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別墅,在客廳里等著千雪回來,等來等去就是不見她回來,他的怒氣沖天地看著表,該死的她還不回來,等一下她回來看他怎么收拾她,走來走去地氈都快被他磨爛。
就在他忍不住打電話叫她回來的時候,紀向南終于看到了那抹可恨的影子,收起電話,冷冷地在門口等著。
千雪擠出一抹笑看他,沒想到他今天那么早回來,看他的表情好像要吃了她似,她小心翼翼的說:“等一下晚餐就有了,你在再等一下先。”可真早。
她沒膽的快步越過他,好像后面有什么可怕的東西追她一樣。
“南宮千雪,站住。”紀向南忍不住了,暴喝著:“你今天去哪里了?”
千雪輕聲地說:“我沒有去哪里,就是出去走了一會。”
“走一會。”他冷哼:“南宮千雪,騙我,你會后悔的,你出去,見過誰了。”
千雪心里嚇了一跳,他問這話是什么意思,她小心的回答說:“沒有見過什么人。”
他冷冷地一笑:“真巧啊,難道我眼花看見你跟一個男人在喝咖啡。”
“你····你跟蹤我。”她嘴巴張得老大。
他忍不住了,詛咒了一聲:“靠,你那是什么表情,我跟蹤你,你也不想想你是什么身份,你只不過是我的傭人跟生我孩子的女人,你也太抬高你自已。你值得本少爺去跟蹤你嗎?”
還是怒,還是怒,走到她的面前,逼視著她:“南宮千雪,我警告你,你現在是跟我簽約的女人,你最好記住在生我孩子的時不準跟別的男人在一起,我怕到時候你自已都搞不清楚孩子的父親是誰。”
這真是傷人的話,千雪怒喝:“你胡說八道什么,你以為天下所有的男人,都像你一樣自命風流下流無比嗎?”
如果不是有所求人,怎么會淪落于讓人指著鼻子這樣看低。
好傷,卻又也嘆無比。
“我怎么知道是誰的種,你最好不要跟別有男人有一腳,不然的話你知道后果,我會讓你一分錢也拿不走。”
火泄了,有種痛快的感覺,他勝利地上樓。
和各界的女朋友的聊,無一不責怪他現在怎么不聯系。
現在生孩子為重,玩得多了難以讓那女人懷上,嘴里卻笑著安慰她們,言語之中無不大方地送出珠寶什么,喜得電話里親吻的聲音不斷。
收起電話,他有些空虛,為什么他對南宮千雪會如此小氣。
剛才的話也是重了些,這方他的怒火消了,她呢?
下樓去,卻發現她沒在客廳,飯菜擺在桌上,那沙發邊的枕頭上,點點的濡濕,他心一緊,忽然有些恨自已隨意就傷了她。
她一定哭了,她一定委屈。
她只是答應幫他生孩子而已,并沒有說連所有的生活都斷絕。
道個歉沒有什么,男人敢做就敢當。
走到她房門,舉手要敲門,聽到里面嗚嗚的哭聲,像是貓的爪子一樣,一下下地抓著他的心,突然的難受而又自責,他也心驚膽跳啊,老天,這是什么樣的感覺,千萬不要為一個女人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