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Wave坐在病房里寫著文件,冷寒靜躺在床上面色蒼白,心不在焉的望著窗外,心中不知琢磨著什麼。
Wave忽然抬起頭,將電視打開,一個一個節目播放著。
這時,他調到一個節目,電視上出現了一個電視屏幕上顯示著《凱撒大飯店黑幕》,他不禁愣住了,這個消息令他很是吃驚,忍不住繼續往下看。冷寒靜忽然轉過頭,看見電視上的報道,面色慌張,呼吸也急促起來,似乎怕別人發現了什麼事情的樣子。
電視上記者優雅地嗓音:
“大家好,現在記者目前的位置是在凱撒大飯店附近。”記者站在凱撒飯店門口,舉著話筒說。
“現在就由我來公開凱撒飯店不可告人的黑幕,凱撒總裁冷寒靜前女兒城陌涵為現天成酒店凌麟晳與邱蘭芝的小女兒凌頤雪。1995年9月11日,冷寒靜在高雄市醫院掉過胎,話說是和另一個男人生的孩子。”
“當天,冷寒靜在醫院中碰到了得心臟病無錢醫治的邱靈芝,她聽說邱靈芝也剛剛在十日前生下了一個孩子,于是,為了防止城茲澄先生對自己起疑,便以一百萬的價格買下了凌頤雪,彌補自己的過失。”
“她為了保全心中的這個秘密,不惜一切代價的將城陌涵和無辜的便當妹蔡瑾夙相互交換位置。冷寒靜的孩子早已死于腹中,由此類推,城陌涵與城逸宇無任何血緣關系,蔡瑾夙與城逸宇也絕對不可能有半點血緣關系,化驗單只是冷寒靜悉心布下的一個局,她甚至買通了蔡若騏來協助她做出錯誤的舉動。”
“蔡瑾夙只是被冷寒靜隨意在手中玩弄的一顆棋子,運用她,既可以破解與城逸宇的情感關系,又可以除掉城陌涵這個心腹之患,重振凱撒名譽,一箭雙雕的結果,何樂而不為呢?”
Wave呆呆的看著電視,半天才還沒有反應過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冷寒靜是他的母親,又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呢?
忽然,只聽背后一聲大喊:“你們都是騙子……你們都是騙子……”冷寒靜手里抓著一把水果刀,發瘋的大叫著,向自己的胳膊刺去。
“媽,不要……”wave毫不猶豫的沖上前,抓住那把水果刀,白皙的手掌流下一滴滴的鮮血:“快來人啊,病人有狀況,病人有狀況……”
【同一時間、餐廳】
瑾夙一個人坐在餐廳里,凳子旁放著一把拐杖,東張西望著。
忽然看到對面的客人手里拿著一張報紙,上面隱隱約約的寫著凱撒大飯店之類的話,心里不禁產生了疑問,難道?又出什麼事情了嗎?于是,拄著拐杖走上前,很客氣的笑了笑:“先生,不好意思,可以借我看一下報紙嗎?”
“嗯。”客人把報紙遞給她。
瑾夙一邊吃著粥,一邊看著報紙,忽然,她看到《凱撒大飯店黑幕》這幾個字時,手中的勺子“砰”掉在了地上。
她沉住氣,她忽然看到報紙側面寫著“歌王與蔡瑾夙并非兄妹,而是遭人陷害”幾個字大字時,不禁一驚。
陷害?城夫人雖然為人嚴厲、刻薄,但是人品絕對正直啊,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等等……如果我不是在做夢的話,那這張報紙不就是說明,我和城逸宇并不是兄妹了嗎……
“著火啦……著火啦……”這時,瑾夙的手機響起,她從包中掏出來,熒屏上顯示著“蔡若騏”三個大字,她有些吃驚,哥,為什麼會打來呢,難道?
瑾夙撥開電話:“喂??哥……化驗單明明寫著不符合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瑾夙,你先不要激動……嗯……我正想和你談談……”對方說。
【練團室】
Wave有些疲倦的坐在床上,沉思著,剛開始他根本不相信這些事情是冷寒靜做的,但是剛剛在醫院里,冷寒靜想要自殺的神態刻畫在他的腦海里,讓他不得不相信。事實畢竟是事實,紙永遠都包不住火。
由于冷寒靜還躺在醫院里無人照顧,外加他正在努力地接受事實。于是這件事情發生之后,他并沒有心急的去找瑾夙想和她說清楚。
“少爺,這里有夫人的一封信,請你幫忙接收一下。”梨紫清的腳步聲打斷了wave的思路,把信遞給他,然后大步走開了。
Wave清楚地看見,信封上寫著城茲澄三個大字,打開信封,竟抽出一張《離婚協議書》
Wave意識到了什麼,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
信上寫著:
Mrshanjing,我一直傻傻的以為城陌涵是我們的女兒,連蔡瑾夙的事情發生了,都信以為真。我沒有任何理由再相信你,希望你也不要優柔寡斷,我們,離婚吧。
——茲澄
Wave嘆了口氣,望著天空,沉思了半晌。忽然他抬起頭,從筆筒中抽出一支筆,顫抖著在《離婚協議書》上寫下了“冷寒靜”三個大字。
他沒有勇氣去把這封信拿給冷寒靜看,他害怕她會瘋掉。
【天成大酒店】
天成酒店門口,一輛黃色計程車開來,司機轉過頭:“謝謝,總共三千臺幣。”
凌簌軒坐在后座上,將錢遞給司機,自己匆忙的跑下車。
“那些新聞都是真的嗎?城陌涵,她怎麼會是我的妹妹呢?”凌簌軒沖進來。
凌麟晳一愣:“簌軒,你回來了?”
