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
此時,正是深夜,北投內除了瑾夙的公寓,都早早的熄了燈,唯獨留下這特立獨行的一間。
“陌涵、簌軒,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哦,我已經找到足夠的證據來扳倒胥風了。”瑜彩激動地說。
城陌涵很是高興的說:“那不就是代表我們可以救出瑾夙了嗎?”
“等等……”凌簌軒臉色并無變化,有些緊張:“我為什麼會有一種不對勁的感覺?”
瑜彩嘟嘟嘴:“哪里有不對勁?簌軒,你一定是多心了吧……”
“希望是吧……”簌軒勉強的笑了笑。
瑜彩倒吸了一口氣,捧起盒子打開,歡喜的說:“當當當當……”
沒想到盒子里空空如也,瑜彩手中的盒子“砰”的掉到了地上,臉色大變。
“信呢?我明明記得就在這個盒子里面啊……”瑜彩大叫著,用力揉了揉頭發,忽然想起剛剛在城家和保安交手的時候,盒子掉在了地上,還被保安踢到了一邊,難道?
“瑜彩,你還好嗎?”城陌涵有些擔心的看著她。
“我們被掉包了,證據現在一定在保安的手中……”瑜彩著急的直跺腳:“不行,我要去找那個保安搶回證據……”
“等等……”凌簌軒像是發現了什麼的樣子,拿起箱子,從夾縫里抽出一張字條,閱讀起來:“如果還想讓你們的蔡瑾夙活命的話,就少管閑事了……”
三個人都愣住了,半響,瑜彩大喊著:“這個可惡的胥風,竟然拿瑾夙威脅我們,真是活的不耐煩了,反正我也忍受他很久了,我這就去揍他……”
簌軒看著她:“瑜彩,不要去,我懷疑這是胥風給我們下的一個圈套,因為他一定知道我們已經發現了他的把柄,想一一除掉我們,如果你現在去的話,或許面前的只有死路一條了……”
“這可怎麼辦呢?”城陌涵也很著急。
“先不要沖動,胥風萬萬沒有想到,他這張字條已經給了我們足夠的證據。”簌軒頓了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胥風已經開始害怕我們會破壞了他占據凱撒的動機,最近的一、兩天,他一定會有所行動,所以我們必須在二十四小時內緊盯著他,多加謹慎。”
瑜彩忽然明白過來:“嗯,明天一早我要去找我爸,讓他通告整個臺灣,是胥風做的手腳,還城家一個清白,救出瑾夙。”
三個人把手搭到一起,點點頭。
【胥家】
胥風打著電話,聲音極其不我不能滿:“要不是那個臭丫頭片子壞事,我早就把城田修和城逸宇解決了……”
胥臻在外偷聽著。
“哼,我才不會讓這幾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丫頭片子戳穿我的秘密……好,今天我要去解決了城逸宇和城田修,下午一點半,不見不散。”
這時,胥風忽然走出來,看見門外的她,不禁愣了一下,面色有些慌張:“你、你在這里干什麼?”
“哦,對了,爸……”胥臻故意找了個理由:“嗯……我來是想向你請示一下,今天想和城田修去給總裁祭拜可以麼?”
胥風臉色有些難看:“城田修哦?嗯……我看是不行了,今天下午我要找他談一些事情。”
胥臻想了想:”沒關系,我自己去就好了。”
胥風點點頭,大步走開了。
胥臻看著她的腿背影,松了一口氣,掏出手機,傳簡訊給瑾夙:“今天下午一點半,準備行動。”
那頭辰瑜彩立即回復了信息:“收到!”
【mv現場】
“wave,很抱歉,今天女主角不在狀態,所以工作暫時先停一天……”導演對正在收拾背包的wave說。
Wave勉強笑了笑,點點頭,說:“沒關系……”
他望了望攝影棚,瑾夙今天還沒有來,她真的這樣討厭我嗎?
wave轉過身,長長的嘆了口氣,正準備將背包放入車內,這時,車后忽然出現了一只棒球棍,他還沒有發現危險,就被打暈了過去。
隨即,兩個穿著黑運動鞋的男人,將昏迷的wave拖走了。
由于攝影棚的停車場在很偏僻的地方,所以根本就沒有人發現wave不見了。
【街道】
城田修剛剛從便利商店走出來,懷中捧著幾本時尚雜志走在大街上。
這時,他忽然無意間瞥到墻角里有三個黑衣男人虎視眈眈的看著他,城田修意識到了什麼,假裝向前走去,思考著如何對付他們。
忽然他轉過身,一個飛腿踹倒一個男人,另一拳打中第二個男人的眼睛,可是三個男人也是練過的,幾下子就把城田修打昏在地,拉著走上車。
“任務完畢。”一個男人拿著無線對講機說。
【凱撒飯店】
Wave醒來時,發現正坐在凱撒的辦公室里,自己被繩索綁在椅子上,城田修坐在他的對面昏迷著,前面是幾位穿著黑衣的保鏢,他意識到了什麼。
“呵呵呵,醒來啦?”胥風不知什麼時候走過來,又打了個手勢:“水!”
