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若嫣目光銳利的盯著對面的他,什么叫心知肚明,他傷心就非要她大發慈悲的去安慰嗎?
她才是真正的受害人好不好,更何況是誰害的她有苦說不出,不就是眼前這個兩面派的男人嗎?
名若嫣的眼神漸漸的變得有些憎恨,心里窩著委屈的怒火。
“你還想說什么,我洗耳恭聽。”
伊項泉對那天的事情絕口不提,他這是第一次勸說一個女人。
“名小姐是什么樣的人我不想了解,從他第一次提你的時候我充滿了好奇,也有點擔心他是不是在追尋妹妹的影子,見到你以后,發覺你很確實很特別,我才斷定,他拋開了已故人的思念,對你產生了感情,你可能都不會相信你是第一個他喜歡的女人,不是他不懂感情的表達方式,是他喜歡了不屬于自己的東西,遠遠的看著,默默的守著,沒有那種偉大的男人,名小姐起初接近世囂的時候,沒有想過是他會喜歡你吧!”
名若嫣垂眸靜靜的聽著不作聲,心里翻滾著不是滋味,想著那個冷漠的男人沮喪消沉的樣子。
“有時間去見見他,算是離別前的最后一次安慰吧!”
伊項泉的話觸動著她心里的沒跟弦,去見他,現在的她怎么能去見他,他們已經沒有任何的關系了,為了不打亂自己的心,為了不接深心處的傷疤,絕不可以去見他。
可是,心里堵得難受,也許自己從一開始就錯了。
為了不單純的目的去招惹人家,不該一意孤行的接近他,一切的后果經當作是咎由自取吧!
他若隱若現的感情不是很明顯,名若嫣卻一直都感覺的到,她有自己喜歡的人必須避開多余的感情。
好像吳振東一樣,明明知道他對自己的心意,也只能當作普通的朋友交往。
而她和冷世囂多了一層不為人知的關系,她怕自己良心受到譴責不敢面對,怕他會糾纏擾亂自己的生活,所以她寧愿自己躲得遠遠的就好,這樣也許是逃避事實的最好方式。
名若嫣邁著沉重的腳步踏進家門,看到沙發上的拓也她嚇了一跳,他這個時候怎么在家里。
他看自己的表情好奇怪,冷漠中帶著鄙夷,她從未見過他如此尖銳的眼神。
“怎么了?”
名若嫣試探性的輕輕開口,走過去坐在了他的對面。
“沒想到你的演技那么好,你究竟還想要騙我多久?你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我自以為很了解你,然而,卻被你虛假的面具迷惑,你真的是我認識的名若嫣嗎?”
他忍住心里的痛和苦說的平靜,可是眼圈幾乎都要充血了。
“拓也,你怎么了?”
他的樣子令名若嫣很擔心,他說出來的話也讓她摸不著頭腦。
名若嫣站起來伸手打算碰觸他的肩膀,卻被狠狠的打開,她驚呼一聲揉著被他打疼的那只手。
拓也站起來,手里拿出一張厚厚的信封和一張光碟在她的眼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