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向南剛打發掉雷書杰沒都久,辦公室的電話響了,連忙把電話接起來一聽,原來是家里父母來電話,叫他有時間的話把他女朋友帶回家里來給他們看看,隨便吃餐飯。說是說得好聽,好久沒有一家人在一起吃個飯,其實主旨就是所謂的女朋友。
紀雪兒那個大嘴巴,還真是能張揚。
又是不耐煩地跟父母親解釋一下,不過他的父母親不給他講話的機會,一句話都不給他解釋,就說他們要來看他女朋友。
真的沒有想到自己請個女傭在自己的別墅住,會有這樣的后果,早知道的話他就不請了,好過現在進退兩難。
不過吧,冷靜地想一想,父母那邊盡早也要交待的,中國有句老話叫什么,早死早超生。
雖然他有很多女人,但是那些都是逢場作戲,帶回家去的后果,他爸媽可謂對他有些絕望,只求是個女的,夜叉都可以找出可愛的理由來,他怕是怕那些女人會纏著他不放。
那會后患無窮,大家上床愉快就好了,多糾纏不是很傷感情嗎?
紀向南很苦惱的在想到底帶誰去見父母親比較適合,把記在腦海里認識的女人全部重新過濾下,看看有沒有適合的人選帶的回去見父母親,想來想去還是沒有適合的,他也不想搬起石頭砸自個的腳,想這些事讓他頭痛得不能工作。
嘆了嘆氣,別想了順其自然吧!這樣一想他又把精力投到工作上來。
跑車開到別墅門口,一進門就見到千雪在打掃衛生,見到他回來了就向前幫他拿公文包,還笑瞇瞇地說:“紀總好。”
他一手摸著下巴,一邊狐疑地看著她。
看得千雪頭皮有些發麻,小心翼翼地說:“紀總,有什么不對嗎?”
“你口氣和態度不對。”她什么時候對他笑得那么的燦爛,難道她想打他的主意?身邊有頭帶著冠軍金牌的女狼,感覺不怎么安全啊。
“啊,難道我中午看電視,搞錯節目了。香港那邊的女傭,還有國外的都是這樣的,只要主子高興,就可以獎小費的。”
可憐啊,她上午算了算,工資好像扣了七七八八了。
媽媽打電話來給她了,說醫院那邊,催著她交些錢。
“主子,小費,你當我是妃子,隨手賞你這奴才。”
“紀總,你是男的。”雖然長得還算過得去,但是真是不得不得說,他沒有做妃子的硬件。
“你是不是也想打我的主意,跳上我的床?”瞇起眼,犀利地逼視。
千雪跳得往后一跳,花容失色:“紀總,你驚駭片看多了。”
“你什么意思?”
“這怎么可能呢?”她跳上他的床,她腦子才沒有壞。
他不樂意了:“這為什么不可能呢?”他很差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