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河,怎么了?”
南聽到開門聲后卻沒有聽到一如既往的大吼聲心中奇怪不已,拖著一雙拖鞋就懶散的出來了“哦,小亍來了。”
洛河退了一步:“這個就是師叔?”
昌南嗯了一聲:“是的,不過你不叫師叔也沒關(guān)系。”
我皺眉換了鞋就坐在了沙發(fā)上:“他誰啊?”我問昌南,然后身邊彭的一聲立刻陷下了一大塊。
昌南沒有回答我,倒是那個年輕男子淡淡的說了一句:“誒~~~不用嗎?那叫什么!”
我看著這個給我倒了一杯水的年輕男子有些疑惑:“保姆嗎?”昌南懶懶的說:“小亍,小亍就好了!”
我翻了個白眼,這什么跟什么,聽不懂啊~
“不過話說回來,你小子夠狠的啊,居然把號碼給換了,這么久也沒聯(lián)系。”昌南一口把我被子里的水給喝光了“現(xiàn)在終于知道回來了,但是為什么我總感覺不對啊。”
我瞇了瞇眼,瞄了一眼自顧自坐下來看戲的年輕男子:“不對?”
昌南點頭:“嗯!就剛才,我一看到你就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為什么呢?”
我抿了下唇:“錯覺。”
昌南雙手交叉:“哦,那你這么久沒回來,這下突然跑回來是為什么呢?”
我撓沙發(fā):“我回家有錯嗎,再說你不樂意啊,你樂意我還不樂意呢。”說完起身欲走。走了幾步,看到坐在沙發(fā)上,昌南敲著二郎腿悠哉摸樣我一下子泄了氣“對啊我是有事怎么樣。”
昌南笑著說:“你個小兔崽子有多沒良心我還不知道,不管什么事等會再問。”然后他站起來走到我面前“現(xiàn)在,給你介紹一下。”
我疑惑的嗯了一聲。
昌南咧開一口牙指著那個一直坐著看戲的年輕男子對我道:“這家伙叫洛河,是我新收的徒弟,跟你一樣沒良心。”
我白了他一眼:“新收的徒弟,你以前收過嗎?”說完我就覺得不對“你收徒弟了?”不可思議“師傅不是不允許自己弟子收徒弟的嗎?”難以置信“你怎么可以?”痛心疾首“太過分了!”心灰意懶。
好吧我用錯成語了。
但是“你怎么可以這樣,太過分了,我真是對你失望透頂,師傅才走幾年你就這樣,真是@#¥%……&*()——+!!!”
昌南微笑著聽完我爆的一連串的粗口然后搖搖手不在意道:“不對不對,不完全是,師傅只是說‘不允許將本人所傳授的再交予他人’,但是,我收小河并沒有交給他師傅所交給我的,所以這并不違背師傅所說的。”我不可思議的看向昌南:“真是強詞奪理,你怎么會變成這樣?”
昌南若有所思地看著我:“變成這樣,那在你眼里我應(yīng)該是個怎么樣的人?”
怎么樣的人?幽默風(fēng)趣、包容寬廣才對吧!怎么會變成這樣?我深吸了一口氣,看著眼前這個一臉微笑,審視一般的看著我的中年男人,怎么會變成這樣?怎么會。難以置信,我用力的一把撞開他想要奪門而逃,卻不料一旁一直被自己忽略了的年輕男子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
顯然洛河并不是真的想抓我的,應(yīng)為他在手卡在我的脖子的一剎那就松開了手:“抱歉。”
只需要一瞬我就冷靜了下來,這次到這地方來是有事,不能老是任著性子胡來,該成長了。于是我張嘴想問昌南,可在我開口的一剎那,昌南也開口了,他輕拍著手掌道:“真不錯啊,雖然不知道你經(jīng)歷了些什么,可能失戀什么的吧,但我不得不說這段時間你成長了很多呢。”
我哼了一聲,不置可否。昌南繼續(xù)道:“不過啊~”他把頭湊在我的耳邊“你不配這么罵我,因為你也一樣。”我的呼吸一峙“這么任性的你,沒資格說我。”
我的身體顫了一下,輕輕嗯了一聲。
我沒資格說他,他是對的,這樣的表現(xiàn)算是什么?我是在嫉妒嗎?嫉妒那個比我大不了多少歲的,叫做洛河的家伙?可是昌南沒錯啊,如果我沒有任性跑出去,如果我聽了他的一句勸。
我輕輕對昌南說:“我有個事問你。”
昌南直起了身子,臉上又有了那種慵懶不羈的笑:“什么事,說吧。”
我咬了咬唇:“潘家,你是知道的吧?”
昌南疑惑道:“潘家?那個潘家?哦~我想起來了!怎么了?”
