等殊榮。他不得不重新打量眼前這個稚嫩的小男孩,難到這些年,他的兄弟轉(zhuǎn)性了,改喜歡男人了,不對啊,他明明有納進府的小妾………
“你們在干什么?”他的冥想被一聲暴喝打斷,他抬頭,便看到不遠處,景伯傲黑著臉,眼光凌厲的盯著他與金至言交握的手。
景昊天一看他的反應(yīng)像是吃醋的情人一般,心中便‘咯噔’一下,老天,可別被他猜中了。
為了證實自己心中的想法,他在他緊迫的盯視下,勇敢的伸出手,搭在金至言的肩膀上,還扯開笑說“至言傷口痛,我送他回去!”
果然看到某人的臉更黑了,景昊天心中也涼了半截。果真被他猜中了。
“傷口痛?”景伯傲的眼光終于從搭在金至言肩膀的手上轉(zhuǎn)移到她的臉上,看到她擰起了秀眉,馬上快步上前。
到了他們身邊,他一把把景昊天那礙眼的手臂從金至言肩膀上揮下,然后直接打橫抱起金至言,轉(zhuǎn)身就往凌風(fēng)閣走,臨走還飄來一句話,“有事就去書房等我,沒事,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