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算是清醒了過來,房間里不知道什么時候有多出了一個小香爐,里面有淡淡的薰衣草香氣傳了出來。我抱著頭坐了起來,心想這都是個什么夢啊,真實驚悚。
想到這里我楞了一下,對了,我做的什么夢來著?
甩了甩頭,沒有再去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但是又記起了之前聽到昌南和另一個人在隔壁的談話,我皺了皺眉,那個和昌南談話的人也不知道是誰,但是我總感覺自己是應該認識他的。這種感覺可真實糾結,我這糾結的一生。
算了,不管他到底是誰,只是他們之前到底再談些什么呢?什么搗鬼、非人族什么的,他們到底在說些什么?果子應該就是指岑清果了,但是伴生草又是什么?還有他們說的那個他,我像應該是指我。那個不知道是誰的人說給他吃果子,說的不就是昌南要我吃掉岑清果嗎?
不過也不能排除,果子不是岑清果,那個“他”也不是指我。
但是這不太現實,我還沒有蠢到自欺欺人的地步。并且聽他們談話的內容,像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我像應該就是之前潘允他們說的告訴了我他們就死的更快的事情了吧。
但是我還是有點疑惑,那個不知道是誰的人最后說的一句話又見古怪,昌南給我吃岑清果的時候臉上確實是有點猶豫不決,我一開始還覺得可能是應為岑清果太過珍貴的緣故。只是他卻說昌南對“他”還留有感情,這算是什么意思。
難道說吃了這個果子就會死還是怎么的,這時候我已經下意識的認為他們說的果子不是岑清果,這個“他”也不是我。但是我這個人一向糾結,況且這種可能性也不好直接否決,于是我還是多長了一個心眼。不過如果說這個“他”確實是我的話,那我就應該是認識這個不知道是誰的人了,畢竟當時在場的也就我們幾個人。
只是那個人的聲音實在是難以辨認,我回憶了一下黑白老頭和廣角等人的聲線,但是怎么也不覺得是他們。我嘶了一口氣,腦子里又開始了胡思亂想。
或許是和我們一道去岑清樹里面的人故意變聲了呢?或者說我們升后一直都悄悄地為歲了一個人,想到這里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忽然又覺得不對,如果我們身后有人應該一早就被他們發現了。我白了自己一眼,自嘲一笑,這個人都和昌南一起談話了,從談話的語氣來看,應該是昌南是一伙的。就算是尾隨我們被發現了昌南也沒必要去把他揪出來。
我揉了揉太陽穴,腦子長得十分難受,這時候就真的覺得自己像是一個白癡了。看看這些我本來不用管的,可是自己偏偏要去想這么多,這不是自找麻煩嗎?!
從被子里面爬出來簡單的洗漱了一下,然后又簡單的活動了一下腿腳,我便又躺在了床上。剛往床上一靠,軟軟的墊子一下子就現了進去,我笑了一下,自己現在真實越來越懶了。
床頭放著一些零零散散的物件,我隨手拿來一個放在手中把玩。那是一枚漂亮的鑰匙,看上去像是玉質的。那是之前我在祭祀之前無意中得到的一塊發光石,回來后我托昌南找人做的。
只是沒想到被昌南做成了鑰匙,不過確實很漂亮,不算精致,但是顯得很大氣。不過說回來,我本來一直以為昌南會幫我把它做成雙頭蛇佩。師傅本來有一個雙頭蛇佩,只是在他死后就不見了,昌南沒有把發光石做成雙頭蛇佩這讓我很是驚訝,因為我一直都記得當我找人把發光石給他的時候,他立刻就很驚訝的告訴我說,這和師傅的佩是同一中材質。
我把鑰匙放到了一邊,然后又把桌上散亂的紙張拿出來,這是珂北之前給我的。現在凌亂的被放在這里,肯定是有別人看過了,我聳了聳肩,無所謂。
我稍微正了正身體,坐起來翻看著。上面的記載有些凌亂,散散的時間有時候還前后不統一,不過這里我還是先按照上面所說的整理一下記錄下來。
接著上次的,男人應該就是師傅了,雖然我還是有點不能接受,但還是調整了一下情緒冷靜下來。師傅來找這些人并且提出交易時有理由的,不過這群人也確實是極品,我本來還以為要經理一番很大的討價還價威逼利誘才能回有結果,可沒想到僅僅是金錢權利四個字,這群人就立刻答應了。
不過值得一提的是,也不是所有人都貪婪金錢權力的,比如野百合少女和亞貝和少女的弟弟郭京二人。他們提出要男人救活吳先生,男人答應了。
男人提出的條件是,每年進入一次死亡森林一次,采摘一些藥物,可到底是什么藥物在這疊紙里面兵沒有提到。菲林森林是死亡森林,用自己的性命去交換這些東西,真實虧得這群人的霸氣。
不過我想他們之所以會答應男人的條件,應該是因為覺得就算是被稱坐死亡森林也應該是被夸大出來的吧,于是所有人都答應了。所以說,這些人畢竟不是界內人,不知道死亡森林的恐怖。
