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這是怎么回事呢?盡管我是一個好奇心不強的人,但不強不代表沒有,更何況這是事關小泥巴性命的事不是?!
鄭東在湖邊看到我朝潘允、大祭司他們走去,忽然就沖了上來拉住我,對我搖了搖頭說:“別去,你聽著就好。”
我說:“對啊,我就是打算聽啊。”
鄭東說:“那你就在這里聽著,別到前面去。”
我有些急了:“可是,可是在這里我聽不清啊~”
鄭東說:“……”
那邊潘允被大祭司揪住了衣領,整個上身都被拉離了地面,潘允一只手撐著地,眼睛看也不看大祭司淡淡的說:“對,我不是‘青城’的人,你說的‘青城’,估計還不知道祭祀的時間已經被該到了今天。”
大祭為什么司聽到這樣的答復,不可思議的問:“怎么可能?”突然他仿佛明白了什么,額頭的青筋直跳:“那些事都是你搞的鬼?!”
潘允淡淡一笑,仍舊不去看他,但聲音中卻無不表明他的得意:“沒錯,是我,還有,那封信也是我送的。”
大祭司頓時暴怒:“可惡,這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他的身體氣的都發顫了。
潘允說:“很不甘心是吧?但沒有辦法,我也只是無奈之舉,我只是在自保罷了。”
大祭司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后自嘲一笑:“我真是傻,居然毀了大部分的靈體。”他他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般松開了潘允的衣領,潘允的身體“撲”的一聲就摔在了地上。大祭司忽然坐在了地上,右手支撐在地面上,左手捂著額頭說道:“這樣的話,剩下的靈體就只有你們了,真實傷腦筋啊。”
潘允躺在大祭司旁邊:“是嗎?你別忘了,我和耳朵的身份。”
這時候大祭司忽然看想了我這個方向:“還有一個人,神母為什么沒有給他占卜?”
我眨了眨眼睛,沒有給我占卜?算命嗎?我想了想,當時我好像一直都是重傷在床來著。
大祭司摸著下巴輕聲嘀咕:“變數?”
潘允突然說:“本來,我還以為我贏了。”他的聲音不大也不小,我不知道他是在和誰說。
鄭東臉上帶著一絲的微笑:“我也是,本來以為她已經逃出來了,沒想到”他臉上帶著一種嫌惡的表情:“真惡心。”
大祭司忽然伸出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你們還不知足么,這樣還不算是贏了,那什么才算是贏了?”
鄭東臉上閃過一絲無奈:“什么贏了?我們都一樣,都沒有實現自己想要的。反倒是‘青城’,什么都沒做,就~”他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
我聽他們說了這么多,腦子里完全是一團漿糊,不知道他們到底在說些什么。可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腦子抽了一下,不經大腦的說了一句話,我說:“不是還沒有結束嗎。”
這句話一出來,他們三個人頓時奇怪的看著我。就在我被他們看的頗不自在,手足無措的時候,祭壇上發生了令人驚悚的一幕,引得我們四人齊齊向祭壇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