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
“范香玉?!?/p>
“真是人如其名?!蹦紡┵澰S著她的名字,香玉甜甜的笑了,還露出兩個小酒窩,可愛極了,莫臣彥望著她,說:“以后我可以叫你玉兒嗎?”香玉的臉紅了起來,她一只手拿著花另一只手提起裙擺,跑在莫臣彥的前面說:“你追到我了,就允許你這么叫?!蹦紡┬χ妨松先?,一不小心就把香玉撲倒在地,她手中的花也在不知所措的情況下拋上天空,他壓在香玉的身上,他們都僵住了,誰也不敢妄動。這么近,這么近,他慢慢的將嘴巴貼在香玉的唇上,拋在空中的花被風吹落的一片一片。香玉第一次感受一個男人吻自己,心越跳越快,連呼吸也開始困難,她的病貌似又犯了,莫臣彥見她臉色越發難看,這才放開了她的唇,眼看香玉快要昏去,他緊張的抱著她:“玉兒,玉兒…玉兒你怎么了?”
香玉那半睜半閉的眼睛望著他,怎么也說不出一句話來,他突然想起香玉提過,她從小就患有心病?,F在這個樣子應該是病發了。莫臣彥抱著她奔出花田,一路往侯爺府趕,后面一直追趕的童禮也不知道發什么了什么事,看到主人從花田里抱著一名女子出來,話也不跟他說,就往城里跑。
《維護》
莫臣彥抱著香玉來到侯府,所有的人都亂成一團,先別說小姐病的嚴重,就拿莫臣彥堂堂一個南王殿下,竟然會抱著范大小姐進府,那樣子好像很方梳還心疼,柯大夫給香玉看了看,最后開了副藥交給方梳:“夫人,小姐的病已經不能等了?!蹦紡┘拥睦麓蠓虻囊陆螅骸澳阏f什么?難道就沒有根治的辦法?!”
柯大夫處之泰然的站在那里,他說:“辦法有,只是沒藥?!蹦紡┓砰_了他:“什么藥?”
柯大夫理了理衣領,他似笑非笑的看著莫臣彥:“一顆純陰女子的心?!?/p>
莫臣彥愣住,一顆人心能救人?他從來就沒有聽說過,他重重的拍了下桌子:“胡說八道,你當本王是傻子嗎?”
柯大夫拱手作揖回答:“回殿下,草民說的句句屬實?!蹦紡┻€是無法置信,他擺了擺說:“你下去吧?!笨麓蠓蛳蚝舐巳?,他走到香玉床前,雙手緊握著她的手:“玉兒,你一定要好起來,我會想盡一切辦法治好你,等你好了,我就娶你為妻,一起去遍地開花的地方過一輩子?!?/p>
天已經黑了,于仙仙還拿著玉佩在原地等著,酒樓已經開始打洋,她走在大街上,一路哭著回侯府,她根本不知道香玉已經回到府中,她一直在責怪自己沒有看好香玉,想著把小姐開弄丟了,這罪可不小,現在沒有辦法,只好回到府中把香玉失蹤的事呈報上去,借住侯爺的勢力,找出她應該不是一樣難事。
她剛進大門就被方梳叫來的幾個侍衛抓了起來:“把她押到大廳聽審。”于仙仙還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人五花大綁的押進大廳。方梳坐在正堂上,仙仙被幾個人壓迫著跪在地上,方梳看她的眼神,就像貓見了老鼠一樣,仙仙埋下頭,不敢對視她的眼睛,方梳冷冷的說:“于仙仙,我對你已經忍無可忍,今天要不是南王殿下把小姐送回來,她可能就生命垂危了。”仙仙聽到南王把香玉送了回來,一下子才反應過來,她抬起頭:“這么說,小姐回來了?”
“她是回來了,不過是昏迷著的,你不顧小姐的安危罪該萬死,來人…給我拉出去杖打五十板?!狈绞嵩捦辏⒓瓷蟻韮蓚€侍衛把于仙仙拖了出去,她被按在板凳上,兩名侍衛持著板子走了過來,一板接一板的拍在仙仙的身上,每一板打下去,她都會發出一聲凄慘的哭聲。
大概是打了十來板的樣子,范沖聽到哭聲從書房匆匆趕了過來,他看到四個人將仙仙按在那里毒打,心就像被誰用刀捅一樣,他走了過來,一只手拿起侍衛將要打下的板子:“大膽,沒有我的命令,誰叫你們動刑的?!眱擅绦l見到范沖都扔掉手中的板子,統統向他跪下行禮。他再也顧忌不上周圍的人,一把將于仙仙摟在懷中,他朝著跪了一地的侍衛喊道:“快傳大夫?!?/p>
“不準去!”方梳緩緩的從大廳走了出來,她一說話,站了起來的侍衛又跪了下去,范沖苦笑道:“好哇,你們都反了是吧?都反了是吧?。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