我點了點頭:“就是,為什么潘家會有師傅的照片?”這個疑惑我從看到那張照片就有了,對,師傅是死了,但我總感覺不對。我感覺不對那就是絕對有什么不對,師傅也夸贊過我的直覺,所以我應(yīng)定要找到這里面不對的事。
這是我一直以來,唯一在意過的事。
我很在意這張照片,因為這張照片給我的感覺,和師傅死的那天那種詭異的感覺很像,很像。
昌南詫異地看了我一眼:“你去了潘家?”
我點頭:“不算吧,只是其中一個直系成員的家。”
昌南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這樣,應(yīng)該不是普通的,不過這件事你別管了。”
我急:“什么叫我別管了,我也是師傅的徒弟啊,我還是師傅的兒子呢!你怎么能叫我別管了。”
昌南厲聲打斷我:“停!師傅從來都沒有正收式你為弟子,他所會的本事也從來沒有教過你,所以這事和你無關(guān)。”
我后退了一步:“怎么能這樣,每次都這么說,憑什么憑什么。”
昌南:“就憑我是師傅的首席大弟子。”他緩了緩語氣又說道:“這件事其實只是一場意外,你沒必要深查。”
我撓著腦袋煩躁無比:“又是這樣又是這樣,為什么你們都不行我呢,我是真的看到”
昌南猛地大喝道:“夠了!你的到底有完沒完,到底要怎樣才能安靜下來。”
我咬了咬唇:“真是受夠你了,每一次都是這樣,我找到的每一條線索都會被你掐斷,沒完的人是你。”我喘了口氣“你這樣做,我甚至可以懷疑”我心中忽然有了一種大膽的推測“殺死師傅的人,是你!”
“啪!!!”
我捂著臉上紅紅的巴掌印,眼前事昌南不可置信的臉,我突然后悔了。我這是在說些什么啊,真是沖昏了頭腦了,昌南,怎么可能是殺師傅的人啊。他那么好!
我向后退著,然后猛地推開門跑了出去。
昌南頹廢的到坐在地上:“又生氣了,居然連鞋也沒換~”他接過頭上年輕男子扔給他的一條濕毛巾“謝了。”昌南的語氣,十分無奈。
晃蕩在街上,踢踢腳上的拖鞋,心中十分后悔,為什么又沖動了。。。
“滴滴~滴滴~”
短信提示音,我嘆了口氣把他它了出來,看到屏幕上鮮明的“辜水”兩個大字楞了一下。
昌南的短信。
我猶豫了一下,隨即想到手機短信是沒有辦法傷人的便點了開了,上面上寫著:
“小亍,我為剛才的沖動向你道歉,我不該打你的。
我仔細的想過了,其實有些事你是該知道的,我也決定把其中一部分無法威脅你的生命的一部分告訴你。
同時我希望你明天早上能早點回家,我們需要去一個地方取得一些重要的東西,同是去的有一些我認識的人。
因為我們要去的地方會十分危險,此行無法保證你的安全,所以去不去應(yīng)該由你決定。
最后,你的裝備我們會準(zhǔn)備好,七點整我們會準(zhǔn)時出發(fā),不論你來不來。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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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不大,很小,很黑。
窗簾被拉的緊緊地,空調(diào)的溫度也很低。房間里只有一長床和一張桌子。少女蜷著雙腿坐在床上,安靜的像是沒有了生命,一雙灰色的眼睛也是毫無生氣。
少女輕輕舉起手,張開,屏幕散發(fā)著瑩藍色光芒的手機突然落地,四分五裂:“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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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宿舍,靠門的床位上安靜躺著的一個薔薇美人緩緩醒來,眼神清亮。
同時宿舍里其中兩個男生的手機響起。
是凡面無表情的合上了手機:“菲林森林?”
潘允也是放下了手機張開雙臂輕輕環(huán)過絕美如薔薇的睡美人:“怕不怕?”
潘琦搖搖頭:“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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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奇怪的大桌子,不是方的,也不是圓的,凹凸不平,坐在周圍的是笑嘻嘻的三十來個人。
其中一個人把腳翹在桌子上:“話說這次進來還蠻順利的嗎,東西應(yīng)該用不了幾天就能拿到了吧。”
在他旁邊的是一個帶著圓眼鏡的可愛女生,女生臉上帶有的是和桌子周圍的人一模一樣的笑容,像是在為什么重要的事而開心:“我說呵凱,像你這樣可不行,這最后一次也不能大意,不然一切可都得重來了。”
那個翹著腳的男人,也就是阿凱笑嘻嘻的點頭:“這個我當(dāng)然懂,只不過我不明白的是,為什么每一次要把那個神經(jīng)病帶來。”本來還有些吵鬧的四周頓時安靜了下來。
一個長相很單純的少年推了推自己的無邊眼睛勉強一笑:“確實很奇怪,不過因該沒什么關(guān)系的吧。”
另一個長相很粗曠的男子粗野的笑笑:“管他為什么呢,反正再有幾天老子就發(fā)達了,等老子發(fā)了,看我不整死那些丫的。”
沉悶的氣氛一下子又變得歡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