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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妖瞳

一百三十八生不如死

吳上崖將冷水潑在了臉上,面無表奇怪但卻森森的笑著。所有惹到自己的人都沒有好下場,他這樣想著。想到當初害自己遭受水牢之災的最重要的元兇沒有抓住他心里就如同被擰一樣的難受,潘將軍,那個自稱為潘將軍的男人,明明自己都已經跪下來哀求了,為什么還不肯放過自己,明明……

只是不知道自己這些人為什么要強行抓自己進入水牢,自己應該沒有惹到他們吧,不過看樣子他們是有原因的,現在想來,最大的可能性就是當初抓住的那個細皮嫩肉的小白臉。應為像這樣看上去十分富余的獵物他們也是很少勾到的,所以也就比其他看上去比較平凡的獵物更為關注了。看起來,這些人是為了這個男孩報復吧。

這樣想著吳上崖臉上的表情微微緩和了一些,但是隨即又更深的糾結在了一起。想到那天在那個叫做潘將軍的男人面前卑微的樣子,吳上崖的身體忍不住屈辱的顫抖了起來,眼睛也因為憤怒而通紅。身后刀疤男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回來了,看到吳上崖的情況他微微抬了抬眼,然后無聲的嘆了一口氣。

“刀疤。”吳上崖突然開口喊道。刀疤男立刻走到了他的面前垂首看他,吳上崖道:“刀疤,我們的人呢?”他說的是之前和他一起干魚鉤子那勾當的一伙人。干這干那的多多少少也有了近百人,還都是混在社會最底層的混子,這樣的一支人馬也當真不能小看。

刀疤男垂眸靜了兩三秒才道:“死了六個,還有大概四十人逃跑了,剩余的,還能聯系得到的大概只有二十人。”他說出了自己估算的結果。但是吳上崖并沒有多么生氣,可能是之前對于潘將軍的怒火早已蓋過了這些。他說:“把他們都找到,在找一個安全的地方。”刀疤男點頭,吳上崖繼續道:“那些逃了的人,四十?不論他們藏的多么深,挖出來,我要他們生、不、如、死!!”刀疤男抿唇,點頭。

另一方面,在他們旁邊顯得更加沒有人氣的黑暗而潮濕的房間里,地板上躺著兩個不知生死的人,隱在黑暗中還有一雙閃閃發亮的眼睛。眼睛的主人察覺到離去的人不會再回來了,這才小心翼翼的挪了出來。

遠水岸不知道為什么這次吳上崖和刀疤男再次進來的時候沒有對自己白班羞辱和折磨,而是又將兩個人關了進來,然后就離開了。不過遠水岸沒有再多想,因為這對他來說應該是一件好事。畢竟總是面對吳上崖的羞辱折磨他是恐懼不已的,當他聽到門被打開的聲音時,他感受到的那種出離了的恐懼,簡直讓他生不如死。

房間里面還有兩個人,只是這兩個人和自己一樣,在剛到這個討厭的地方時就昏睡了過去,沒有意識。只是不知道這兩個人究竟怎么惹到了吳上崖,真是……他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去形容這兩個人,但想到自己也不是一樣,可事實上遠水岸從來沒有主動招惹過吳上崖,但自己如今的情形確是吳上崖一手造成。

遠水岸咬了咬牙,強忍著身上的疲軟緩緩蹭到了那兩個人的身旁。高高的通氣洞中傳來微弱的月光,朦朧不已。但好在這兩天下來他已經適應了這里面微弱的光線。那是一個看起來三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還有一個二十歲模樣的年輕人。

年輕人看起來傷的十分重,頭上包著一個黑乎乎的東西,細細辨認結束才發現那是一個浸透了鮮血的繃帶。遠水岸看到這年輕人傷的如此之重心里不由感到有些驚訝,不明白這兩個人究竟是如何惹到了吳上崖,竟然把他的腦袋打成這個樣子也不肯放過他。

還有另外一個,那個中年男人,看上去十分沉穩,只是眉宇之間卻帶著煩愁,像是總是為了什么而煩心。并且這個男人看上去可真是眼熟啊,好像在什么地方見過,遠水岸心中這么想著,并且在回憶著這個人可能是誰,或者自己見過的人有誰長得和他有些像。

等到他想起來之后他的眼睛猛然瞪大,他想起來了,那是很以前的時候,他跟隨父親去參加一個父親小時候的朋友的婚禮時遇見的。事實上并不是在婚禮上遇見,而是父親的那個朋友是個不小的官,而朋友又邀請了一個十分大牌的人參加了自己的婚禮,之后回去的時候在離開那個包廂之后遇上的。而自己的父親以及父親的朋友并不認識這個男人,真正認識的是那個十分大牌的人,看上去和這個男人十分要好。

為什么會在這個地方遇見他,吳上崖居然惹到了這么厲害的人物,他瘋了嗎?!!這樣的想著,但是又漸漸想到了一些其他的又隱隱覺得不對。

而吳上崖此時也在思考著一些問題,當初著重去看了那個長相俊俏的男人的時候也僅僅是因為難得遇上了一個好的獵物,現在看來那次捕捉到的不是獵物,而是怪物。還記得那個男人應該是叫做辜亍的吧,現在想來應該不簡單啊。吳上崖想起那天那個怪物一般的男人,尖利而慘白的牙在淌血,倒在地上平靜死亡的手下。他頓時就明白了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令許多人恐懼的連環殺人案的兇手,并且,這個兇手不是人類!!!

