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本流,十一到底哪里去了。”樸夜尚一直追在千本流的身后,已經詢問兩個多周了,為什么那次十一上課出去,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我已經說過了,我不知道。”千本流冷冷的說道。兩個周了,他一直想著十一是不可能做那樣的事的,可是那天的影像在自己腦海中揮之不去。
“尚,算了吧,他不知道就不要問了。”辛梓格說道。總覺得千本和十一之間一定放生過什么,只是他不愿意說。
醫院里:
“芙雅,你確定你就要出院。”名司問道。
“當然了,都快三個周了,我悶死了。”芙雅伸了個懶腰,這兩個多周都是躺在病床上度過的。
“你的傷口?”
“沒事,不做劇烈運動就好了。”芙雅早就巴不得從醫院里跑出來了,對于左馨給她的兩次傷害,她絕對不會就這樣忍氣吞聲的。
十一住在西南勝的老房子里,就沒有出去過,整天對著墻壁發呆,她總是會提醒自己,還有很多重要的事要做,不能再這樣沉淪下去了,但是越回憶越不能自拔。
再一次來到了西南家的祠堂,那里擺放著西南家去世的祖祖輩輩排位。十一跪在祠堂前,默默的祈禱,希望自己不要因為愛情再沉淪下去了,她決定,接下來就認真的實行復仇計劃,拿回屬于自己的一切吧,西南十一,振作起來。她的手輕輕的碰觸著母親,外公,外婆的牌位,與他們告別。
可是,當她碰觸到外婆的牌位時,“哐嘡”了一聲,自己腳下出現了一條裂縫,越來越大,自己隨著裂縫掉了下去。
這是一個地下室的樣子,但也不像,好像密室。以前,她從來不知道普普通通的房子里竟然有著密道,機關還是外婆的牌位,這難道是外公建造的。
長長的密道,她向著有光的方向走去,慢慢的,光越來越強,直到走到盡頭。她驚呆了,滿地的花,花海中央還有一座復古的閣樓。好奇心引著她向前探去,閣樓的門是開著的。這里四面環山,很是清靜。她慢慢的踏進去,沒有人嗎?屋子里很簡約,到處彌漫著花香。
“是誰?”一個慈老的聲音,突然響起,嚇了十一一跳。
她立馬轉身,低著頭“對不起,我不是要故意闖進來的。”
“你叫什么?”十一沒有抬起頭,老人繼續問道。
“我叫西南十一。”十一沒想就脫口而出。
“西南?”老人好像在自言自語。十一慢慢的抬起頭,偷瞄著他。留著白色的胡子,不長不短,手上還駐了個拐杖。
一直順著他往上看,她不禁嘴巴張的越來越大,都可以塞進一個雞蛋了。那么熟悉的臉,雖然老了些,但她還記得。曾經的那張臉,總是對著她笑。
“外…外公…”十一顫抖的喊道。
“外公?你是誰?”那老人也覺得眼前這個少年張的多么像他的小孫女,只是,不知道,她們還過得好嗎?
“我是沐兒,外公,我是沐兒啊。”十一的吐出那個變聲的藥丸,聲音一下子就變成了清脆的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