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和肖紅母子相認后。第二天文化去了黨校報到,學校把文化安排在黨校學生公寓。肖紅知道自己的兒子就在上海,就在自己的身邊的日子不會很長,她就想把文化接到家里來住,可是她怎么也說出口來,因為她欠文化的太多,20多年來她沒有盡到做母親的一份責任,她沒有給文化留在什么,只是她與華建國熱戀的時候,華建國給肖紅用一只桃胡做了一對戀人,她把刻有男人的那半拴在文化的小腿腕上留給他僅僅只有這一件,肖紅突然想起了那半桃胡,想起華建國當時用自制的刻刀把一件桃胡刻得栩栩如生的人物,一個是華建國,一個是肖紅,如果把桃胡合并起來,就是一對相吻的戀人。
對于這半桃胡,對文化來說并不知情,也許文援建也不知道其中有什么意義,他們只是知道肖紅在回上海之前留給文化的一個念想,文援建一直把半只桃胡仔細的保留。
肖紅給徐慧打電話。
“徐慧,文化現在住在哪里?”肖紅問。
“他在黨校公寓。他在哪里學習方便。”徐慧對肖紅說。
“你和他說,讓他住到我家里來吧。”肖紅有點祈求徐慧說。
“還是讓孩子住在學校吧,文化的性格不會去你家的。給孩子一點時間吧,他已經認你了,說明他心里有你。你們的時間還長著呢。”徐慧勸說肖紅。
“那周末你和方自明帶著文化到我家。咱們周末聚一聚”肖紅說。
“我看看文化周末有沒有時間,他剛來上海學習也許會緊一點。我們爭取去。”徐慧回答肖紅。
文化在黨校學習現代管理,他有一項科目就是英語口語及對話,這對文化是一個比較大的難題。他在農場中學的時候,他們班的英語水平就不行,英語老師也不是專業老師,他們講的英語是外國人聽不懂,中國人不知道。
“老師,<好好學習,天天向上&gt外國人怎么說。”“應該是GoodGoodStudy,DayDayUp”
那時英語詞典比較少,學生翻譯基本上就按照中國的語法對著字典生套。所以文化的英語水平極爛。他必須努力學習,晚上就跑到教室里學習很晚才回公寓。
一次偶然。文化從黨校食堂出來,一個身披一頭卷發女士匆匆忙忙沖向食堂大門,文化從食堂正想向外出門,女士一頭扎進文化的懷里。“對不起,”女士急忙道歉,頭也不看文化還是沖向食堂的就餐廳,文化看了一眼那個女士。他看著有點眼熟,可是就是想不起來在那見過。文化搖了搖頭就步出餐廳。
“對不起,我剛才把一個包拉到餐廳。”那個女士從餐廳取回拉掉的紙帶包,追上文化就道歉。
“沒有事。”文化急忙說。
“哎,怎么是你呀。”那個女士一眼認出文化,就是叫不出文化的名字。
“你是叮當。”文化對那個女士說。
“我叫鐘姠,你是文…化”女士終于想起來文化的名字。
“你也是來學習的?”文化問鐘姠。
“這么巧,沒有想到7年后又在在上海相見。你過得怎么樣?”鐘姠問文化。
“挺好的”文化答應著。
鐘姠,她不僅有湘妹子的美麗溫婉,也有湖南女子的潑辣和善解人意。她也是剛到上海來學習,這是他們第二次在上海相聚。
鐘姠是畢業于一所高等院府,學的是工商管理專業,她的英語已經過了6級。單位特此派她來上海學習準備明年去加拿大。
鐘姠在學校就陪著文化學習英語,一個月的時間,文化的英語水平就發生了改變,同時他和鐘姠的關系也在微妙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