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薔薇美人的怪病還是沒有治好,即使是作為第一藥師的弟子昌南也沒有辦法,他所能做的,就是用一種特殊的藥來推延發病的時間。不過因為這種藥是有副作用的,所以在使用它之前昌南也已經問過薔薇美人的意愿了。不過誰也不知道這種藥的副作用是什么,除了昌南和薔薇美人自己,潘允也是不知道的。
話說我總感覺這時候大廳里面的氣氛很奇怪啊,怎么說呢,劍拔弩張,怎么跟戰場上一樣啊。看起來那個潘將軍和薔薇美人是認識的吧,不然這兩個人臉上的表情怎么這么奇怪呢。話說潘將軍,潘將軍是姓名吧,所以潘將軍是姓潘的吧。話說好巧啊,居然和潘允同姓……
不對,哪里不對呢,薔薇美人認識的人,薔薇美人也有認識的人,我還以為她除了潘允就不認識其他人了呢……我有種不祥的預感,于是我對旁邊的林語說:“小語,我們回屋去吧。”正在饒有興趣地看戲的林語轉過頭詫異的看著我道:“怎么了。”
我低頭撫額:“可能,有點不舒服吧。”
林語嚴肅道:“那是應該回去休息休息,可能是冷風吹多了的緣故。”
我點頭表示贊同:“所以以后我的飯就送到屋子里吧。”林語搖頭:“不行,多走走路對身體有好處。”天,她當我是九十歲的老爺爺嗎,走路對身體有好處!!!
氣氛,十分的劍拔弩張。走在劍拔弩張的氣氛中,我感覺十分的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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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中迎接我的是一股淡淡的薰衣草香氣,我嗅了嗅,覺得這香味和剛才葉聊身上的香味好像。我問林語道:“那個,這個香爐是你放到我的房間里面的嗎,小語?”我指了指房間里面的那只香爐。
林語點點頭又搖搖頭道:“香爐是本來就在房間里面的啊,就是里面是什么時候放進了香料的呢,我記得我從來沒有在這件里面放了薰衣草香料的。”
我有點奇怪:“沒有嗎,好奇怪啊。”林語說:“算了,也可能使別人點的呢,或許是你師兄也說不定。”
我輕輕嗅了嗅,一股淡淡的幽香從旁邊傳來,也是薰衣草香味。我詫異地問她道:“小語,你喜歡薰衣草的味道?”林語點點頭:“嗯,因為姐姐喜歡所以就喜歡了。”我皺眉,想說我不喜歡,可是這種話怎么說出口呢,說出來了不久說明兩個人有分歧了嗎?
這怎么行,兩個人還沒有開始就有了分歧,話說我還沒有表白呢,怎么辦,怎么辦,該不該表白呢?借這次的機會。“其實,我也喜歡薰衣草。”天,不由自主的,嘴巴自己動了。怎么回事,是被俯身了嗎。鬼上身,天,救命。
我說:“我也喜歡薰衣草,呵呵。”呵呵!!剛才我說呵呵了!!∑(°△°|||)︴
蒼天啊,劈死我吧。
“你也喜歡薰衣草,我記得不是這樣的啊。”林語很奇怪,我也奇怪,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歡薰衣草,你是怎么知道的。林語繼續道:“我記得你小時候從來都不肯靠近我的,就是因為我身上的薰衣草的味道。”
∑(°△°|||)︴
驚悚!
