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喜歡啊,我們那從沒下過這么大的雪,我只記得小時候有一次雪下得很大把門前的松樹都染白了,一層一層的好看極了,可地上的卻沒多少,也只有在電視上看過別人堆雪人打雪仗,現在自己總算體驗了一把真好。”
“電視上?”
“嗯……你不知道的了,我也解釋不出來,就是像我說的那些故事可以在那里面放映出來的東西。”
我敷衍的講完他也沒說什么,還好要不然待會就一大堆我也解釋不來的問題。
他起來背過身道:“最后一天了。”
話音剛落就走向那片白色里,那片雪白和他的白衣融合在一起分不清。
“能不能不走?”
我慌亂了,起身沖還未走遠的他喊著,他停了一下,也只是停了一下,后就義無反顧的走出了院落,淚水滑落在鞋子上,融化了剛落下的那片雪白。
晚上,我正想要睡覺晟嶼卻出現在我房間,他只叫我去里間睡覺說他只是就呆在那,我也沒在意就睡了。
朦朦朧朧中好像有打斗的聲音,起身穿上一件披風想去外面看看怎么回事。
“別出來”他仿佛知道我要做什么似的,在外面叫我不要出去,我也沒敢出去,聽說這里的人都是拿著刀亂砍的,過了一會沒了聲音,我趴在那想看看怎么樣了。
過了一會他又出聲了,“沒事了,去睡吧。”
我偷偷看到他依舊衣衫整齊的坐在那,好像剛才是我聽錯了似的,屋內也沒什么打斗的痕跡,我也懶得問繼續去睡覺。
第二天一大早,震耳欲聾的鼓聲響徹全府,急忙穿上衣服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我一開門晟嶼就已站在門口,走道里一群侍衛迎面而來。
“丞相,翼軍已到城下。”一位帶頭的將士前來稟報跪在他面前,原來是你啊,是應該想到的只是不愿意去想,現在好像都已無所謂了。
“下去吧”晟嶼今天好像很沒有精神無力的說,他回轉身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那明眸里有一絲復雜的情緒,繼而扣住我的雙手不知拉到哪里去。
出了這座院落門口,他抱著我騎上一批白馬,這還是我第一次騎馬呢,回頭看了眼自己來到古代第一次住的房子,牌匾上“藍府”二字格外醒目。
只一會那字就消失在視線里了,我坐在他的身前,他單手抓著韁繩另一只扣住我的腰,力道雖很輕卻很牢固,而我實在不習慣坐在馬上。
我老是有種要掉下去的感覺,只有緊緊的抓住他緊扣腰間的手,這樣才可放松一點,慢慢的慢慢的稍微習慣了些,他的速度也越來越快,都看不清街上的景物了。
“要送我走了嗎?”我無奈的問了一句,一聲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