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謝謝你,我現在心情好多了,有些事情咱們隨緣吧,”絮兒笑了笑,“感情的事誰也說不準的,也強求不來的,命中有時終須有,命中無時莫強求,”她剛才才發現自己對晨風的感情竟然已經那么深了,或許自己應該試著去放松這段感情,畢竟自己和晨風才剛剛開始,要過的坎還很多,還不知道會是總樣的結果,繼續放縱自己的感情發展下去的話,若是有一天兩人分手的話,她不知道自己會怎么樣,可她忘了自己剛才說的,感情的事誰也說不準的,又豈是自己能控制的。
“好吧,”見絮兒這么說,雪兒也不好再說什么了,只得點點頭,可她覺得此刻的絮兒有點不一樣你了,究竟是哪她又說不上來,搖搖頭,只當是自己多心。
“算了,不說那些掃興的事了,咱們說些開心點的,雪兒,你的偉大計劃準備的怎么樣了,準備什么時候實行呀。”絮兒調侃的對雪兒說,這丫頭,在她手底下能有什么好主意,準定又是些餿點子,隨她吧,反正倒霉的不是自己就行。雪兒神神秘秘的向絮兒招招手,示意她附耳過來,然后輕輕地在絮兒面前嘀咕了一陣,聽完雪兒的想法,絮兒默默地在心里為禹沫軒哀悼了倆分鐘。
時間很快就過去,隨著黎明的到來,雪兒的偉大行動也悄悄進行著。禹沫軒清晨起床,揉揉眼睛,又是新的一天,不知道今天有沒有什么新鮮事情,在這里,整天就是那些無聊的事情,誰給誰寫情書了,誰跟誰在一起了,很沒勁,加上晨風著兩天和絮兒鬧別扭了,就像是吃了炸彈似的,不定時的就爆炸一次,弄得他們三個整天都跟老鼠似地躲著他,就怕什么時候被他發現了給炸的回頭土臉的,啊,愛情,你是傷人的毒藥,你是殺人于無形的刀,可為什么那么多人還是對你那么熱衷呢?沫軒感嘆道,說到愛情,沫軒不由想起雪兒來,那小妮子那天特意跑來信誓旦旦的說要追他,他還挺期待的,自從知道雪兒的真面目后,自己對她道多了份好奇,可等了那么久也不見她又什么行動,看來也只是說說而已,沫軒不由有點失落,意興闌珊的拿起手帕來洗臉。可總覺得今天的手帕洗起來怪怪的,拿起手帕看了看,“是我的那條呀,怎么...”沫軒頓住,原來,手帕上用水彩畫了一些東西在上面,沫軒仔細看看,是一幅漫畫,畫上面是一個女孩子,“應該是女孩吧。”沫軒不確定的說,那女孩正在向他招手,在細看看,只見畫下面還有一行小字,“沫軒哥,早安,小雪兒向你問好,本來我想把自己的照片貼上的,不過,考慮到你洗臉會不舒服,只得作罷,最后,聰明的我決定發揮自己的靈感,讓小雪兒來替我向你問好,沒想到我還挺有繪畫天賦的,畫的像吧,別太感動歐。”沫軒讀完,哭笑不得,“還天賦呢,畫成這樣,連男女都難分,若是她這是有天賦估計那些學繪畫的得跳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