我這叫飛蛾撲火,自取滅亡嗎
話說,此話題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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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里的氣氛依舊劍拔弩張。
潘允不知道這是怎么了,看起來,阿琦好像是和這個男人認識的,可是這個男人是誰啊?潘琦靠在潘允的懷里,她看見了那個男人,她感覺自己的整個世界都崩塌了似的。
為什么這個男人會出現在這里,他不是死了嗎。
岑清果能夠使人死而復生,那個男人曾經告訴過她,他會幫助她復活這個人的,座位回報,幫助他吧。
隆隆的戰鼓聲響遍了天跡,血染紅了半邊天,潘琦仿佛自己回到了那個嗜血的時代。不過也沒事么可奇怪的,對于她來說,也不過才隔了幾天罷了。
空曠的草原上尸橫遍野,血滲進了泥土里面,然后這篇泥土變得更加的黑了。潘琦走在這黑色的土地上,身上穿著墨綠色的長裙,頭上梳著松散的少女發髻。潘琦感受到腳下的溫軟,此時的她,還只是個少女。
但是也不只是少女了,她的心里有了喜歡的人,可是都已經不見了。少女捂住臉頰,眼淚就下來了。她不明白,明明就在幾天前他們還好好的在一起談天說地,為什么突然就死了呢?戰爭,真實討厭。
少女蹲下身子,俯身抱住了地上的半根小腿,她親眼看見那個男孩沖了進去,出來的時候就只剩下這個了,血淋淋的,真是令人反胃。這是她的初戀,和這使得場景,完全相反的初戀。
清涼的小語變成的腥臭的血雨,光潔的青玉石階變成了黑臭的血泥土地。
身上陡然一重,一件大衣落在了身上。少女詫異的抬頭,只見一個面龐建議的男子。后來他們兩個成親了。唔,這個男子的名字好像叫潘將軍的,很霸氣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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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個人躺在床上,心情莫名的安靜,林語已經離開了,不論我怎么求都還是離開了。我婆娑了一下手中的字條,是之前放在我的桌上的。也不知道是誰放進來的。
我想林語一定也看見了,也不知道這個人是沒有好奇心還是怎么的。不過話說這張紙條被疊的還真是整齊呢。
輕輕嘆了一口氣,心中寧靜的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我翻開手中的紙條,上面只寫了簡簡單單的幾個字:
復活辜承。
我眨眨眼睛,淡定的把紙條折好,淡定的放回桌上,努力的制造出我沒有翻開過這條,我什么都沒有看到的假相。不過,辜承是誰啊,名字很耳熟啊,為什么也姓辜啊,為什么啊。
復活辜承,是要復活一個人嘛,是叫我去復活嗎,復活。話說復活的事情我聽說過,長生不老藥的事情我也聽說過。岑清果,其實應該叫做罪惡之果吧。
不論被冠上了多么好聽的名字,多么小清新的名字,罪惡依舊是罪惡。
就像在岑清果樹內的那么多尸體一樣,與樹枝扭曲在一起,被榨干了每一滴血液和靈魂,生命被當作養分一樣的吸收。岑清果可以是死去的人復活,一個成年人類的養分可以復活一個出生的嬰兒,所以,死去的人,年齡越大,需要的生命越多,復活的難度越大。
我又想起了在岑清果樹內看到的尸體,身體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難道說是有人要我去復活這個辜承特意弄進去的?話說昌南他們要去取岑清果好像是要我吃啊,為什么呢?難道說是要復活我,我已經死了?靠什么啊,我不是活著嗎,我覺得自己快要暈了,腦子里像是被灌進來數不盡的XX一樣,好惡心。
不過復活一個人并不是要死人吃掉岑清果,畢竟你要求一個死人張嘴也太強求人家了不是,做人不能太失德。據說想要一個人復活需要一個人坐載體,還要除了使用的岑親過之外,還需要純凈的靈魂和骯臟的靈魂,還有什么我就不記得了。
不過,說道純凈的靈魂,不會是在說我吧,我覺得我就聽純凈的,難道說有人想要殺掉我,然后那我去復活別人?
操!!太失德了!!!
但是什么是純凈的靈魂,好像是說從不受罪惡的侵蝕的人,純潔如白紙,可以隨意涂鴉的人。不過我覺得還是應該用白癡這個次更加的準確,不論別人說什么都信,但是說完就忘,傻·B到無以附加的人了吧。
開玩笑的,但是二師兄以前好像說過,純凈的靈魂就是沒有殺過生的人的靈魂。只是,沒有殺過生,難道連螞蟻都不可以,這個世界上哪有這樣的人啊,要是有的話,恐怕也只有二師兄他自己了吧。
相對的,骯臟的靈魂就應該是殺過生的靈魂了吧,不過不是,必須是殺過人的靈魂,不論是出于什么原因,殺過人的靈魂就被稱為骯臟的靈魂。這樣說的話,我兩樣都沾不上,那是想讓我怎么樣啊。靠!
話說回來,二師兄以前好像說過還有一中復活的方式。只是這種方式比前一種還要罪惡,因為前一種的罪惡只是針對想要復活別人的人來說,而后一種是針對所有人。
前一種復活后和死亡前沒什么兩樣,他就是一個活人。而后一種卻被界內稱之為亡靈。
具體怎么使一個已經死去的人變成亡靈,二師兄沒有告訴過我,說是應為我只是一個小孩子的原因。什么原因啊,不過,亡靈也算是一個族群了吧,只能靠吸食血液和罪惡才能生存的種族,喜愛黑暗,厭惡陽光,像是吸血蟲一樣活在陰暗之中的靈魂,真是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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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實恨透了你的師傅,把我變成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不過這東西真不錯。”潘將軍吸了一口煙道。
昌南笑了一聲:“什么這東西,這叫做煙,不過你還真是忘恩負義啊,我師傅復活了你,你居然還恨他。不過你不去見見她嗎,她現在應該很難過吧。”
潘將軍灑脫一笑:“見?有什么好見得。反正她身邊已經有別人傷了,況且要我以這種狀態去,我怕這會污了她的眼。”
昌南朝他擠擠眼:“有什么關系嗎,反正你們都沒有外人,潘允可是你的后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