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玨如今真的很困惑,現在真的可以愛嗎?會不會也給她帶來同樣的傷害,可真的好想要抓住那片溫暖,已經孤獨太久了不知要如何去擁有。
武國相府中,“言秉,事情查的怎么樣了?”顧言秉一身黑色夜行服站在晟嶼身后。
“屬下查到穆姑娘開始被青絕帶回京師,到京師那天不知為何人就不見了,青絕讓青組所有的人都在秘密查找。”
“屬下一邊讓人盯著青組的行動一邊派人在各國各地秘查,半個多月前密探來報在溪谷城的一個飯館的老板長得很像穆姑娘。
“可等到屬下派人過去時人又不見了,聽店里的伙計說好像是在萬花節那晚店里來了幾個黑衣人把他打暈,穆姑娘應該是被劫走了。”
“被劫走了?溪谷城?”是半個月前嘛,會是那天嗎?
“就只有這些嗎?”
“屬下還發現不但青絕派人在找,青組的另一批由青熙帶領也在找穆姑娘,而且他們好像是聽命于翼國太子的。”
“太子?”
“是,這隊人馬是肖圍指揮的。”
“肖圍?他怎會讓肖圍離開身邊。”
“屬下也正為此事奇怪,太子好像認識穆姑娘,溪谷城店里的小二說他是穆姑娘的朋友。”
“哦?朋友?”
他是她的朋友?他也會有朋友嗎?真是可笑。
“你下去吧,繼續盯著。”
“是”黑衣躍出窗外消失在黑夜之中。
晟嶼精美的手握著茶杯,嘴角依舊那邪邪的笑,卻多了份苦澀,顛倒眾生的容顏在燈光下越發耀眼,狹長的雙眸布滿了倦意。
“你到底在哪里?嫵銥!”低頭呢喃著。
自從那晚之后連續2天閆玨都沒有來這里了,偶爾聽到他在那個小院吹簫也不想去打擾他,畢竟人家都警告過了,自己倒也沒閑著跟府里的人混得都很熟了。
“李媽,你上次說你孫子發燒了現在好了沒?”
“好了好了,那還要多謝姑娘你給的藥,吃了幾幅就全好了。”
“那就好,我聽她們說你孫子很可愛下次帶來府里玩玩。”
“哎呦,姑娘這可使不得,要是被將軍知道那就慘了。”
“怎么了?閆玨不讓嗎?那我去跟他說一聲。”
“姑娘還是別去了,上次那個楊媽帶著她孫子到府里不巧被將軍看到了,隔天將軍就讓她走人了。”
“為什么啊?”
“這我們做下人的就不知道了,將軍應該是不喜歡小孩吧。”
“不喜歡小孩,也對了,他那個性格那么孤僻會有一些怪癖也不奇怪了。”
我這樣說完他們靜靜的都不敢接話,我只好來緩和氣氛,“李媽,你們將軍平時待你們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