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算得上是半個中國人。”渾濁有力的男聲從身后響起,只見他一身年輕的休閑裝扮,中等的身材,臉上一副神清氣爽,還有幾分俊俏之色。但看起來已經(jīng)四十多歲了。
“你是?”西南十一本以為是黑山,可是站在眼前的人和昨晚自己見到的照片上的人完全不符。
“我是新堂工藤,哦,就是你所要找的….黑山。”黑山不緊不慢的說道。
十一看了眼笑的有點狡猾的男人,不愧東京的黑山老大非他莫屬,怎能會讓別人那么容易弄到自己照片呢。“想必黑山先生已經(jīng)知道我此行的目的了是嗎?”
“呵呵呵…..呵呵…”只見黑山笑的樂此不疲,請西南十一坐下。“もちろん!(當(dāng)然!)”
“那就恕我直言了,為什么要炸毀我的分部,在我記憶里,并沒有侵犯你們。不是嗎?”西南十一心知黑山絕對不是喜歡那種委婉語句之人。
“曼小姐為何要一直戴著面具呢?不妨取下來……”黑山倒是不在意西南十一的話,而是一直注意著她不曾露出的臉。
“黑山先生,還是進入正題吧。”她依然與其淡漠如煙。
“哈哈哈,我不喜歡別人進入我的領(lǐng)地,當(dāng)然,我也不會隨便進入別人的領(lǐng)地。”她當(dāng)然清楚他說的別人是誰。
“沒想到黑山先生占有欲是這么的強。”十一打趣的說道。
“每個人心中的偶有自己想守護的的東西,而我想守護的就是這里,容不下別人的侵犯,我想你心中也如此,對嗎?”黑山抿著茶,眼角偷偷的瞄向她,他猜對了,她的心中確實有著自己想去用生命守護的東西,容不下別人的侵占。
“你干什么?”西南十一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自己臉上的面具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在黑山的手中了,這個老狐貍,竟然在自己慌神的時候,拿下面具。
“曼小姐,明明是個嫵媚動人的女孩,為何要戴著暗無天日的面具呢?”黑山把玩著那只面具,訕訕的笑著。
“要你管,既然看見了,我就把你雙眼挖出來。”她說著已經(jīng)站了起來,開始向他發(fā)動攻擊,黑山也總有的閃躲,卻不還手攻擊。
“嘖嘖,口氣倒不小,我喜歡。”黑山換著招式的閃躲她的攻擊,屋子里呯呯嗙嗙的聲音不知道是西南十一打掉了他第幾只名貴花瓶的聲音。
“女娃娃,你看起來和我兒子差不多,就認(rèn)我當(dāng)干爹好了。”黑山一副笑臉給他增加了幾分童稚氣息。
“誰喜歡當(dāng)你干女兒就當(dāng)吧,但絕對不是我。”西南十一奮力的攻擊,而黑山卻只閃躲,她的額頭上已經(jīng)布滿了一層細(xì)小晶瑩剔透的汗珠,力氣也慢慢耗盡。她又向他伸出右拳,以為他還會在閃避,不料他卻抓住她的拳頭,反手扣住。
“哈哈哈,怎么樣,做不做干女兒。”黑山得意的說著。
“哼,不做。”西南十一伸出角,向他胯下踢去。
“不玩了,不玩了,沒想到你這么狠毒。”黑山看她的腳就要踢向自己的要害,也管不著抓她的手了,一個后空翻拉開他與她的距離。西南十一看著這個中年男子,不由得想起了金庸小說《神雕俠侶》中的周伯通,身老心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