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就是那個奇怪的客人嗎?由于很是驚訝就隨口說出來了,然后才發現自己不應該問這個,不過下一個問的也不是什么應該問的。
“你是皇帝?”
“是啊,朕是翼國的皇帝。”
“那你怎么會去我飯館吃飯?”
他一副看好戲的表情,“路過”
這樣說之后才發現自己問的都不是主要的,“你是出那首詩的人?你是中國人嗎?”
他想了一下問:“中國人是哪國的?朕好像從未聽過有此國存在。”
看他的樣子好像也不像是現代人啊,該不會“你難道是李白?”
“李白又是誰啊?姑娘怎么一上來就問一些奇怪的話。”他不是李白,那他怎么會那首詩?
“那你怎么會那首詩?”由于見過他也說著說著忘了他是皇帝的緊張,他也沒把我的直接放在心上只是探究的看著我。
“這也是朕想問姑娘的,你怎會那兩首詩的下句?”
“那本來是一首詩,是一位叫李白的詩人寫的,原文是:‘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側耳聽。鐘鼓饌玉不足貴,但愿長醉不愿醒。古來圣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陳王昔時宴平樂,斗酒十千恣歡謔。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酒對君酌。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他聽完之后沉思著,我又繼續道:“這是我們家鄉的詩,你怎么會知道其中的兩句?”
“你們家鄉的?那你們家鄉在哪里?你是怎么過來的?你知道芯已嗎?她現在好嗎?”
他激動的拉著我的手問了一大串問題,痛得我想掙脫卻掙不開,“你別激動,慢慢說,我一個一個回答你。”
他這才發現自己的失態放開手,“你們家鄉在哪里?是什么年代?”
“那是很遠的地方,年代嘛那應該是叫二十一世紀吧。”
“二十一世紀,對,她說的就是這個,你知道芯已嗎?她現在還好嗎?”天哪,真的有我的同伙在這,那太好了。
“芯已?”
“對,藍芯已”藍芯已,我想著這個名字自己認識的有叫這個名字的嘛?好像沒有吧。
“我沒聽過這個名字,她說自己是二十一世紀的人嗎?”
“對”
他聽完后無力的說,而我卻很興奮總算有個同類在這里了。
“那她人現在在哪里?”
“要是朕知道的話還用的著來問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