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邊】
Wave詫異的看著她:“你說什麼?”
“我們分手吧……”瑾夙頓了頓。
Wave越來越疑惑了:“你在、騙我嗎?”
“我沒有必要騙你……”瑾夙直直的看著他:“我說的,句句都是實言。”瑾夙不知哪來的底氣,轉過身準備走開。
低著頭的Wave忽然拉住她的手,吻住了她的嘴巴,瑾夙竟沒來的及推開。
轉過身兩人在接吻,半響,wave扶住她的肩頭:“難道……這都是假的嗎?”
“對,這都是假的。”瑾夙毫不留情面:“如果你認為我這樣就是愛你的話,我只能明確的告訴你,當演員的,應該再清楚不過,吻只是家常便飯了吧。”
Wave皺了皺眉頭:“難道?你在復賽上說自己很害怕,都不是真的嗎?”
“你錯了,我那時只是想辦法能通過復賽而已,你不必當真。”瑾夙認真的看著他:“不過,說真的,我最該感謝的人應該就是你了吧,謝謝你能幫助我完成自己的夢想。”
“但是現在,你對我來說,已經失去了利用的價值……好了,該說的話我都說到了,我該走了。”瑾夙“呵呵呵”的笑了笑,似乎想起了什麼,轉過頭望著他:“哦,對了,希望你不要再來打擾我。”
Wave望著她的背影,心痛如刀絞.
家沒了,母親也沒了,她是wave唯一可以依靠的人,卻也決絕的棄他而去。
【街道】
瑾夙一邊跑一邊哭,似乎回到了前幾天:
“瑾夙……”蔡若騏嘆了口氣:“說實話,我沒有膽量去警察局自首……”
瑾夙看著他:“你是我的哥哥,我沒有辦法忍心看到你被拘留,可是……”
蔡若騏頓了頓,果斷地說:“只要離開城逸宇,哥哥就不需要去監獄受罪了……”
“對不起,我做不到……”瑾夙只覺得頭頂“哄”的一聲巨響。
蔡若騏嘆了口氣:“我承認我是個愛面子的人,我很害怕會變成殘疾人,難道你忍心看到哥哥斷了一只手或一只腳后被人嘲笑,所以,就算是為了哥哥,你也一定要離開他……”
瑾夙的眼淚流下,逸宇,對不起,為了我的哥哥我不得不這樣做,你恨我吧,求求你恨我吧……
【旅店】
Wave長長的嘆了口氣,臉色十分不好看。從頭到尾,她根本就沒有利用我的動機啊……瑾夙,他這麼做到底是為什麼呢?
【咖啡廳】
“你會懷疑我在電視臺中講的話也是正常的,畢竟,誰會相信自己的母親會做出這樣傷天害理的事呢?”舒洛晨笑著,吟了一口咖啡。
Wave皺了皺眉頭:“我當然不相信我的母親會做出這樣的事,除非……你拿出有力的證據。”
“好……”舒洛晨“呵呵呵”的笑了,從包中掏出一封信:“這就是證據……”
Wave拆開信封,信上寫著:
此時,凱撒已經進入金融危機的時期,舒零合,對不起了,我不得不這樣做,因為我沒有辦法眼睜睜的看著自己一手打拼出來的凱撒倒下,希望你能原諒我的過錯。
——冷寒靜
Wave最清楚冷寒靜的字跡了,甚至有些相信這些事情都是真的,不禁倒吸了一口氣:“信……是可以造假的,你根本就不能證明這件事的真實存在性。”
舒洛晨絲毫不緊張的笑了笑,“啪啪啪”拍了三掌,只見一個穿著貧民一樣的日本鄉下人走進來。
“舅舅?”wave詫異的看著他。
那個貧民嘆了口氣:“逸宇,這麼多年了,沒想到你還記得我,舅舅……”
“舅舅,你快告訴我啊,那些新聞都是假的啊,你快說啊……”wave十分著急的打斷了他的話。
貧民臉色十分嚴肅:“是真的。”
“你說什麼?”wave詫異的看著他。
貧民頓了頓:“當年,你母親為了保守心中的秘密,把我藏在了鄉下。二十年來,我每天都食不安,夜不寢,直到今天,那些事情,我不得不說了……”
“現在證據確鑿?你還想說什麼呢?”舒洛晨看著站在一旁甚是吃驚的wave。
Wave臉色不太好看,什麼話都沒有說,門“砰”的被他推開,然后大步走開了。
“謝謝冷先生幫我演了這一場戲,報酬我是不會少你的。”舒洛晨爽快的一笑,將包中的一個牛皮紙袋遞給貧民。
貧民露出了貪婪的神態,笑瞇瞇的接過錢袋,然后大步離開了。
舒洛晨冷笑一聲,眼神犀利的望著窗外。
“洛晨姐,那個日本人……”nana從閣樓上走下來,有些疑惑的說。
舒洛晨笑了笑:“那個日本人,的確是城逸宇的舅舅,可惜的是,他貪圖金錢,所以我們就叫他辦事就容易多了。那封信只是我在小攤上買來模仿的,呵呵呵,這兩個天衣無縫的證據足以讓他信過了……”
“哦,原來如此……”nana點點頭。
這時,放在桌上的手機忽然響了:“叮當……叮當……叮當……叮當……”
舒洛晨拿起來,屏幕上顯示著“x”,看了看nana:“我要接個電話,你先回避一下。”
Nana示意的點點頭,走開了。
“喂??”舒洛晨接起電話。
【胥家】
胥風在自己的房間內打著電話:“城逸宇那邊的事情怎麼樣了?”