看到這里我也明白了,明白這些人出現在菲林森林的緣故。只是令我疑惑的是,師傅不是已經死了嗎?他們怎么還會再次進入菲林森林。難道師傅沒死?或者是……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是師傅。這張照片出現在這里也應該是巧合吧?或許還可能是這個人碰巧和長得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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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間小房間里面,一個短發少女盤腿坐在床上。她的腿上放著一個筆記本,少女正用一直鉛筆在筆記本上面涂涂畫畫。
少女時不時的看一眼窗外,似乎是在防范這什么。寬大的衣領遮不住慘白的鎖骨,凸顯的骨頭使她看起來瘦的出奇。少女抿了抿慘白的薄唇,筆記本上面散發著淡淡的薰衣草香氣,隔壁房間里面傳來壓低聲音的煩躁討論的聲音。
少女在筆記本上面劃了一下,筆記本上面記著滿滿當當的,卡不懂得計劃。比如說,分開來,失誤社么的。一個看起來造型奇特的香爐里面升起了淡淡的青煙。
“吱呀——”
隔壁的聲音還在繼續著,這里的房間卻被人突然退了開來。少女詫異的抬起頭,看到的是一張無喜無悲的臉。
“真難得啊,居然還有人主動來找我。”
少女淡淡地說道,聲音帶著淡淡的磁性,卻不含一絲感情。
“我看到那個人了。”是凡的聲音依舊是那么的低沉。少女嗯了一聲,是凡又道:“保護那個女孩。”他似乎是不知道怎么和人交流,說完只是轉身就走,身后傳來少女的輕笑:“女孩?她都不知道多少歲了。”
是凡說:“嗯。”
看著走遠了的男人,少女灰色的眼眸眨了一下:“連門也不關。”她勾了勾嘴角:“不過我為什么要保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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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允抱著薔薇美人坐在床上,美人縮在男子的懷里,看上去似乎是又陷入了沉眠。
房間里面還有一個人,徐泥坐在房間中間,動作行為大大咧咧,難怪這樣一個人能做那么彪悍的老師。
“你真的不回去,只要你想,潘家還是你的,我會幫你的。”徐泥的臉上有一些焦急。
潘允要啦搖頭,臉上沒有意思表情:“讓那個膽小鬼來,穩死,你舍得。”
徐泥道:“舍得,他都舍得讓我一個人來,我怎么舍不得他。”她的臉上有著賭氣,還有怨憤。
潘允笑了一下“可是我已經不想回去了。”
徐泥呆了一下,隨即叫道:“不回去?你不想回去?”
潘允淡淡的點頭,徐泥又叫到:“為什么不回去,在這里可是會死的。”
潘允表情淡淡的看不出情緒,徐泥只好繼續勸說道:“還是回去吧,畢竟你和雇主是同學,他也不想看到你去死吧,再說了,要不是沒辦法,我也要回去。”
潘允又搖了搖頭道:“那是你的想法,和我無關,小明是我弟弟,他不敢……我來就是。”
徐泥咬了咬唇:“你們兄弟明明是在鬧矛盾的,為什么他這么對你你還能忍受。”
潘允看著她,突然笑了一下,都是譏諷:“忍受?我早就不能忍受了,不然我為什么會離開?天真的想法!!”
徐泥臉色白了一瞬,臉色也漸漸沉了下去道:“我這是為你好,你不要太過分。”
潘允轉過頭不再看他:“但是我不需要。”
徐泥猛地站了起來:“好……好!!不需要!!!”她“砰”的一聲摔門而去。
潘允看著徐泥離開,嘴邊忽然溢出淡淡的笑。看著懷里熟睡的美人,他俯下了身體,在那雙嬌嫩的唇上吻了一下,仿佛還不夠,他又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懷里的女子嘴角也漸漸的敲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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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泥走了出來,拼命的做著深呼吸,試圖壓制住心中的那團怒火,可是臉上卻仍舊難以掩飾那憤怒。只是不知道的是,這憤怒究竟是對著房內的潘允,還是什么人。
徐泥跺了跺腳走了,潘允的床邊閃過一到人影,天藍色的衛衣顯得男子的身形十分的挺拔。男子看了一眼房內的情景,潘允吻了一下美人,男子身形一滯,隨后又快速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