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能是我理解有誤,畢竟我還沒有懦弱到這種地步,讓隨便個什么給叮了一口就那么容易掛掉,況且也不是什么蛇都是有毒的。楞了一下把掉在自己胳膊上的蛇甩掉,仔細打量了一下,再打量了一下,話說為什么這么眼熟啊。。。
三角腦袋,紫色的,有兩段尾巴,嗯。我猛然點了點頭:“想起來了,這不是那個幻蛇嗎!!”
“辜亍你發什么呆,快跑?。。。 比缓笪业母觳脖徽l猛地一提,接著我感覺到周圍的空氣在身邊飛速的摩擦。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身體大于腦子的腳不離地式奔跑后我終于抽空回望了一眼。
這不看是不打緊,一看我整個人幾乎都要癱了。身后一大片黑乎乎的蠕動的東西正飛快的朝我們追來,我用了半秒鐘的時間思考了一下,再用了一秒鐘時間整理了一下,嗯,也就是說我們這是在逃亡。
腳下已經有些發軟了,相信身后的蛇想要抓到我們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再回頭看一眼,眼尖地看見蛇群中間不緊不慢的跟著一條叫小一點的蛇,紫色的。對,就是剛才要我的那條幻蛇。
這么一段時間我也有些搞清楚情況了,這么一大群有我三指粗的蛇看起來應該都不是幻蛇,至少從外形看起來應該是這樣;然后,看這條紫色幻蛇在這么一大群這中這么一個悠然的態度沒準兒還是個頭頭呢,誰讓它表現的那么想一個被大臣們簇擁著的黃帝。
當然我也不是沒想過一種情況,也就是這一大群蛇會不會是這只笑笑的幻蛇給我們弄出來的幻覺或者是什么的,我自然是沒有忘掉小泥巴所說過關于幻蛇有幻師的能力的話。想到小泥巴我心中不知是什么感覺,要說難過,那是肯定沒有的,之前心中還是會有一點點略略的惋惜來著,現在連這一點惋惜也沒有了。
想著想著我忽然想到了什么,小泥巴以前好像是提到過幻蛇的毒液能使人產生幻覺來著,想到這里我心不由一涼然后又是一暖再而又是一涼。是這樣的,我想,看來這蛇還是有毒的,于是心中一涼;在一像,小泥巴說的是這毒液的作用是使人產生幻覺,但沒有說會讓人掛掉,于是提到嗓子眼兒的那顆心就放了下去,心里頓時暖了許多;再然后我有想到,小泥巴雖然沒說幻蛇的毒液會弄死人,但也沒有說這幻蛇的毒液不會弄死人,于是心中就更涼了。
但隨即我還算是個挺聰明的人,想著這次身邊有這么多懂事兒的人,隨便找個人問問也是可以的。于是我哼哧哼哧的幾大步跑到昌南那里,途中讓洛河給攔了一下。
我跟在昌南后面很靦腆的問他道:“大師兄問你個事兒。”
昌南斜睨了我一眼:“嗯,你問。”瞧他拿起定現身的樣兒都看不出來他是在逃命。
我心中不屑的叱罵了他好幾百聲,但臉上還是不得不擠出一絲討好的笑容道:“就是后面那種紫色的蛇有沒有毒???”
昌南順手拉了一把跑得差點摔倒的我一把同時瞄了一眼后面,然后他頓時樂了:“哦你說幻蛇啊,有毒的。”
我吸吸鼻子,忽然又有點想哭:“那……那會死人不?!?/p>
昌南不知道為什么就是喜滋滋的:“會啊。”
我更難過了:“大師兄我剛才被那條蛇咬了。”
昌南點頭,我快哭了:“我要死了?!?/p>
昌南大驚失色:“怎么會你怎么小師弟你怎么了怎么了。”然后就是很夸張的站在我面前問我怎么了,到底怎么了,誰欺負我了,他給我主持公道,說什么白云后人不是外人可以隨便欺負的。
我抹了把臉,快速的不帶斷句兒的,一口氣兒的說完了我該說的話:“那條蛇有毒我被咬了所以就是中毒了所以要死了。”
昌南面色茫然:“為什么???”他的身邊洛河揮手拍死一直正撲向昌南的某條黑色大蛇。
我有些頹然,心想難道我親愛的大師兄難道是沒有漲中樞神經嗎?。?!眼角陡然有點濕潤了,心想我美好的一生還沒有開始就要這沒結束了著真叫個什么事兒啊。
洛河看了我一眼,又看了昌南一眼,欲言又止。到是一陣香風從后面撲到身邊,銀鈴一樣的笑聲在耳邊響了起來:“呵呵呵呵哈哈哈哈!??!辜亍你真是個白癡啊哈哈哈哈哈?。?!”
是人都是有三分火氣的,被一個自己一向不喜歡的女的這么笑話我的心中有一團火在隱隱的跳動,然后又一想到這女的居然在自己毒入膏肓的時候來笑話我……好吧,我一向是個有素質的男子,我不和女人計較。
洛河估計是看不下去了,帶著一臉啼笑皆非的表情拍了拍我的肩道:“沒事的,師傅是在和你開玩笑的,幻蛇注入毒液靠的可不是牙,而是后面的那兩條尾巴?!?/p>
我楞了一下,臉上表情有些糾結,有些驚悚有些緩然。不過對于洛河這么一個人我之前一直是對他抱有一點敵意的,但是這時候他這么對我說了這么一句話我頓時有些不知道該以什么態度對他了。洛河似乎并必在乎我是什么態度,在對我說完這句話之后就面無表情看也沒看完的走開了。
這是一個怪人,我之前就覺得這是一個怪人,非常奇怪。嚴肅一絲不茍,偏偏偶爾覺得有些搞笑可愛,然而在這樣的想法出來的下一刻他立刻就又變得再次嚴肅一絲不茍。
怪人?。?!
怪人!!!
都是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