“你快說啊!”凌簌軒十分激動地大喊著。
凌麟晳長長的嘆了口氣:“有些話至此,也不得不說了,事實,你接受的了嗎?”
凌簌軒愣愣的看著他,什麼都沒有說。
他頓了頓:“早在你剛剛出生的時候,你的媽媽患上了異形心臟病,醫生說她活不過二十年。”
凌簌軒瞪大眼睛聽著,不敢接受這個事實:“什麼……你說媽媽的心臟病是由我而起?”
凌麟晳沒有回答她的話,繼續說:“十九年前,我們家已經是商業界的一把座椅,為了防止你受到黑暗勢力的綁架,于是,天成酒店便在商業界里隱姓埋名。”
“95年9月11日,我在國外考察,你的媽媽不想打擾到我的工作,便沒有告知我她懷孕了。由于臨產時大出血,外加你媽媽有異形心臟病,身體愈加愈不適。于是,她花掉了所有的積蓄來醫治自己的病,醫生說那種異性心臟病是百年難得一見的,沒有辦法醫治,天成酒店的生意也因此倒閉了。”
“為了讓你好好生存下去,在凌頤雪,就是城陌涵,剛剛滿十天的時候,她被迫無奈,以一百萬的價格賣給了凱撒總裁冷寒靜。”
“四年前,在你的媽媽心臟病突然發作,我們家已經窮困潦倒,又怎麼可能掏得起幾千萬來手術呢?就在那時,英國首富胥風要幫助我重振天成,我本想照顧她,留在臺灣,不去簽那個合同,但是她病危時告訴我,你還有一個妹妹,就算是拿她的生命去交換,也一定要將凌頤雪從城家贖回來。”
凌麟晳望著天空,面色凝重:“最終,我決定完成她的夙愿,便與胥風簽了合同,重振天成,可是當我回到家的時候,發現我只有望著她的墳墓默默流淚了。”
“爸……我錯了……”凌簌軒竟跪在了凌麟晳的面前,眼淚流下來:“我不該錯怪你的,求你也不要怪我,好嗎……”
凌麟晳將輕輕地她扶起來,將她抱在懷里,勉強笑了笑:“傻丫頭,爸爸怎麼會怪你呢?我知道,你媽媽的死讓你痛徹心扉,可我又何嘗不是一樣呢……”
【餐館】
餐館里,一間包房里坐著蔡若騏與瑾夙。
“什麼?那件事情是你做的……”瑾夙一聲大叫。
“妹,對不起,是我不好。”蔡若騏忽然捂住了她的嘴。
瑾夙十分生氣的樣子:“哥,你怎麼可以這樣呢,你知道這樣的后果有多嚴重嗎……”
“妹,其實我這麼做也是為了你的幸福著想啊,只有離開城逸宇,未來才會幸福啊。”蔡若騏小聲說。
瑾夙十分生氣:“我已經是個大人了,可以決定自己的想法,為什麼你還要控制我的想法呢?”
蔡若騏看著她:“瑾夙,你要想清楚啊,他只是個演員,一個靠臉蛋吃飯,毫無演技的花瓶,未來離開了影視圈又如何生存呢,跟著他,你不會幸福的。”
“哥,你根本不配這樣說他,因為我和你最初的夢想都是當藝人啊,你難道忘記了嗎……”
蔡若騏愣住了,竟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不是花瓶,他是有演技的。”瑾夙瞪著眼睛說,忽然想起什麼的樣子,拉著蔡若騏的袖子:“不可以,你必須去警察局說清楚……”
“瑾夙……”蔡若騏嘆了口氣:“說實話,我沒有膽量去警察局自首……”
【舒家】
“洛晨姐,我聽說,城茲澄已經寄來了《離婚協議書》,這就是說明,凱撒大飯店在美國的勢力徹底瓦解,看來我們的計劃就快要完成了。”nana笑了笑。
“哦??”坐在一旁正在思考對策的舒洛晨忽然來了興趣:“看來……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咯……”
Nana點點頭:“只是我一直不懂,洛晨姐所說的x,到底是誰呢?”
“你又多嘴了哦……”舒洛晨一笑,如果是平常,或許她會大喝一聲,但是當這件發生了以后,于是,便另當別論了。
Nana低著頭,什麼也沒有說,她甚是了解舒洛晨的個性。
“如果我沒有記錯,我已經強調過十多遍了,不要問我這種無聊的問題,根本就不值得回答。”舒洛晨“哼”了一聲,大步走開了,空氣中還保留著她高跟鞋“當當”的聲音。
【露天房頂】
瑾夙正在努力地壓著腿,微微有些疼痛,看樣子似乎在沉思著什麼,偶爾望著天空長嘆一聲,自從蔡若騏與她談過話后,她的面色一直不好看。
哎……我親愛的腿啊……瑾夙拍了拍自己的腿,胡思亂想著,早不壞,晚不壞,偏偏在這個時候壞了,明天……就是總決賽了吧……
瑾夙忽然轉過頭對天空大喊:“蔡瑾夙,你都要堅持下去,不能因為這點小傷而耽擱了最初的夢想啊,你聽懂了嗎……”
【房間】
凌簌軒窩在沙發里靜靜的流淚,我任性了這麼多年,卻忽然發現自己一切的所作所為都是錯的,爸,我不該那樣對你說話的,對不起,對不起……
“簌軒,你怎麼了?”站在一旁穿著睡衣,喝咖啡的辰瑜彩終于忍不住問了一句。
“我沒事……”凌簌軒嘆了口氣,忽然想起了什麼:“對了,由于瑾夙的腳受傷,心情處于低潮期,所以明天你要客串一下她的配角,幫她將情緒帶動起來,懂了嗎?”
辰瑜彩思考了片刻,點點頭:“好,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