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被所有人討厭了還不自知,仍舊在做著這個她討厭的人會被殺死的春秋大夢。
年紀稍長的警察厭惡的看了女子一眼便領(lǐng)著另外三個警察走到少年的面前說道:“小兄弟貴姓啊,不知道這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少年淡淡的看了警察一眼說:“這個女人惹事,我想這里應該是有錄像的吧,你們自己調(diào)出來看看就知道了。”
女子一聽少年慫恿警察要調(diào)出錄像來看,心中不由一陣憤怒,此時她也不在乎自己的形象了,張嘴酒店大罵道:“你個小兔崽子,你算是什么東西,錄像帶這種私密的東西也是你這種下賤的東西可以看的嗎,我呸。”
少年冷冷轉(zhuǎn)過頭不去看她,警察聽到女子的叫罵聲心中越發(fā)的厭惡起這個女子起來,但是這件事畢竟沒有這么容易完,一個警察強忍著心中的厭惡走向女子問道:“你好小姐,請問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見少年不答理自己心中愈發(fā)不爽,剛想在罵兩句過過癮便聽見警察和自己說話。女子這可謂是愚蠢至極了,都到了這個時候她還是沒有聽出警察對她的不喜,居然還反過來恥高氣昂的看了少年一眼,這才對這個警察輕聲細語的說道:“我叫徐露露。”我嬌羞的看了年輕警察一眼,還給她拋了個媚眼。此時她是這么想的,就算是調(diào)出了錄像帶又怎么樣,反正她是沒有錯的。
年輕警察見女子朝自己拋了個媚眼,又想到之前她的一系列彪悍作風不由胃里一陣翻滾,皺著眉趕緊躲到了老警察的后面。老警察哭笑不得的看著年輕警察,心說你怕她做什么,一個女人而已,又不會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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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南打了個電話出去,沒有耽擱,我們立刻出門。
在車子上的人不只我們幾個,除了我、昌南和洛河還有五個武裝警察。我問昌南為什么潘將軍不再,昌南說,你就這么看得起潘將軍,人家嫌麻煩溜了。我說:“哦。”
昌南問我:“你平時不急不躁的怎么這次這么急,難不成是想報復那伙人?也不對啊,我認識你這么多年了也沒見你報復心里這么強啊。”
我說:“沒有啊,你怎么會這么想,我就是看他們不順眼想弄死他們罷了。”
洛河說:“罷了?”
昌南說:“少騙我了,你能騙得了那個白癡可騙不了我,我可不相信你會拖著半死的身體就因為看人不爽。”
我說:“我是該說你是老狐貍呢,還是什么。”
昌南做勢要打我,我躲了一下,說:“應該沒什么吧,就是我看那個小男孩很不平凡,對他……我很不安。”
昌南疑惑:“不安。”
我點頭:“嗯,而且他的氣息很奇怪,我覺得很熟悉,但又不熟悉。”
昌南說:“你說清楚點。”
我瞄了一眼坐在車子外面的幾個武裝警察壓低聲音道:“應該不是氣息,是氣場才對吧,就像師傅的一樣。”
昌南的臉色猛地變了:“真的一樣?”
我說:“不是一樣,師傅的是天藍色的,是包容,可是那個男孩的是明黃色的,就像”我比比劃劃了半天,最后才干巴巴的道:“就像皇帝穿的龍袍上的哪種顏色。”我看見昌南和洛河兩個人皺起了的眉又補充了一句:“不是電視里面的那樣,就是很尊貴的那種顏色。”
昌南和洛河兩個人被我說的二仗摸不著頭腦,但是很快便調(diào)整好了,沒有在這上面繼續(xù)糾纏。昌南又問我道:“除了這個,還有別的和師傅的一樣的嗎?”
我撓撓頭,摸到了纏在頭上的繃帶心中不由一陣痛苦。我說:“我也說不清楚,反正很多地方都很想,可是當我想要仔細去想那了像的時候,突然又覺得不想了。”
昌南用手揉了揉下巴喃喃自語:“這樣啊。”然后他又打了個電話給什么人,接著載著我們的車子漸漸慢了下來,不久又有一輛車快速朝我們駛來。
昌南命令武裝警察把車子停下來,同時后面的車子也漸漸停了下來。昌南領(lǐng)著我們朝那輛車子走去,果然是昌南叫來的。
車子上面的又是五個武裝警察,但是從表面上看就知道這五個要比之前那五個要強上十倍不止。我心中暗嘆一聲,昌南你究竟有多大的能量,僅僅一個電話就能叫來這樣程度的警察,而且還是五個。
可是很快我這樣的感慨就被苦逼給淹沒了。我看著昌南笑呵呵給我遞過來的東西說:“不用了吧,沒不要吧,反正這么多人。”
昌南笑呵呵的看著我。
我說:“你看我受傷了。”我指了指腦袋。
昌南笑呵呵的看著我。
我說:“很痛的,而且很重的。”
昌南笑呵呵的看著我。
我無奈:“好吧。”
知道昌南給我的是什么嗎?是防彈衣,他娘的防彈衣,厚實的不得了的防彈衣,還有那個重的不行的防彈帽。我說:“至于嗎?”
