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在雪兒的帶領下,向晨風他們的宿舍走去。穿過一道道林間小道,遠遠地看見宿舍挺立在一片草地上,“到了。”雪兒說道,絮兒看了看,跟著向前走去,雖說已經來過幾次了,可她還是有些不適應,她聽晨風說,原來這所宏華學院是他爺爺當年和老一輩的四大集團的董事一起籌辦的,這間宿舍就是他們當初為自己后人打造的,這里只住四大集團的嫡親子孫,雪兒當初因為想和自己住在一起,所以才沒住進來的,不過校方也特別優待她們倆,她們住的是最好的宿舍,絮兒暗道,這世界果然還是有錢好辦事呀。
“這就是我們的宿舍嗎?”禹紫萱問道,一邊四下打量,這幢宿舍是建立在學校的教學樓和集體宿舍后面,遠離了教學的喧擾,宿舍前面有一片寬闊的草坪,走進宿舍大門,人行道倆旁種植著兩排樟樹,樹旁栽植著各色的鮮花,宿舍整體上是采歐式風格設計,活脫脫一度假別墅。這人比人還真氣死人,有的人為沒錢讀書而發愁,有些人卻把這書讀的跟度假似地。
“哥,我帶沫軒哥和紫萱姐過來了。”雪兒邊推門邊喚道。
“萱兒,你來了。”走進門,季冬源和上官軒早就坐在大堂的沙發上,看見禹紫萱走了進來,常年沒有表情的季冬源的臉上難得的出現一絲笑意。驚得絮兒眼珠都快掉下來了,這兩人有曖昧,絮兒心里嘀咕道。
“晨風呢?”四下打量沒見著晨風,絮兒忍不住問道。
“還說呢,你是不是惹他生氣了,從外面會來后就悶不吭聲的,逮著誰就打誰,跟瘋了一樣,現在正在樓上打沙包呢。”上官軒抱怨道,幸虧自己閃的快,否則有得可憐自己帥氣的臉蛋了
“沒有呀,我今天還沒見著他呢,”絮兒疑惑的說,壓根兒忘了校門口和自己說話的人,“我上去看看。”然后走上樓去。樓下的雪兒嘴角泛起賊兮兮的笑,有人要大禍臨頭了。
“她和晨風?”禹沫軒問道,
“歐,他倆正在交往中。”原來是名花有主了,沫軒心中惋惜。
“晨風,”絮兒推開健身房的門,只見晨風正在拼命打沙包,那眼神好像那沙包殺了他全家似地。
“晨風,你累了吧,歇歇吧,”說完拿著毛巾走上前去,擦拭他臉上的汗珠。“怎么了,誰惹你生氣了。”見晨風依然板著個臉,絮兒疑惑的問,
晨風瞥了瞥絮兒,見她一臉無辜的樣子,心中更憋屈了,他在這里氣呼呼的,她這個肇事者倒好,完全在狀況外。狠狠地把絮兒拽過來,讓她趴在自己的腿上,狠狠地打了她一頓屁股。
“啊,你干什么,放我下來,干嘛打我,好疼,”絮兒尖叫。
“不行,我還沒解氣,我看你以后還敢不敢惹我生氣。”晨風繼續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