一個保鏢拿起地上的一桶水,“嘩啦”一聲,全部澆在城田修的頭上,由于空氣中依舊保留著絲絲微涼,城田修醒了過來。
Wave看著胥風得意的笑,意識到了什麼,咬著牙說:“你……”
“不錯,你猜對了……的確是我害死了你的母親,還用計將你們變成兄妹,怎麼樣……”胥風冷笑著。
Wave和城田修臉色大變,可是被繩子捆住根本無法掙扎。
wave很是生氣的喊著:“胥風,你這個喪盡天良的……”
“松綁!”胥風打了個手勢,幾名黑衣保鏢解開兩人身上的繩子。
Wave剛想站起來,兩個保鏢上前按住了他的肩膀。
“我現在就要讓你們,凱撒的繼承人,城逸宇,城田修,將總裁協議書簽給我……”胥風“呵呵呵”的大笑起來。
Wave恨得咬牙啟齒:“你以為你是誰?為了覬覦我們城家的財產,不惜花費一切代價,總裁的位置難道是留給你這種喪盡天良的人嗎?”
胥風詭異的笑了笑:“簽也好,不簽也好,總之我今日當不上凱撒總裁,就不讓你們活著出去。”
wave握緊了拳頭,向城田修使了個顏色。
城田修示意的一點頭,兩人準備一起合作,和胥風抗戰到底。
“哈哈哈哈……”胥風看出兩個人的動機,絲毫不緊張的大笑起來:“呵呵……你的女人為了幫你找證據連命都不顧。她絕對沒有想到吧,你凱撒飯店繼承人城逸宇,竟是這樣沒有良心,到最后連條命都沒有給她留……”
Wave意識到了什麼:“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才不想浪費口舌和你討論這些……”胥風大笑著:“你自己看吧……”
一位黑衣保鏢按了一下遙控器,液晶電視上出現了另wave瘋掉的鏡頭:瑾夙被繩索捆在了海里,歇息地理的喊著:“逸宇,救我……救我……”
潮水不停地漲著,海水漸漸沒過脖子,打濕了瑾夙的臉蛋,任何人看都看得出來,她現在生命危在旦夕。
“哈哈哈……再有半個鐘頭,你的女人就會死掉了……”胥風幸災樂禍的大笑著。
Wave再也忍不住火氣了:“胥風,你這個混蛋,竟然拿女人做威脅……”
“呵呵,女人又怎樣,誰叫她那樣癡情,被我捉到把柄呢……你考慮一下吧,如果簽下了協議書,我立刻放了她……”
Wave握緊了拳頭,看著協議書。
忽然,胥風的手機響起:“西湖煮酒,來一杯,你是否會……”
胥風拿起手機,看了看簡訊,臉色大變,咬了咬嘴唇:“少廢話,要簽就快簽,我可不喜歡磨磨蹭蹭的。”
Wave長長的嘆了口氣,為了瑾夙,他不得不這樣做了。
城田修剛想去阻止他,可是反過來想想又不行,于是,便笑了笑,說:“大哥,無論你如何決定,我都會支持你的選擇。”
他故意放松了胥風的戒心于是望向四周,看是否能找到什麼東西來對付胥風。
城逸宇緩緩的拿起鋼筆,在協議書上剛剛寫下了一個“城”字。
此時,城田修竟然無意間看到了墻上掛著冷寒靜珍藏的墻飾,一對擊劍,于是,便假裝“咳”了一聲。
Wave聽見城田修的假裝咳嗽聲,抬起頭,看見墻上的擊劍,立即扔下筆,撕壞了那張紙。
同時,城田修用盡全力掙脫保鏢們的按壓,一個懸空腿踢向墻上的擊劍,擊劍晃蕩了幾下,分別落下,正正好好的被兩人抓住。
由于冷寒靜十分喜歡擊劍,從小便培養wave練習它,wave在十歲時,就都已取得了全臺灣擊劍賽的金牌,城田修小的時候曾出于好奇,便那這擊劍,自己練習著健身,雖沒有像wave一樣被名教練培養,但無疑也是高手。
“哈……”兩人背對著背,同時出劍,這樣的陣容幾秒鐘就將兩、三個保鏢打倒在地,可是總共有二十個保鏢在身邊,個個都是受過訓練的,wave和城田修看起來并沒有勝算。
胥風有些害怕的指揮著各位保鏢的行動。
Wave向城田修一點頭,兩人鼓起勇氣,向前刺去,只聽“噗通”一聲,又是一個保鏢倒下了。
1個、2個、3個……16個,當保鏢還剩四個人的時候,兩人已經累得精疲力竭。
wave的一個凌空飛腿飛錯方向,倒在地上,被其中一個保鏢狠狠地踢了兩腳,城田修也是如此,竟沒有感應到一個保鏢在背后襲擊,活生生的挨了一拳。
兩人不知哪來的勇氣,竟咬著牙站起來,一對擊劍抽向兩個保鏢的臉。隨即,又是“噗通”一聲。
胥風意識到情況不妙,急忙拉著最后的保鏢來保護他,wave和城田修在后面追趕著。
在露天大長廊里,四人又交手了,可是讓wave和城田修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對方的功夫竟決不再二人之下。
城田修的腹部竟中了一腿,全身酸痛,兩人都元氣大傷。
這時,和wave對打的保鏢見自己沒有勝算,竟落跑了。
胥風看見筋疲力竭的兩個人,不知什麼時候找到的木棍,狠狠向wave的腹部打去:“你們兩個壞事的人精,看我今天不打死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