昌南說:“至于!”
洛河說:“至于!!”
艸!!!
我們在男人的帶領(lǐng)下很快就找到了根據(jù)點,這樣拐來拐去的地方可是真的很不好找啊,我忽然想起自己就因為一點事故就碰巧闖了進去心中頓時感到萬分無語。
看著熟悉的土房子,又感覺到了幾分陌生起來。我想,會不會是因為現(xiàn)在是在房間外面看而不是在房間里面看的緣故。
昌南拍拍男人的肩膀笑呵呵的說:“就是這里,我們從那里突襲最容易抓住龍頭?”
龍頭就是魚鉤子的老大。
男人小心翼翼地說:“從那件大點的房子里,里面就三間房間,里面又一間是那小子的。”我撇撇嘴,心說前些天你還叫他大哥來著,這會兒就成那小子了?
昌南拍了拍他的肩說:“放輕松,像是在自己家一樣。”說完對他露齒一笑。我無語。
我們小心翼翼地藏在門口,昌南怕我太外行弄出聲響會出意外,于是就把我感到了車上。我罵他他就說:“你懂個啥,這要是出了岔子有你受的,再說我這也是為你好,你看你這一身的傷,等我們抓住了這伙人你要是一個激動那還不得把他們往死里整,要是這樣也就算了,萬一人真給你整死了那咋辦。”
我說:“你也太瞧得起我了,再說這么個禍害,不整死難道還留著?”
昌南就摸著下巴嘖嘖道:“你不懂。”說完還搖了搖頭。
我本來想說我不懂,那你就說到我懂啊,但是這樣又顯得我是不是太無賴了些。昌南沒有在意我在這里亂七八糟的想著什么,只是用力按了我的肩膀讓我做回撤離,幾個人小心翼翼地往里面進發(fā)。我扯了昌南一把,小聲問他:“我可以把這玩意兒拿下來不?反正我又不跟著你們一起進去,你看就算你們槍戰(zhàn)也惹不到我這邊。”我指著身上的防彈衣和防彈帽跟他說。
確實惹不到,這里的地形好看的不得了,開車的那個大兵也聰明,愣是把這車子開進了這個小溝子里,而且發(fā)出的聲音也小的可以。
昌南聽我這么問他就沒好氣的敲了一下我的腦袋,顯然他是忘了我是一個重傷病人,這一下痛的我倒吸一口涼氣。昌南說:“你要是敢拿你就拿,死了別怪我沒提醒你。”瞧那一臉的恨鐵不成鋼。我縮了一下脖子,心說不拿就不拿,我不拿不就行了用的著這么一副表情嗎,你是我媽還是怎么的。
洛河看著我們兩個人拌嘴,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就突然笑了一下,這下聲音可不小,嚇的男人渾身一個哆嗦就連昌南也是猛地捂住了洛河的嘴。洛河也知道自己的失誤了,我小聲的對昌南說:“沒事吧,反正隔著這么遠。”
昌南小心聆聽了一會兒,其他的幾個武裝警察也都是這幅動作。許久,也許是感覺沒事了,他們幾個人放松了下來,昌南也松開了手。洛河朝我笑笑,昌南摸摸我的腦袋說:“你小心一點,聽到我們喊你你就跑,別管我們,我讓洛河留下來保護你,別跟他鬧別扭知道不,我們就先過去了。”說完他也不理我,朝著其他人一揮手,喊了聲“走”,他們就走了,除了洛河。
我看著一群人很安靜的背影抽了抽嘴角,心說昌南你還真是我媽啊。
然后我就百無聊賴的所在車子里發(fā)起了呆,洛河也坐在車門出盯著外面看,他倒是沒法呆,可他居然就一直做著這個動作不動了,我無語。
我凝神靜聽,說我不管昌南的生死那是不可能的。當然那幾個武裝警察我是不在乎的。外面此時安靜的不像話,我心想不對啊,以往這個時候這里是熱鬧的不得了,尖叫吵罵什么都有,怎么就今天這么安靜。一股寒氣突然從我的心底升起,并且再也降不下去。
難道,男孩他們早就知道我們要來抓捕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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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的雜草之間站著一個小男孩,雜草高高的將他的腰部一下都淹沒了。男孩抬起頭,通紅的太陽發(fā)出的光打在了他的臉上,紅撲撲的,可是卻透著一股子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