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若嫣你可真有本事,我曾經(jīng)開口索要這輛車的時候,吳振東當(dāng)場拒絕了,你才回來沒幾天,他就上趕著倒貼,我真不明白你有什么優(yōu)點(diǎn),別以為長得年輕就是資本,你不過是被男人把玩的爛貨。”
名若嫣無法忍受她對自己的侮辱,一次又一次,她可不會吃這種啞巴虧,芊芊一笑。
“對我出言不遜句句羞辱讓你覺得心里好受一點(diǎn)嗎?我能理解,獨(dú)守三年的深閨怨婦是何等的寂寞,我更沒想到,他會如此愛慕我,假如四年前我有心機(jī)夠聰明,他也不用找個代替品來安慰自己,女人呀,千萬不要讓男人對自己失去興趣,否則,很容易被別的女人趁虛而入,你說對不對,大姐。”
名若嫣清風(fēng)云淡的每句話,都刺激著她心里最脆弱的底線。
名想裳氣的渾身都在發(fā)抖,她松開緊握拳頭,甩手朝名若嫣的臉上蓋去。
眼疾手快的名若嫣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響亮的一巴掌沒有拍到她的臉上,她敢斷定,這一巴掌下來,她的小臉非腫不可。
名想裳怒目切齒的瞪著她,她真的被名若嫣激怒了,嘴唇在瑟瑟發(fā)抖,眼睛里閃爍著不甘心的晶瑩。
“真可憐。”
除了這個詞語,名若嫣想不到在恰當(dāng)?shù)男稳菰~,是什么沖昏了她的頭腦,換不回喜歡人的心,就把責(zé)任推在別人的身上,總是看到別人的錯,不過是為任性的自己找個理由欺騙自己罷了。
名想裳甩開她的鉗制,臨走前還諷刺的對她說。
“我是可憐,不過,和你相比遠(yuǎn)遠(yuǎn)不及,連自己是個什么東西都不知道。”
名若嫣怔在原地看著她離去的身影,她的話是什么意思,她又知道什么。
一瞬間,她氣憤的蹙緊眉頭,拳頭握的緊緊的,因?yàn)樗囊痪湓挘翩绦膩y如麻,該怎么辦,爸爸一直糊里糊涂的癱瘓在病床上,鳳姨以前總是說沒那回事,還有誰,有誰可以告訴她。
名若嫣拋開所有的顧慮主動接近了吳振東,想要答案必須這么做。
名若嫣約了吳振東一起用晚餐,他們聊得很愉快。
而名若嫣對白天姐姐的行為只字不提,她從來不喜歡搬弄是非。
吳振東心里樂開了花,他沒有想到她會有閑情雅致陪他。
“你笑什么?”
名若嫣故意明知故問,她也覺得很可笑,三十出頭的男人還自己傻笑,有點(diǎn)情竇初開的感覺。
“覺得很意外。”
名若嫣忍不住抿嗤笑,她真的搞不懂男人怎樣對待感情的,可以輕易的丟掉或接受。
“沒什么值得意外的,除了親戚關(guān)系我們還可以成為朋友,無話不談的知己。”
“無話不談.....”
他碎碎念出聲,名若嫣的話觸動了吳振東的心弦,他感覺心里暖暖的,自卑感也少了許多。
當(dāng)初就是因?yàn)樾睦锕陋?dú)無奈的壓迫感,康佳慧才成了他傾訴的對象,倆人慢慢熟絡(luò)起來。
她的做法,吳振東猜不透也不想猜,這種若即若離的感覺很難受卻保留了小小的距離美。
對于他來說,這樣就已經(jīng)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