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心中隱隱有個聲音在說,要把金至言還給莫影勛,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這時,外面進(jìn)來一個侍衛(wèi),看到景伯傲就向他報告道?!熬盃?,有客人到,是莫少爺,現(xiàn)在客廳等你!”
“恩!”他若有所思的應(yīng)了一聲。
這個時候要見莫影勛,他還真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雖然莫影勛并不知道金至言就是他以前的未婚妻,景伯傲總覺得像是石頭壓在胸口一樣,讓他呼吸不暢。
他轉(zhuǎn)身走出金至言的房間,該來的始終要面對,不過現(xiàn)在他還不想讓莫影勛知道這件事,因為他還沒有想好要怎么做,臨出房門,他回過頭對她說“在莫影勛面前小心你的言辭,不要被他識破你的身份!”
她不知道他的想法,但是她現(xiàn)在只是個要服從命令的下人而已,“恩。”她低低的應(yīng)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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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勛,今天怎么有時間過來?”踏入客廳,景伯傲便熱絡(luò)的問莫影勛。
“這段時間都很閑,沒事情做啊,就出來四處轉(zhuǎn)轉(zhuǎn)!”
“沒事情做?又把生意都給老頭照顧啦!”以景伯傲對莫影勛的了解,他哪是沒事做啊,是把焦頭爛額的生意全部推給他父親,自己出來偷閑??!
“唉,沒辦法啊,這些個老人家,你不讓他們忙點,他們就天天圍著你轉(zhuǎn),每天念叨著什么人生大事啊,什么不孝有三啊,聽得我都要跪地求饒了!”莫影勛臉上泛起苦笑。
要是在平日,說道這里景伯傲早就要糗他了,可是今日,他心中有事,面色微黯,只是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
“唉!不說這些了,對了怎么不見金家的那小子啊!”其實莫影勛今日來山莊主要是想看看昨晚發(fā)生了那件事后,景伯傲對怎么對待金至言,如果到了必要階段,那他就要救他的小命?。?/p>
“哦,他還在房間,你要找他嗎?”景伯傲狀似無心的問道。
“是啊!這隔了一夜沒見他,我還挺想他呢?!蹦皠姿实男χ?/p>
“恩!那我叫人把她叫過來!”
“來人,把金至言叫道這邊來!”景伯傲朝客廳的仆人命令到。
“唉?對了,景兄,今天天氣還蠻好的,不如帶上至言我們?nèi)ゴ颢C怎樣?”莫影勛提議到。
“好??!我們好久沒一起打獵了!”景伯傲十分贊成。
“是啊,這次又可以一起啦!”
“我去叫人備馬,等會就直接出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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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青天白云之下,奔馳著幾匹鬃毛飛揚的駿馬,馬上是幾名俊美的男子,他們爽朗的開懷大笑,在陽光下笑容格外燦爛。
金至言騎著一匹毛色油亮的棕色駿馬,她有很久都未騎過馬了,記得在杭州的時候,她和牧風(fēng)經(jīng)常一起騎馬出去玩,騎馬的技術(shù)是牧風(fēng)教她的,那是她還是個十幾歲的孩子,為了學(xué)習(xí)騎馬,她可吃了不少苦,在馬背上不知道摔下來過多少次,可是越是這樣,她就越想騎上去,牧風(fēng)說那時的她很堅強(qiáng)。就這樣,她騎馬的技術(shù)在她的不懈努力下,甚至比牧風(fēng)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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