吳上崖的身體輕輕的顫栗著,因為恐懼,還有興奮。要不是應為這個怪物不像其他人一樣低賤,否則自己怎么可能像人類低頭下跪呢?不可能,當然,他忘不掉當初自己卑微下跪的那一刻,他相信,他一定可以超過呢個怪物!!!

那個怪物說:“真是不好意思,你惹到了不該惹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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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聽潘允說起后山的那次時間嘴角不由勾出了一抹笑,雖然那次的旅程對于我來說是一次噩夢,但是噩夢做的多了也就習慣了,并且這么久之前的事情現在再想起來也沒有那么恐懼了,也能夠心平氣和的談了,并且微微勾起嘴角淡淡的笑,因為現在我們所處的是安全的。

或許是安全的吧。

我說:“記得,你昨晚,額就算是昨晚吧……”因為現在是在凌晨,我的語言根本就無法形容我們兩個的上一次談話究竟是算是今晚還是昨晚“你昨晚說那些麻煩的事情,能不能跟我講一講了?”

潘允微笑的看著我,好像早就知道我會這么問了,但是卻什么都沒有說。我看著他這樣熟悉的笑,心里微微的感覺到一些不自在,正準備開口催促的時候我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鬧鈴的聲音是這段時間流行的那個擁有干凈嗓音的網絡歌手小仇的歌曲。

和當初在廣場上時的聲音是一樣的,同樣青春歡快的旋律,還有同樣黑暗腐朽的歌詞,但此時我卻禁不住興奮了起來,看到來電鈴聲上顯示的鮮明的“辜水”兩個大字我就更加興奮了。

我快速的接通了電話,然后不等電話對面的人說話就抱怨了起來:“你怎么老是不接電話,我說你是不是豬啊,真是會睡,啊不對,是豬都沒有你能睡。”潘允詫異的看著我,然后臉上漸漸浮現出了一抹苦笑不得的表情,以及藏在眼中的,深深的憂慮。

電話里面傳來輕輕的呼吸聲,但是沒有人說話,我感覺有點奇怪,然后小心翼翼的喂了一聲,還是沒有人說話。我有點慌了:“喂,昌南你說話阿。”還是沒有人說話。我叫道:“昌南你到時說話阿,你再不說話我就掛了啊。”

“你是昌南的什么人?”電話里出人意料的傳來的竟然不是昌南的聲音,而是一個聽起來似乎非常疲憊的,帶著弄弄鼻音的沙啞聲音,這讓我仍不住警惕了起來:“誰,你是誰。”

對方沉默了一會兒,然后似乎是重重的打了個噴嚏:“我是昌南的朋友,他現在太累了,我是被他請來幫忙的。”

幾乎是立刻我就肯定了,這個人在騙人,因為在我還在家的那段時間,包括不再,我從來沒有見到過除了昌南和我還有誰再進我們家。洛河和潘將軍除外,這兩個人特殊情況。忽然那種濃濃的不安感越發的濃重了,在腦子里開始不斷的翻騰,像是一根針一樣的刺扎著我的意識,讓我的身體忍不住晃了一晃。

潘允馬上扶住了我的身體,他看出應該出了什么事情,但因為我現在是在通話中,便以口型問我:怎么了。我搖搖頭對他示意現在不太方便,等會兒再說。

我用力的捏了把大腿,強力使自己清醒點。雖然不知道這個人究竟是誰,但想來總不會是什么好人,于是我用盡量歡快的預期對他道:“咦,是昌南的朋友阿,我也是昌南的朋友,他怎么了嗎?大晚上的居然還讓別人來接他的電話,算了算了,這大晚上的,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先掛了。”說完我就掛掉了電話。

雖然不知道那究竟是誰,但是畢竟我從去年以來就么有回去住過,就算是回去看看的次數也是屈指可數,想來他并不知道我和昌南他們之間的關系,當然除非他是特意調查過我們。但是如今我把電話號碼也換掉了,他們要是再知道這個人是我那也就沒有辦法了。現在看看,我也只有這樣的做法才能夠妥當。

潘允在一旁突然問了我一句:“誰打來的,發生了什么事?”

我輕聲對他解釋了一下剛才的通話內容,同時把身上的衣服換好了,再用冷水潑了一把臉:“我還是去看看吧。”潘允靜靜的看著地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然,他整個人顫抖了一下,他抬起頭輕聲說道:“你剛才說,和你童話的那部手機是昌南的?”

我看著他大變的表情,不明所以的點點頭。

潘允的聲音嚴重的變了調:“可是在他的手機里面存著的名片是:‘弟弟’。”

我頓了一下,然后眼睛猛然睜大。

數枚的葉子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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