“放心吧,絕對處理的滴水不漏。”那頭竟傳來了舒洛晨的聲音。
胥風笑著:“那就好……”
正準備下樓喝杯水的胥臻經過他的房門時,心里有些疑惑,爸,到底在和誰談話呢?于是趴在門口偷聽。
“本想讓城田修那個小子先幫我打開凱撒飯店的路,再找個時間把他干掉,沒想到他竟然是個與世無爭的草包。”胥風在房間內走動著,笑聲爽朗。
胥臻有些感覺出事情的不妙,便更加認真的偷聽了。
房內傳出聲音:“呵呵呵……不過也好,沒有了城逸宇和城田修這兩個眼前最大的障礙,凱撒就要歸功于我了。”
胥臻意識到了什麼,向樓下走去。
【公寓】
瑾夙正靠在沙發上背著臺詞。
這時,門鈴“叮咚……叮咚……叮咚……”的響了。
“瑾夙,去開門啦。”辰瑜彩穿著粉色的圍裙,正在廚房中大喇喇的切著菜。
瑾夙把文件扔在沙發上:“哦……”
推開門,詫異的看著門外的胥臻:“你、怎麼會在這里?”
胥臻看著她:“我有些話想和你說,可以嗎?”
“才不要嘞……”辰瑜彩忽然跑了出來:“你還是歌王的未婚妻呢,找瑾夙一定有什麼目的……。”
“你不必擔心,我并沒有要敵對你的意思。”胥臻笑了笑。
辰瑜彩瞪著她:“不擔心才怪……我們瑾夙現在可是要當明星的人咯,怎麼可以被清粥小菜輕易叫出去談話呢?”
“瑜彩……”瑾夙示意她不要再說下去。
瑜彩嘟嘟嘴:“好啦。”
【海邊】
胥臻轉過頭望著瑾夙:“他……”
“你說的他,是城逸宇吧!他不在我這里啊……”瑾夙故意放松的笑了笑:“況且,我和他……已經分手了。”
“什麼?你們已經分手了,為什麼?”胥臻詫異的看著她。
瑾夙低下了頭,有些緊張的說:“鬧不和啊……所以,沒有人會再來打擾你們的戀情了”
“可是他明明很在你啊,你不需要因為我的原因而離開他的,瑾夙……”胥臻頓了頓:“我現在愛的人是城田修,到現在才發現,他是個值得我愛的好男人,我希望我可以永遠和他在一起。”
“田修?”瑾夙吃驚的望著她。
“其實,我今天來的目的,是想請你幫忙的。”胥臻看著她,頓了頓。
瑾夙詫異的看著她:“找我幫忙?”
胥臻點點頭,胥臻很是著急地說:“我懷疑……那件事情與我爸爸有關。”
“你爸爸?”瑾夙越來越吃驚了:“可是……”
胥臻很是著急地說:“瑾夙,田修他現在的生活真的很不安全,我難以放下心來。”
“田修,他現在的處境難道很危險嗎?”瑾夙很是詫異。
“不單單是他。”胥臻嘆了口氣。瑾夙有些緊張起來:“你說的不單單是什麼意思?難道,還有其他人嗎……”
“今天早晨,我偷聽到我爸爸和一個陌生人講話,他露出了想要占據凱撒的想法,還說想要除掉城逸宇和城田修,所以我很著急的來找你說這件事,希望你能幫助我查出真相。”胥臻轉過身,認真的看著她。
瑾夙愣愣的看著她。
“可是……我沒有辦法相信你說的話……”瑾夙很是吃驚的看著他。
胥臻嘆了口氣:“我已經沒有什麼必要好騙你的了,雖然以前我們有過過節,但是不經那些都已是曾經了,我想鄭重的向你道歉。”
“沒關系啦,我都不會放在心上啊。”瑾夙勉強笑了笑。
胥臻禮貌地笑笑:“謝謝。”
瑾夙想了想:“可是,他是你的父親啊,你真的舍得嗎……”
“雖然……我也很害怕這件事情真的是我父親一手造成的,但是,在親情與法起沖突時,我不能自私的選擇包庇。”胥臻望著海平面,長長的嘆了口氣。
瑾夙看著她,不禁愣住了。
【浴室】
伴隨著浴室“嘩啦……嘩啦……”的水聲,瑾夙正在洗泡泡浴,一直沉思著胥臻今天說的話:“在親情與法起沖突時,我不能自私的選擇包庇。”
瑾夙愁苦的臉,揉著帶肥皂泡沫的頭發,其實,我也是在包庇自己的哥哥啊,哎,我到底該怎麼辦才好啊?哎,頭疼死了,不想了,不想了……
然后整個人鉆入泡沫之中。
辰瑜彩拿著睡衣推開門準備洗澡,忽然看見浴缸中人影不見了,沖外面大叫著:“簌軒,你快來看,瑾夙洗澡洗沒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