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說:“職司,我看還是把事情的真相告訴練舍王子吧。”
九玄王子好奇地問:“什么事情的真相?”
整件事情的真相只有思戮國王,誓軒長鴻,月蒙,月影和魔川知道,而九玄王子和練舍王子都蒙在骨里。
“好吧,九玄王子也即將成為國王,是時候讓他知道了,我們要復國,不要他知道也不行。”
九玄王子認真地聽著從誓軒長鴻嘴里吐出的每一個字,那是九玄王子全都不知道的秘密。
誓軒長鴻說:“當年練舍王子偷練幻影功是思戮國王安排的。”
【圣光之門是藍則國歷代國王建造的,而打開圣光之門的方法就是用王族的血滴在單珠上。其實圣光之門很久都沒有開啟過,只是那時候是因為魔川來犯,而且到現在來說,朝臣們犯了一個錯誤,他們認為只要打開圣光之門就可以救藍則,也許是會吧。當他們知道練舍王子偷練了幻影功的時候,他們卻要堅持把練舍王子趕出藍則,思戮國王以練舍王子年幼無知的理由來說服他們,只讓練舍王子貶下凡界。他們又見思戮國王遲遲不宣判這個決定,就以死相逼要把練舍王子貶下凡界,永遠永遠都不可以再回來,免去了和當年魔川一樣的懲罰。
幻影功的威力極大,但如果用到正確的道路上時,它卻是有利的。
思戮國王讓練舍王子練幻影功就是因為他舍不得他的兒子,但又不得不舍去他的兒子。因此誓軒長鴻建議讓練舍王子派人去騙練舍王子偷偷地練幻影功,思戮國王就可以在用練舍王子的血打開圣光之門后不至于完全失去練舍王子。【幻影功就是在人死后能夠幻化成人影,只要將幻影寄托在單珠里就不會灰飛煙滅,單珠里有提供幻影的給養。】。雖說只是幻影,但對思戮國王來說已經滿足了。只是讓思戮國王想不到的是他的大臣只是以死相逼讓思戮國王把練舍王子貶下凡界,思戮國王是很滿意這個結果的,因為他的練舍還是好好的活在這個世上。思戮國王的做法是為了保護他的兒子,就算練舍王子恨他,他也要這樣做,到后來,圣光之門的事就沒有人再提起,因為九玄王子是藍則的長王子,下一任的國王,朝臣不可能讓九玄王子的血去開啟圣光之門,如果這做了,藍則會更快陷入混亂。
誓軒長鴻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一道出,誓軒長鴻講得夠明白,他也聽得夠明白。躲在門外的練舍王子聽得清清楚楚,原來他誤解了他的父王,更恨了他的父王那么久,那么深。留下來的眼淚打濕了他的衣襟,淚眼中他看到他的父王深夜站在城墻頭呆呆地看著練舍王子遠去的背影,站到天亮也等不到兒子的父親不知道流了多少淚。練舍恨自己,為什么他都沒有回來看過他的父王,他不知道他的父王要有多大的勇氣來做這個決定,練舍王子更加不知道在他熟睡時,他的父王來看過他幾次,用長滿厚繭的手撫摸依舊熟悉的臉。
“職司,你說的都是真的嗎?父王他…”九玄王子不能相信自己聽到的,但是九玄王子的眼神中透出了堅信不移。
九玄王子從來沒有聽過單珠,他問誓軒長鴻,說:“職司,單珠是什么?”
“單珠是圣光之門的鑰匙,也就一個普通珠子的大小,只是單珠是不可估量的,它到底有多大的力量,我也不太清楚。單珠滴染了藍則王族的血就可以打開圣光之門,但不是幾滴血就可以的,它需要一個王族者的血,這樣才能激發它的力量為我們所用,這也是為什么思戮國王同意讓練舍王子練幻影功的原因,練舍王子的魂魄可以附在單珠上,就不會魂飛魄散。”
月影急切地問“那我們要去那里找單珠?”
誓軒長鴻接著說:“單珠是藍則的鎮國之寶,不知道哪任的國王把它安放在天界【天界是靈界與凡界的死谷】,沒有人去,也不可以去,天界自成體系,不隸屬于藍則的任何一界,具有絕對的獨立性。天界里機關重重,一般的人別說活著走出來,進都進不去。天界里的天兵是紅影焰兵,他們專門看管單珠,而至于他們吃什么等等之類的一些小事就沒有人知道了。他們也不聽任何人的差遣,只要進入天界的人全部都殺無赦,即使現在的藍則已經成為施燎國的附庸國,天界也一概不問,反正天界就是藍則的禁區,施燎國的勢力再大也不敢去碰天界。”
誓軒長鴻不愧是藍則的職司,也無愧于思戮國王所托付的事情。他知道的太多了,這對九玄王子和月影來說是有很大的幫助,可以讓九玄王子和月影少走不少的彎路。
月影說:“那我們還等什么,快去找單珠吧。”